輕輕將人平放在床上,容宴又任命的去廚房簡單的做碗麵條。
第二天容宴照常送顧惜拾上班,見她一路都唉聲歎氣的,容宴就說“用不用我幫忙?”
“不用!姐能搞定!”被容宴一說,顧惜拾立馬恢複幹勁,她不弱好吧!
到了這天算是半個萬眾矚目的日子。
顧氏企業將在這天澄清之前WW開幕式的新聞。
顧氏大樓的一樓有二三十個記者拿著攝像機等候著。
白曼兒想要躲,卻躲不掉,她還剩下最後一招了……
“你找我,有事?”白曼兒在顧惜拾開發布會之前就先找了顧惜拾。
這是二樓的樓口,在這裏她們可以看見樓下的一眾記者,也可以遮住她們的身型。
“你為什麼什麼都要與我爭!”白曼兒一改往日弱弱的白蓮花形象。
“這話,你說的就不對了。我與你爭什麼了?”顧惜拾覺得實在沒什麼好說的,這孩子把她假想成對手了。
“你與你母親在顧家過的很好吧,白家也得到了扶持,你其實過的比我好很多啊。”顧惜拾攤手,表示白曼兒在無理取鬧。
“這次不同,那是關係到顧氏大半年資金流轉的事,出了問題會動搖顧家的根基。”
顧惜拾語氣一轉,變得淩厲起來。
“這件事一旦澄清天下,那我以後該怎麼活,又有多少人會指著我的脊梁骨罵我!”白曼兒眼睛發紅,憤怒到了極限。
就是這樣,顧惜拾從未把她放在眼裏,對她不屑一顧。
“那是你的事!是你自己作的怪誰!”
“我再警告你一次,你和你母親圖顧家的權勢錢財,我都不管,但是別來惹我!”顧惜拾也懶得搭理白曼兒,語氣也冰冷起來。
“姐姐,你為什麼就是肯放過我呢!”
“那我隻好以死證名我的清白了!”
白曼兒大喊,她的聲音一下就吸引了一樓的一眾記者。
待到眾人仰頭紛紛看去時,白曼兒已經有架勢要跳樓。
是顧惜拾及時拉住了她,但是白曼兒掙紮的太激烈了,於是兩個人都從二樓一路滾到了一樓的大廳。
記者們已經傻眼了,這又是唱的哪出戲?
眾人將二人圍的水泄不通。
白曼兒沒事但她借機裝暈過去,想要躲過一劫。
而顧惜拾沒有什麼事,一隻拂了拂身上的灰,站著原地,就看著記者們再那狂拍。
葉琅擠過人群來到中央。
“顧總,您的手?”
葉琅這麼一說眾人才發現顧惜拾的左臂脫臼了,隻能耷拉著不敢動。
是了,剛剛從樓上滾下的那一幕,是顧惜拾用雙臂護住了那個無理取鬧的妹妹。
“白曼兒,你別裝暈了!”顧惜拾怒極。
天天作,煩不煩人!寧可拚著受傷也要陷害她!想死就死遠點!礙事!
“無可救藥!”
眾人頭一回看見冷清的顧總發怒了。
顧惜拾蹲下身單手攥住人白曼兒的手指往手背的方向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