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問那麼多,到了就知道了。”南黎川牽著她走進去。
林方恭敬的跟在他們身後。
墨鳶兮被南黎川牽著,握住他手掌的手慢慢的收緊。
她兩輩子加起來,第一次來監獄。
總是覺得這裏麵陰森森的。
很快,南黎川帶著她穿過一個個房間,左拐右拐,終於到了一個空曠的地方。
是一個幾百平米的空間,是用簡陋的水泥糊成的兩人高的牆壁,上麵寫著兩個大字——刑場。
空間的地麵上是寸草不生的沙石地,此刻一個男人被五花大綁,跪在空間的正中,他的身上掛著一個牌子,是死刑的執行令牌,上麵寫了一些字,字體小,墨鳶兮看不見。
這裏是執行死刑的地方,南黎川帶她來這裏幹什麼?
墨鳶兮忍不住往南黎川的身上靠了靠。
南黎川趁機將她抱入懷裏,唇角帶著得逞的笑容,聲音沉穩如水的安慰:“別怕,有我在。”
墨鳶兮縮在他懷裏,她就算是死過一次,也沒見過真正打死一個人,哪有不怕的。
“南先生!”一個警察走過來,將一把槍遞給南黎川。
南黎川眼神裏滿是銳利,神色如常的接過那把槍,單手抱著墨鳶兮。
“要幹什麼?”墨鳶兮拉著他的手臂,想走,聲音都在發抖。
南黎川微微垂首,伸手將她抱得更緊:“要不要看看即將處決的是誰?”
墨鳶兮急忙擺手,臉色都嚇得蒼白起來:“不要!”
她萬萬沒想到南黎川有這樣的嗜好,竟然帶她來看犯人行刑。
晚上不會做噩夢的嗎?
“讓他轉過身來!”南黎川看向一旁的警察。
警察頷首,走過去,讓跪在地上的人轉過身來。
墨鳶兮一下子就睜大眼睛。
跪在地上的人是韓矢!
“怎麼是他?”墨鳶兮沒了開始的害怕,心裏知道韓矢早就罪惡滔天,有這一天也是遲早的事。
“他連我的女人都敢動,你覺得我還會讓這種十惡不赦的人活著嗎?”南黎川的語氣霸道到了不可一世的地步。
墨鳶兮轉眸看向他:“我不是你的女人!”
南黎川的唇角勾著邪肆的笑,飛快在她唇上親了一下,篤定道:“早晚都是!”
“你!”墨鳶兮被吃了豆腐,有些惱。
“會開槍嗎?”南黎川抓起她的手,唇角帶著得逞的笑容,故意轉移話題。
果然。
墨鳶兮的手觸到槍,立刻想要把手給伸回來。
南黎川握住她的手,不讓她退縮。
“不會麼?”南黎川輕聲問她。
“會!”墨鳶兮抿著唇。
前世,她拍了一部諜戰劇,專門去學習過手槍的使用,她學得還不錯。
“行,那你親自解決吧!”南黎川作勢要將手槍塞給墨鳶兮。
墨鳶兮立刻搖頭,好看的瞳孔劇烈的收縮一下:“不要,我不敢殺人!”
她是會,但都是演戲,都是假的。
現在是要活生生的打死一個人,她真的不敢。
“什麼殺人?”
南黎川握緊她的手,不讓她退縮,冷聲道,“你這是為民除害,這男人殺人放火、強|奸,搶劫,無惡不作,留著他才是禍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