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一群討厭的人!”曹非瀚收起笑容,看著軒轅辛弘和琉璃,“一群討厭的人聚集到一起,真是更討厭了!”
“那小弟弟你要不要退出任務啊?現在也許來得及呢!”琉璃依舊在調皮地寒暄他,“也就隻是兩年而已,小弟弟你也許會死也不一定哦!”
“琉璃!”軒轅辛弘阻止琉璃說下去,不然曹非瀚可能狗急跳牆。
“唔……”
“真是不乖啊!”曹非瀚咬牙回應,他跟琉璃結仇了。
“好了!不要吵了!我們接下來可要合作的,窩裏鬥可不好。”
“而且對手是拂,學院給我們機會互相了解,可不是吵架的時候。”
大家都在勸著,曹非瀚可不是善茬,他的哥哥曹非浩和姐姐韓可可都相對要安靜得多,不如說他們三人之中隻有他還算正常。
軒轅辛弘將琉璃放下地上。
琉璃看看一旁安靜的琉颺,隨著他的目光看去,立刻看到了一個熟悉的身影。那個人可是在一年前見過的,而且是剛剛進入學院的時候,她曾經送敖玉航回宿舍,也是他們一直開玩笑說的琉颺喜歡的人。
琉璃跑了過去,站在她麵前,抬頭看著她微笑著。
“你好呀!”
“你……你好……”陳晨愣了一下,看著琉璃。
“我朋友喜歡你哦!你可以答應和他交往嗎?”
“你……朋友?”陳晨還沒有想起來琉璃,甚至想不起來一年前她曾經送過敖玉航,她傻傻地看著琉璃,不驚不笑。
琉颺快步走了過來,捂住了琉璃的嘴。
“抱歉抱歉!小琉璃開玩笑的!”琉颺很自然地應答,“你好,我叫琉颺。”
“哦……”陳晨對他溫柔地笑了,“你好,我叫陳晨。是乙部的。”
所有人大都是第一次見麵,除了互相認識之外,還要相互了解對方的招式,才能在實戰中有所配合。
大家都知道這次任務的難度,不過知難而進也好,勇於挑戰也罷,都是因為某些人不為人知的興趣,才接下了任務,聚集在這裏。
“既然都到齊了!那就選一個總隊長吧!”某個人開口說道。
“對對對!這麼多人,選一個總隊長好辦事。”
“那就從皇室選吧!他們三人比我們學習早,也強一些。”
“嗯!大家看看選誰好呢?”
十個小隊,將近五十人七嘴八舌地說著。最終將總隊長的人選確定在曹非浩、韓可可和曹非瀚身上,他們三人畢竟是皇室,若是身份比他們低的人當了總隊長,恐怕難以令人信服。
“那就選大皇子好了!他是長子,大家也會信服的。”
不知是誰這麼一說,大家將目光鎖定在一旁一聲不吭的曹非浩身上。
他與軒轅辛弘有些像,一樣冷淡的表情,仿佛沒有任何感情一般,看起來他跟韓可可更像是親兄妹,而不是跟曹非瀚。
不過曹非浩的眼神中沒有無情,也不會產生感情波動,隻帶有仇恨,讓人望而生畏,很像是皇帝的威嚴,讓人輕易靠近不得。
“隊長,他們要選你當總隊長!”一旁的陳晨開口提醒,她和曹非浩同樣在乙部,而且是同一個小隊,曹非浩是隊長。
“我知道!”曹非瀚很少見地開口了,卻帶著嚴厲與責怪的語氣,仿佛在訓斥陳晨似得。
“選這樣的人當總隊長?”琉颺看著曹非浩就不高興,曹非浩和曹非瀚都不是招人喜歡的性格。
“你不服氣嗎?”曹非浩用冰冷的眼光看向琉颺,身上的氣焰囂張至極,“打一場好了!”
“那你們兩個在這裏打一場吧!贏的就是總隊長。”
仿佛有人刻意挑釁一般,挑起了曹非浩和琉颺之間的戰火。
“對啊!我們是來互相了解對方的招式的,切磋一下,應該不算違反規定吧!”
“對!打一場好了!讓我們看看大皇子的風采。”
“打一架!”
……
在人群的擁嚷中,曹非浩和琉颺仿佛被逼上了一場不得不接受的決鬥,勝者將是本次任務這十個小隊的總隊長。
曹非浩冷眼看著琉颺,說道:“怕了嗎?”
“我當然接受挑戰。”琉颺看向陳晨,輕鬆一笑,“不使用靈氣,打到任何一個人倒地為止。”
“不使用兵器。”
琉颺拔出一直在腰間的兩個匕首,扔在地上,說道:“沒問題!”
二人隨即便遠離了人群,麵對而站。
曹非浩和琉颺,若是不使用靈氣和兵器的話,應該說琉颺要占優勢,畢竟他從來都沒真正地使用過靈氣,肉身速度和對打技巧,是他一直練習的技術。
但是曹非浩一直都是李瀟淨親自教導,之前也是跟著釗王學習,加上本身資質並不差,應該不是很弱。
琉璃撿起琉颺扔在地上的一對匕首,仔細看著,“居然一直藏這種東西在身上,琉璃居然沒有發現誒!”
“那個……琉璃?”陳晨過來跟琉璃打招呼,“琉颺他很強嗎?”
“至少不弱呐!”琉璃對陳晨微笑,看向不遠處的曹非浩和琉颺。
二人互相看著對方,這場比試他倆都有不得不獲勝的理由。
曹非浩是為了不失他大皇子的臉麵,而琉颺,則是為了在陳晨麵前耍威風,不然以他的性格可不會接受這種挑釁。
曹非瀚看著這兩個人,奸計得逞般笑著,“怎麼還不開始?皇兄和那家夥死一個就更好了!”
“你這樣挑撥他們,不怕我將你斬殺嗎?”韓可可看向曹非瀚,手上握著纏了裹布的長刀,看曹非瀚的眼神已經充滿了殺氣。
“哈哈!皇姐,你終於跟我說話了!”曹非瀚反而笑了起來,“還以為你是個啞巴呢!你現在怎麼關心那小子了?你情夫呢?不要你了?”
“別胡說!”
“好好好,不胡說,也就是說皇姐你的情夫換人嘍!皇姐你未免也太……”
“住嘴!”
曹非瀚話沒說完,刀口已經到達他的脖頸,韓可可隻是輕輕揮刀,長刀已經斬開裹布,在曹非瀚的脖頸上留下一道細痕,卻沒有流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