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離風在楚離殤的拉扯下,出了洛月的院子。
“多麼好的一個姑娘啊,命卻如此的殘忍。如若,我有帝王之心,一定要好好的和他爭一爭。”楚離風有些感歎,他的眼睛中,出現了淚光,他自小就沉醉於詩書琴畫之中,無力自拔,對於那些所謂的地位,也如過眼的雲煙,根本就看不到眼裏,可是,如今的他,好想自己能有所權利,這樣,就可以幫了洛月,最起碼,還她一個自由身最好了。
楚離殤聽著楚離風的感歎,心上也重重的敲了一記,也許,他也錯了,如太子府中的人傳出來的話所說,洛月肚子裏的孩子正好四十五天,那麼算來,也就是自己和洛月在一起的那一晚,沒想到,那一晚,卻讓洛月暗結珠胎,為了自己,幾乎性命不保。
兩個人,各懷心事,出了太子府,然後,各自散去。
晚上,太子府裏,全都恢複了安靜,楚離歌也被皇後叫到了宮中,一時半會兒回不來。洛月一個人孤零零的躺在床上,她的臉色蒼白,很邊有著一個丫頭,奉了楚離歌的命令在照顧著她,並且,不許任何進到這間屋子裏。
一根細長的薰香,捅破了窗上的紙,吹進來了陣陣的青煙。
不多時的功夫,小丫頭的頭,漸漸的沉了下去,手也無力托起她沉得的頭了,趴在桌子上,睡了起來。
一個黑衣服,飛快的進入到了洛月的房間,先是握上了她的手脖子,試探一下脈搏,然後,就捏開了洛月的嘴,想喂她一粒什麼藥。
可是,正當他的藥將要送到洛月的嘴裏的時候,另外一個黑衣人,由天而降,直接的將先來的那個黑衣人手裏的藥物打飛,兩個人,一時間纏在了一起。
因為都蒙著厚厚的麵紗,誰也看不清楚是誰,兩個人,隻是用手來搏鬥著。
先來的那個黑衣人,顯然不如後來出現的那個黑衣人的身手好,不多時的功夫。就己經處了下風,幾招過後,他的脖子,己經被後來的那個黑衣人卡了上去。
“你是誰?想要對她做什麼?”黑衣人冷冷的聲音傳了出來,手上的力道也重了幾分。先來的那個黑衣好像也不怎麼懼怕,直接的反手一伸,將後來的那個黑衣人臉上的麵紗給奪了過來。
“七哥,怎麼會是你啊?你怎麼來了?”令楚離殤怎麼也沒有想到,那個先來的黑衣人,竟然是十王爺楚離風,他鬆開了自己的手,看向了楚離風。
“弟弟,你怎麼來太子府了,這裏不安全。要知道,太子府可是高手如雲,你來這裏的話,可能就沒有命了。”楚離殤的臉上,出現了一種對於楚離風的擔心。
“七哥,你怎麼也來太子府啊?”楚離風的眼神裏,分明就是一種對楚離殤的不信任,這太子府,自己來了,你七王爺可是一向不喜歡管太子爺的事情的,你怎麼也來了呢?
楚離殤略微的一思考,臉上,出現了淡淡的笑意。
“我的傻弟弟,還不是為了你啊,看你今天和太子爺吵成了那樣,怕你為了這個女人不安心,所以,我晚上打算過來看看,正好也幫她看一下身子,送點兒藥,沒想到,到底還是來到你後麵了。”楚離殤的輕輕的一笑,讓楚離風一下子可釋然了開來,原來,這楚離殤竟然是在幫自己啊。
“謝謝你啊,七哥,讓你為了我操心了。”楚離風有點兒不好意思的低下了自己的頭,然後看向了洛月,撿起地上的那一粒藥物,再一次的往洛月的嘴裏放去。
“十弟,你慢一下,讓我看看是什麼藥?”楚離殤的臉上,出現了一種擔憂,好像楚離風喂給洛月的藥,就是毒藥一樣。
“我讓府裏的人配的,你看看她失了那麼多的血,怎麼著也得補回來吧。”楚離風說的好像是十分的有道理,楚離殤一把奪了過來,放到了自己的手裏麵,聞了一下。
“十弟,不行,這藥不能讓她吃,她是失血過多,但是,也不能用這麼好的藥來補,不然的話,可能會導致她的性命不在的,我給她配了活血之藥,用這個,比用你的這個好。”楚離殤說的好像是很有道理一樣,不等楚離風有任何的反駁,自己直接的上去,摸了一下洛月脖間的氣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