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訓練十分的苦,但陳振卻十分感激厲老爺子,至少他給了他棲身之所,教會了他本事,甚至還給了他家的溫暖。
在他眼裏,厲爵庭不止是上司,更是兄弟,和想要保護的人。
看到他能夠放聲大笑,陳振十分欣慰,要知道這麼多年他受的苦,他都看在眼裏。
蘇暖暖跑出酒店之後,拍了拍自己的臉,然後來到了醫院。
還有一個星期就開學了,雖然不知道為什麼前段時間走秀的場次這麼多,這兩天突然沒了。
但想想自己已經將學費等等的湊齊了,也就不在意,正好這幾天可以多陪陪哥哥。
買了一束花來到哥哥的病房,看著躺在病床上一直昏睡十分安靜的男人。
蘇暖暖的眼眶又有些濕了。
她絮絮叨叨的跟他說了很多話,比如陸深的事,比如何夢琴的事,在比如自己和爵爺的事……
雖然自己也拿不準爵爺想什麼,但她願意跟著她的心走。
一個下午很快就過去了,蘇暖暖戀戀不舍的起身。
她還有些事需要去做。
蘇暖暖走出醫院之後,找了個地方坐了下來,她現在的腦子有點亂。
一係列的事情讓她有些反應不過來,她要捋一捋腦海裏的東西,特別是陸深說的那天的事。
大約半個小時之後,她拿出手機熟練的按下了一串號碼。
而另一邊房間裏鈴聲不斷的響起,兩米的大床上一隻手從被窩裏麵探出,摸索了一會終於找到了聲音的來源,而後一顆染著銀白色頭發的腦袋也從被窩裏麵探出,秦風迷迷糊糊的按下接聽鍵,聲音沙啞,帶著濃濃的不悅:“喂,誰啊!”
起床氣十分嚴重的秦風毫不客氣的對著電話那邊的人吼道。
握著手機的蘇暖暖看了看時間,晚上五點半,在抬頭看了看天空,太陽都快落山了,十分無語的對著電話那頭的秦風說到道:“你昨晚又去幹嘛了,太陽都快落山了,你還沒起?”
剛剛還一臉囂張的秦風聽聽到蘇暖暖的聲音,漸漸清醒。
他從床上坐了起來,伸出骨節分明的手,撩了撩額前的碎發,一雙狹長的雙眸微微眯起。,聲音帶著剛睡醒的一絲沙啞:“小暖呀,怎麼,想我了?”
蘇暖暖朝天翻了翻白眼,懶的跟他廢話:“找你有事!”
秦風,小時候是她的鄰居,和她穿一條褲子長大的好兄弟,一起爬過樹下過海,行俠仗義失過手,相互坑著長大的。
隻不過他成名早,現在早已是鼎鼎大名的大明星了,不過這並不影響他們的感情。
秦風找了個靠枕,讓自己靠著,狹長的眸子裏麵衝滿了剛清醒的慵懶,有些吊兒郎當:“什麼事呀?隻要你開口我一定赴湯蹈火,在所不辭”
對於秦風這樣看起來有些不靠譜不著調的性格蘇暖暖早已習慣。
但她知道他說的都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