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師,你頭還疼嗎?”楊凱看見龍籠,笑著問道。
龍籠搖搖頭,默不作聲,她知道楊凱口中的老師是指她,可是卻沒有任何這方麵的記憶。
龔永愛聽見聲響,走了出來,“楊凱,你來幹什麼?”
“醫帝,給我來壺酒吧!”楊凱晃晃手中的酒壺,對龔永愛笑道。
“我這裏是醫館,你當是酒館啊!我這裏隻有藥酒!”
“藥酒也好!”楊凱將酒壺扔給龔永愛,龍籠從中間截住了,拿在手中,“有什麼藥酒可以使人盡快恢複體力的,勞煩給我灌滿。”
“切!龍籠,給他灌些蹀躞酒。”
“哦!”龍籠拿著酒壺進了藥房,乖乖給楊凱灌酒去了。
“楊凱,你還沒回答我呢!你來幹什麼?”
“不為別的,隻求醫帝一壺藥酒,足以。”
轉瞬間,龍籠走了出來,酒壺裏滿滿都是蹀躞酒。
龔永愛拿過酒壺,打開壺蓋聞了一下,確認龍籠沒有灌錯了藥酒。
龔永愛將酒壺扔給楊凱,楊凱接住酒壺,聞了一聞,滿滿的都是酒香。
“蹀躞酒,對於快速恢複體力有極大的幫助,快累死時喝一口便會神采奕奕,這可是稀物,若不是因為你是龍籠的徒弟,才不會給你!”
“這蹀躞酒,真的這麼神嗎?”楊凱看著酒壺裏發黃的蹀躞酒,收在腰間,“醫帝,老師,我這就告辭了!”
楊凱說罷走了出去。
“姐姐,那人是誰啊?看著好熟悉,可是……卻不記得了……”
“不用管他,全當是個路人吧!”龔永愛拉著龍籠的手走進藥房,繼續煉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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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天行他們在郝村邊上等了許久,楊凱才一步一晃地走了過來。
進了馬車,楊凱將酒壺扔給陸天行,坐在了江靈兒身邊。
江靈兒聞見楊凱全身酒氣,往旁邊坐了坐,“楊凱,你是不是喝飽了回來的?”
“這可是老師親手給我灌的酒!還囑托我一定要讓你喝完,來的路上我一口都沒喝。”楊凱指著陸天行手中的酒壺,“陸天行,你喝嗎?”
“籠兒親手灌的?”陸天行看著那壺蹀躞酒,打開壺蓋一飲而盡。
“天行,你也不用一下子喝完吧!”江靈兒想攔著陸天行,可是已經晚了,陸天行如喝水一般把這壺蹀躞酒喝完了。
陸天行喝完之後,眼前的一切都花了起來,看什麼都已經看不清了,頭部還有些微微的清涼,很想睡覺。
楊凱拿過酒壺,很不滿足的別在腰間,“還有,老師的病已經差不多了,應該在恢複階段,你就不用擔心了!”
“嗯……”陸天行應答一聲,立刻趴在了江靈兒腿上,睡著了。
江靈兒沒有反應,隻是為陸天行蓋上一層衣服,“喝酒怎麼能這樣喝?看來得好好睡一覺了!”
“走吧走吧!”楊凱心疼這一壺好酒,醫帝龔永愛親自釀的藥酒,千金難求。
馬車繼續朝律山東麵駛去,一路上,陸天行在江靈兒腿上睡得十分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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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鎮一行人則是風餐露宿,活得跟野人似得,而司空敵芯兄妹倆則跟其他人不同,司空敵芯心細得很,把司空蒼照顧得十分體麵,二人卻不像其他人那樣落魄。
金鎮頭發雜亂著,已經好久沒有好好梳洗了,路上雜草叢生,再加上會突然遇到的野獸襲擊,金鎮沒怎麼好好休息。
賈宜卡紅裙上也沾染了泥土,也該好好歇息一下了。
梁沐沐倒是十分自由,就算衣服髒了也無所謂,他不在乎這些,頭發亂了也無所謂,他不習慣打扮自己,依他的相貌,若是好好打扮一番,定勝過那些凡塵女子。
六人在律山中走了六天,這六天走了十幾天的路程,穿過律山隻差那麼一兩天而已。
“芯……”司空蒼在司空敵芯的背上睡醒了,抓住司空敵芯的衣服,想要下去走走。
“蒼,怎麼了?”
“我聽見水聲了,前麵有河……”司空蒼挎著灌木叢,向前麵衝了過去。
“河?”金鎮走著,突然來了精神,“正好可以休息休息。”
賈宜卡看二人跑了過去,也來了興致,“正好,洗個裙子……”
安領和梁沐沐互相看了看,隻能慢慢走了,就算有河流,也改變不了現狀,今天的晚飯可能還要從那條河裏想辦法。
在他們前麵,是一條瀑布,可是在瀑布和他們之間,是一個落差極大的懸崖,司空蒼跑得快了,腳下不小心滑了下去。
“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