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領還沒來得及驚訝,陸天行一拳打在他的胸口,安領想站穩腳步,可還是被震飛出去,毫無還手之力。
安領好不容易站穩腳跟,剛想反擊,卻發現陸天行出現在他麵前,一記掃堂腿,安領摔倒在地,陸天行猛的騎在安領的身上,右手抓住了安領的喉嚨。
這招是陸天行跟王永航身邊的那個少年學的,憑借普通人的身體,他能殺掉一個修真者,令人想想就心中發怵,陸天行現在想想還有些後怕,還好那天他用了分身,不然他就真的已經死了。
陸天行抓緊安領的喉嚨,“怎麼樣?認輸嗎?”
“看樣子我隻能認輸了!”安領有些不服氣,不過在現在這個狀態下,陸天行隻需要稍一用力便可以要了他的命。
“認輸就好了嘛!”陸天行鬆開安領,拍拍身上的塵土。
司空蒼看著,目光有些呆滯,還有些許疑惑。
“蒼,怎麼了嗎?”司空敵芯順著司空蒼看得方向看去,發現司空蒼一直盯著安領和陸天行,“蒼,你是喜歡上他們誰了?陸天行?還是安領?”
聽見司空敵芯這麼說,司空蒼低下頭,“沒有,隻喜歡芯一個人的!”
“那你是在看什麼?”
“剛剛那個人的速度那麼慢,那人為什麼躲不開呢?”
“蒼,跟你說了多少次了……”司空敵芯一副無可奈何的樣子,對於司空蒼,他最了解了,“隻有你可以看清一切,我們都是普通的正常人……”
“哦……”司空蒼失落地低著頭,看著自己的腳下。
安領也站起來,拍拍身上的塵土,叫住陸天行,“陸教主,你剛剛那招是跟誰學的?教教我吧!”
陸天行回頭看著他,這招他也隻是看過一遍而已,“是嗎?這招可是很難的,關鍵是速度要跟上,不然對方可就很容易反抗。”
安領默默記下了!他沒有放棄過任何一個能變強的機會,更不會放棄任何一個能製敵的招式。
“安領,我們該走了吧!”
“走?去哪兒?”
“當然是回學院啊!都快半個月了!你知道的吧!我們的這個任務是不可能完成的,早點回去受罰,兩年後便早些出來。”
“嗯!”安領仔細想想,“兩年啊!嚇得我都不敢回學院了!”
“嘻嘻,你可是人稱野獸的安領,居然還會被嚇著?”
“野獸最想要的是自由,把我關起來兩年,能不怕嗎?”安領笑著,朝樹旁邊那三人走去。
不一會兒,梁沐沐換好衣服出來了,恢複了男子的衣服,他反而有些不習慣,把衣裙拿在手中,總感覺有些別扭。
陸天行看著他,微笑著。
“陸天行,你看我幹什麼?”
“是嗎?長得好看還不讓人看了?”
“流氓!我可是男的!”
“我知道……”陸天行努力控製著自己,可是梁沐沐總是讓人感覺他是個女子,也許是投錯了胎,把他變成了一個男的。
梁沐沐把衣裙收拾進安領的包裹,便看見安領與賈宜卡竊竊私語,氣憤地轉過身去,他有些不高興了。
陸天行朝他看看,便又四處散步去了,金鎮說的對,他若是再花心,就對不起龍籠了,好色雖是男人的本性,可陸天行也要學會克製。
夜色降臨,暮色蒼茫,紅鷹安靜地佇立在那裏,低著頭,閉上眼睛休息了。
陸天行躺在草地上,肆意地享受著森林裏刮來的微風,有些涼意,沒有生火,也沒有床被,這樣的夜晚不免讓人感覺有些冷。
看著天上的繁星,還有皎潔的月光,陸天行沉思著,他想起了龍籠,龍籠的笑臉仿佛就掛在天上,對陸天行笑著。
“籠兒……”陸天行伸手摸去,一切都是虛幻,什麼都沒有,隻有天上的星月。
“魔滅於世,蓮花重現。龍行天下,航可齊連,芯蒼領世。一曰親人皆亡,於龍結緣;一曰生無丹田,族人摒棄;一曰未生父死,醫藥救世;一曰血發披肩,年少屠賊;一曰明事協眾,因戰遺孤;一曰愛戀兄長,兄妹越軌。六人喚於末日,滅於末日。”
陸天行把蓮花教的預言背了一遍,“我,親人皆亡,於龍結緣。籠兒,生無丹田,族人摒棄。敖玉航,未生父死,醫藥救世。韓可可,血發披肩,年少屠賊。司空蒼,愛戀兄長,兄妹越軌。還差一個人……”
陸天行看向摟著司空蒼睡熟的司空敵芯,笑道:“司空敵芯,明事協眾,因戰遺孤。恐怕就是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