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若軒的唇角勾起一抹冷笑,睨著米粒:“你想表達什麼?”
“她是不是就是沫沫?”米粒試探性的問。
其實米粒一直很疑惑。
既然墨鳶兮死了,為什麼宮若軒不舉辦葬禮。
還有,沫沫的屍體去哪裏了?
這些問題,米粒想破腦袋也想不通。
加上今天墨鳶兮和她說那樣的話,她十分懷疑,墨鳶兮就是沫沫,而沫沫沒死,一定是整容成墨鳶兮的樣子了!
雖然,有些匪夷所思!
可是沒有更好的解釋了!
宮若軒卻是輕輕的笑了一下:“是像,卻不是。”
“若軒……”米粒突然站起身,朝著宮若軒的位置走,亭亭玉立的站在他麵前,一雙漂亮的眼眸裏帶著期待。
期待什麼……她懂,宮若軒也懂。
突然,宮若軒猛地一下子站起身,大手攀上米粒的脖子,死死的掐住,將她壓在茶幾上。
他的聲音裏幾乎帶著嗜血的味道:“米粒,都是你!都是你害死了沫沫!賤人!你是不是故意的!你是不是故意爬上我的床?是不是?”
米粒的一雙美眸瞪得老大,眸子裏都是驚恐,瞳孔劇烈的緊縮。
她的後背壓在煙灰缸上,硌得生疼。
她的脖子被宮若軒死死的掐著,幾乎是有些呼吸困難,她看著身上雙眸通紅,表情可以稱得上猙獰的男人。
他撕下了他偽裝的溫柔,將殘酷無情的本性暴露出來。
“若……若軒……”米粒連叫一聲他的名字都覺得困難。
宮若軒死死的將她壓在茶幾上,怒道:“你想說什麼?你想說我也有錯是不是?我TM的把你當成了沫沫!我怎麼會想到你居然膽大包天的爬上我的床,賤女人!”
“咳……咳……”米粒瞪大眼睛,感覺到身體裏的氧氣越來越稀薄。
突然,宮若軒的大手鬆開,他站起身,目光陰鷙的盯著米粒。
“咳咳……”大量的新鮮空氣的湧入肺裏,米粒的心肺上傳來劇烈的疼痛感。
宮若軒的手慢條斯理的攀上自己襯衣的領口,一顆顆的解開領口的扣子。
“米粒,你不是沫沫最好的朋友嗎?是不是和她好到連她的男人都要覬覦?”
米粒看著正在脫衣服的宮若軒,她大腦一片空白。
“我知道你喜歡我,既然如此,我成全你!”
宮若軒大手一揚,將他身上的襯衣甩在地毯上,露出腰腹肌都完美的上半身來。
來不及米粒反應,宮若軒一把抓起她。
“撕拉!”
米粒身上的黑色裙裝自胸口的位置碎成破布,衣不蔽體。
宮若軒炙熱的唇覆到她的唇上。
米粒等這一天,已經等了很久很久了。
久到她都想不起究竟是有多久了。
然而,不是她想象中纏綿悱惻的吻,而是咬。
宮若軒就像是瘋了一樣,咬住她柔軟的唇瓣,血腥味在空氣中彌漫開來。
米粒痛得難以忍受,卻並沒有推開宮若軒。
他的牙齒咬破她的唇。
就算是這樣,米粒還是不舍得推開他。
他的唇貼著她的,血腥味在兩人的口腔中蔓延,她聽到宮若軒幾乎是吼出來的聲音:“我恨不得殺了你!我恨不得殺了你!賤人!你害死了鳶兮!”
“砰!”
米粒被宮若軒一把甩在茶幾上,毫無憐香惜玉之意。
米粒的身子在茶幾上彈了一下,全身傳來鈍痛,她疼得難以忍受,身子蜷縮在一起,瑟瑟發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