剪彩或合影完畢,接下來就是開場舞,媒體的一直閃光燈就沒閑著,當然他們主要是想拍肯-集團的容宴。
可是所有報社都知道,就是拍了容宴的照片他們發不出去!
那他們隻能退而求次,去拍顧惜拾。
喝!這顧大小姐可好,跟肯-集團的容總一個樣子,麵癱臉!
出了顏好!他們還能怎麼胡編亂造啊!回頭沒法寫了,寫了人沒人看!
到了開幕式結尾,高層和員工們的大合影。
而在其中幾個記者則眼珠都左右看,對爭拍容宴沒什麼興趣。
突然,就在WW一眾員工和顧惜拾他們合照時,最前排的白曼兒不知怎麼的就摔倒了。
摔倒了後,眼睛就一直看著站在她邊上顧惜拾,眼神含著委屈和埋冤。
顧惜拾低頭斜了一眼白曼兒臉上沒什麼情緒,隻是覺得麻煩。
她顧惜拾可以對天發誓,她從未想過要傷害與當年之事無關的人,可白曼兒從來到顧家起就和她過不去。
能忍就忍,能無視就無視,她一直是這麼做的。
看在弟弟的份上,她待白家母女算是縱容了,她們私底下的小動作,她沒有一次報複回去。
一是覺得沒必要,二是她眾叛親離,顧家的父子向著誰,她還是明了的。
可是這一次不同啊!
看著根本不間斷的閃光燈和湧上來的記者,再看了一下容宴臭臭的臉色。
顧惜拾知道壞事了!
“顧總,最好能給我解釋清楚,不然……”
容宴冰冷語氣我在顧惜拾的頭頂響起,他的清冷眼神看了一眼顧惜拾,又掃了一眼倒在地的白曼兒。
然後麵無表情的容宴帶著他的人先走了。
很顯然他明白發生了什麼事,卻還是把罪怪在顧惜拾頭上!
等容宴一走,眾記者也就沒什麼好忌憚的了,一下子就擠到前麵。
“顧總,聽說您在家,苛待繼母繼子,是真的嗎?”
“顧總,聽說你不放權,是想全權繼承顧氏企業嗎?”
“顧總,我剛剛看見側身了,你是在推……,請你回答一下我的問題好嗎。”
搶在最前頭三個記者一提問,後麵的記者心中也有了計較,也紛紛發問。
顧惜拾覺得頭痛,這白曼兒長大之後,手段也長了,是她小看她了。
“顧總,我們……”邊上葉琅眉頭緊鎖,心道如果這些問題回答不好,那顧總苦心經營的形象和公司都會受到影響。
“請大家安靜一下。”顧惜拾發話了,記者的聲音就小了。
可最前頭的三個記者,還是不甘心,想要再出聲,卻被顧惜拾的眼神一掃,便也不出聲。
“你也起來吧。”顧惜拾一伸手去扶白曼兒,她這一摔可好,摔傻了,五分鍾了,也不起來。
白曼兒猶豫,顧惜拾麵色淩然神情絲毫不心虛,她這在一伸手,顧惜拾說不定會翻盤。
白曼兒狠了狠心,眼神變成了恐懼,瑟瑟發抖的往後囤了囤,不讓顧惜拾碰,像是怕極了。
顧惜拾看罷淡淡一笑,神情自若的收回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