南黎川一直跟在墨鳶兮的身後,亦步亦趨的跟著。
他的速度跟隨著墨鳶兮的速度而調整。
走著走著,他發現墨鳶兮有些不對勁兒。
他擰著眉頭,跟著她的腳步更緊了些。
突然看到墨鳶兮跑了進來。
他的眉頭擰得更緊,飛快的跟著跑過去,卻發現不見墨鳶兮的蹤影了。
他朝著前麵走,突然從柱子後麵跳出來一個人,有什麼帶著刺激性氣味的氣體徑直朝著他噴了過來。
“我噴死你這個跟蹤狂!”
墨鳶兮拿著防狼噴霧,對著來人是一頓猛噴。
“跟蹤狂!去死吧!”
“墨鳶兮!”南黎川飛快的揚起雙手,噴霧瞬間噴在他的手背。
手背立刻傳來火辣辣的疼痛感。
墨鳶兮聞言,眸色一沉,瞬間扔掉噴霧劑。
“南黎川,怎麼是你?你怎麼樣?”
墨鳶兮飛快的伸手拉下南黎川的手,她踮起腳尖,單手勾住南黎川的脖子,另一隻手覆他的眼睛,焦急的道:“你怎麼樣?”
南黎川垂眸看著她,手背源源不斷的傳來疼痛感,讓他的眼眸裏忍不住帶著痛苦的神色。
“你說話呀!你到底怎麼了?”墨鳶兮焦急不已。
“我的手好疼。”南黎川說道。
墨鳶兮立刻鬆開他,她拉住他的手,抬起來,借著月光看清他的手背已經通紅一片。
看來這防狼噴霧的功效真的十分厲害。
墨鳶兮心疼死了。
“影視城這邊有家醫院,我們立刻過去。”墨鳶兮飛快的拉著他,朝著前麵走。
南黎川跟她的腳步,看著她緊張自己的樣子,他的唇角微微勾起。
兩人很快到了醫院。
與其說醫院,不如說是個小診所。
醫生仔細的用藥水幫南黎川的手清洗、消毒之後,包紮好,叮囑道:“小情侶間別玩得這麼過火,要是噴在眼睛裏,那可不得了。”
墨鳶兮抿著唇,很自責。
她抬眸看向南黎川,南黎川更個沒事人一樣,神色如常。
兩人從診所走出來,墨鳶兮站定,看向南黎川,道歉:“對不起,我不知道是你!”
“沒什麼對不起的,對se狼應該這樣,保護自己。”南黎川無所謂的道。
墨鳶兮伸手托住他的雙手,問道:“是不是很疼?”
“不疼。”南黎川怕她擔心,安慰道。
墨鳶兮擰著眉頭:“為什麼跟著我?”
“我沒有跟著你,我隻是,剛好朝著那邊走!”南黎川胡謅道。
墨鳶兮抿唇。
他分明是跟著她。
還不承認。
不知道這男人腦子裏在想什麼。
算了,不承認算了。
“那我回去了。”墨鳶兮轉過身,朝著酒店的位置走。
南黎川站在原地,看著她的身影消失在夜色裏,他才敢也跟著回了酒店的房間。
—
墨鳶兮悶悶不樂的回到房間,看到貓夏一個人坐在沙發看電視。
“鳶兮姐,你回來了,顏哥還沒回來呢!”貓夏趕緊站起身迎去,見她情緒不對,立刻問道,“怎麼了?”
墨鳶兮和貓夏在沙發坐下,她的腦袋靠在貓夏的肩膀,從包裏將紫色的風信子拿出來。
“風信子,誰送的?這花的花語是對不起。”貓夏一臉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