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辦得怎麼樣了?”他的冷語,在阿冠的麵前,一下子變得溫柔了起來。
阿冠再一次的朝著這個黑衣的男人拱了一下自己的手。
“回主子的話,一切都安排好了,靜待主人的好消息了。”阿冠的臉上,帶著一種成功後的喜悅。
“也隻有你,可以如此的配合我,也隻有你,可以有如此的絕活了。”黑衣男子再一次的撫了一下阿冠的衣服,這一個舉動,好像是在讚揚著阿冠行為一樣,阿冠的臉上,出現了一絲笑意,隻是這番笑意中,有著極盡的滿足。
“謝主子的誇獎,阿冠的這條命,就是主子的,隻要主子有任何的需要,阿冠再所不惜。”阿冠努力的在表現在著自己的忠心。
黑衣男子莞爾一笑,他的笑容,十分的好看,就如同是一個風華絕代的女子一樣,讓人看了就覺得十分的憐惜,也有著無盡的美好。
阿冠的臉色,在這個男子的笑容下,也有所緩和,他想進一步的試探他主子的內心。
“主子可是去看過她了?她還好嗎?”阿冠口中的那個她,讓黑衣男子的心裏猛然的一抖,他的心裏,仿佛是如同爬了幾隻螞蟻一樣,咬得他的心裏癢麻難耐。
“楚離歌一天是太子,她就一天沒有好日子過,我要救她,阿冠,你得幫我。”男人的手再一次的撫上了阿冠的衣服,阿冠仿佛是得到了無盡的榮寵一樣,也隻有在他賣命辦了主子滿意的事情的時候,他才能得到主子如此的厚愛,今天晚上,己經是第三次了。
“阿冠就是舍命,也一定達到主子的心願。”阿冠再一次的匍匐在了這個黑衣男子的腳下。
黑衣男子,發出了一陣笑聲,十分的張揚,特別是在這個寒冷的夜裏,有一種成王敗寇的絕然,他的笑,讓人生出了幾分的心疼,那放肆的笑聲,好像很久都不曾釋放一樣。
“主子既然這麼的在乎她,當初,為什麼又讓她入了太子府,看到主子如此的心疼,阿冠的心裏,也難受。”阿冠的這一句話,讓黑衣男了的心猛然的一震。
他抬起了自己穿著黑鞋子的腳,重重的踢到了阿冠的心口,阿冠硬是動也沒有動一下,生生的承受了黑衣男子的這一腳。
“你要記得,我是主子,你是我的奴隸,到什麼時候,你隻要照我的吩咐就行了,別的事情,你最好不要多問。”黑衣男子的臉,在霎時間又變得陰冷了起來。
阿冠的胸口一陣的悶熱,噴出了一口的血液,但是,他拭也沒有拭過,隻是惶恐的跪在那裏。
“主子,對不起,阿冠越矩了。”阿冠的臉上,出現了痛苦的神色,可是,他努力的不讓自己表現出來。
黑衣男子回身,再一次的用自己的手撫了一下阿冠的頭,然後,從懷中取出了一粒藥,塞到了阿冠的口中。
“去吧。”他的手隨意的這麼一揮,阿冠再也不敢說什麼了,一個飛身,消失在了茫茫的夜空之中,如同一顆流星一樣,轉瞬即逝。
黑衣男子長長的歎了一口氣,他撫上了自己心髒的位子,那裏,有一種疼痛的感覺,特別是剛才在太子府裏的時候,看到洛月如同一個死人一樣躺在床上,臉上沒有一點兒的血色,他的心口就覺得疼痛。
他記得那一晚,在若水樓裏,洛月仰著他那張好看的臉,對他說。
“如果,你想和我打成交易的話,你要給我三百萬兩的銀票。不然的話,我們不會有任何的合作關係的。”洛月的話讓他的心裏猛然間的一寒。這天下間的女人,都是為了錢而活的,他早就應該看清了,特別是如同洛月這樣的女了,青樓的出身,她怎麼可以脫得了世俗的禁錮呢?
他伸手拽去了洛月身上的薄紗,然後,將她全身的衣服脫光,一把將洛月摟到了他的懷中。
“女人,三百萬兩的銀票,可以買你三輩子了,不過,爺喜歡這樣的交換條件,給你三百萬兩,成交。”他的手,如同是琴弦上的一抹朝陽,彈奏出一曲華麗的篇章,也正是這多餘的一晚,才讓洛月的身體如此的受到重創。她正體流出來的血跡。生生的刺疼了他的雙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