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多加五億,我的話不變。”

容宴的眼睛總算看了顧惜拾一眼,他的嘴角噙著了冷笑,並且自信滿滿。

“那就這樣吧,上頭很重視這件事,希望剪彩儀式,容總也能到場。”

顧惜拾嘴角抽了抽,心裏盤算的得失,計較了一下,她才勉強答應。

“WW”的案子她一直很用心負責,可是人家一句話就否決了所有。

他拿最多的錢,幹最少的活,不然呢,不然她也沒啥法子,隻能妥協!

談完顧惜拾就走人,因為她好去別人家的公司坑倆錢回來,不然她心裏不平衡!

“我會準時到場。”談完容宴就率先離席,留下阮特助繼續陪笑。

因為白曼兒要去廁所就先離開了。

她是看的明白的,容宴不待見顧惜拾,所以她不能坐以待斃,去廁所隻不過是借口,她要製造機會去和容宴來個偶遇。

正好這機會從天而降,她和容宴走個麵對麵。

她已經準備好了假摔,這個距離她會正好摔進容宴的懷裏。

可容宴是什麼人,前Z國龍組的成員,相近他的身難如登天。

一閃身,白曼兒整個人就趴在了地上。

這是她以前從未有過的事兒,瞬間她就呆楞的趴在地上一動不動。

顧惜拾尷尬的一扶額,將臉遮住,然後在任何人都看不到的角度,嘴角再次抽搐。

真不老實呢……

站在顧惜拾身邊的阮特助,看了看顧惜拾又看了一下白曼兒,他心中相有了比較,趴地上那位還真是沒法兒和這人比呢。

畢竟人家要能力有能力,有臉蛋兒也不靠男人吃飯,必要時人還那麼軟萌…額…

容宴隻是撇了一眼白曼兒然後就走遠了,而走廊裏的其他員工早已見怪不怪有了免疫,心中還默默數著,這是今年的第三十九位了。

見怪不怪,其怪自敗!

根本沒人扶白曼兒起來!最後還得由演技最高的顧惜拾來!

“小心些,這裏地滑。”

於是在眾人的眼裏二人就是一個花癡妹妹和一個麵上冷然但眼含關切的顧美人。

“嗯。”有了台階下,白曼兒便拉著顧惜拾的手,乖乖的樣子惹人憐愛。

隻會使豪門女人裏的小伎倆,也是才剛滿二十歲,顧惜拾想大概就是道不同不相為謀吧。

因為她媽媽嫁進了顧家,爺爺又不喜歡孫女,時間長了就養成了這些性子吧,顧惜拾心中略有感慨。

反正她不想欺負人,但前提是人家不先害她。

“惜拾,你晚上想吃什麼,我給你做。”在車上白曼兒關切的問。

“不必。”顧惜拾如是的說。

“這樣啊。”白曼兒略有失望的說了一句。

因為和容宴使絆子,她以後會忙起來,現在她得想出一個可行使的計劃大綱才行,所以顧惜拾便閉眼假寐起來。

晚上,顧惜拾來‘野’酒吧演出,來到後台化妝換衣服,隻是她的桌子上有一把紅色玫瑰花束。

‘野’酒吧的規定,這樣的紅玫瑰代表對駐唱的打賞,一朵一萬,看大小這花束應該是九十九朵,相當於百萬打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