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月還想再說什麼,可是,楚離歌的唇,己經把她的紅唇給重重的堵上了,這一次,楚離歌沒有了前幾晚上的溫柔,而是生生的咬痛了洛月的唇,好像要讓洛月記住點兒什麼一樣。
“楚離歌,你這個種馬,你放開我。”洛月吃痛,她使勁兒的推開了楚離歌的身子,可是,此時的楚離歌,如同是一塊磐石一樣,把洛月壓得沒有一點兒反抗的力氣。
他的大手,扯斷了洛月身上的紅紗,讓洛月光潔的身子,一下子出現了在空氣當中,他的牙齒,如同是一個強盜一樣,挌過洛月身上的每一塊城池。山丘,樹林,一處也不放過,洛月的身體,完全的在楚離歌的熱吻中放鬆了下來。
“女人,你最好在本太子的手裏的時候,順從一點兒,不然,本太子會一次比一次曆害的懲罰你。”楚離歌的話語中,帶著一種不置可否的霸氣,好像要壓倒洛月身上的這股子堅強。
他的大手,時不時的遊過洛月的身體,向她身上的每一處的敏感的地帶進行著襲擊,好像洛月就是一塊美味的糕點,無論哪裏,都讓他愛不釋手。
“你這個種馬,你的女人那麼多,怎麼偏偏來騷擾我呢?”洛月不服氣,她的眼神迷離,但是,口中,卻沒有一點兒放鬆的意思,好像,無論在什麼時候,她都不會輕易的對楚離歌投降的。
“若是我是種馬,那麼,你便是母馬,今晚,就好好的讓我這匹種馬為你配個種,說不定,還能生下一匹良駒呢?”對於洛月幾乎失去能力的怒罵,楚離歌十分的受用,還沒有一個女人,敢在床上罵他是種馬的,洛月是第一個,可是,他喜歡,他怎麼發現自己現在越來越賤了呢?越來越喜歡這個女人的怒罵了。
他的唇,再一次的腹上了洛月的唇,輾轉而過,順著脖頸一路向下,他的眼神中,藏滿了一副征服過後的快意。對於不服氣他的女人,他一向有法子的。
洛月的身子,弓了起來,不知何時開始,她己經喜歡上了楚離歌的這樣一種掠奪,她的臉色,微微的紅了起來,整個光潔的身體上,也泛著一股子誘人的緋紅。不知何時,兩個人己經坦承相對,楚離歌寬大的胸膛,緊緊的貼著洛月的柔軟,兩個人之間,再也沒有了一點兒的縫隙。
“女人,我真的是想好好的對你的,別把我想的那麼下作,好嗎?”楚離歌一個俯身,把他的堅挺,一點一點兒的進入到了洛月的體內,他又恢複成為了一個最溫柔的男子,他把剛才洛月對他的怒氣,全部的化成了一股子如水的溫柔。
洛月沒有接下他的話,因為。此時的洛月,己經完全的沒有了意識,她不清楚自己在做些什麼,她隻是覺得,整個體內,是那樣的空虛,好希望身上的這個男人,可以給她無盡的安慰。
她的纖纖手指,修長而美好,因為身體的過度歡愉,讓她不自然的把她的手指甲,掐入到了楚離歌的後背之中。
“你混蛋……”所有的怒罵,全部的變成了一曲溫柔而銷魂的囈語。楚離歌的臉上,含著一股子的笑意,他俯身,吻上了洛月的紅唇,堵上了她迷亂時候的嗔怪。
“月兒,我給你一個難忘的新婚之夜,希望,這一輩子,你都陪在我的身邊,不要棄我而去……”終於,在幸福來臨的時候,楚離歌說出了這麼一句類似於懇求的話語,他的眼淚,輕輕的落在了洛月的身上,泛起了一陣溫熱的氣息。
太子府內,不過是一個月的時間裏,所有的人,全部的都對洛月恭敬了起來,因為,在這樣一個環境中,得到了男人的寵愛,那就代表著得到了一切。
這一個月的時間裏,楚離歌夜夜的宿在洛月的床上,就算是再晚,也會悄悄的來到洛月的院內,在這一點兒上,洛月還是不能否認的。
這一個月的時間裏,洛月好像也熟悉了楚離歌的身體,兩個人的配合,也是相當的完美的,若是,兩個人的中間,不存在交易的話,以楚離歌此時對洛月的好,想必,洛月一定會愛上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