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一九、賈先生是何方人氏(1 / 1)

冷書離就也跟著笑了一笑,“保證修好後跟原來的一模一樣。”

一時幾個就都起了身,三兄弟就行上前來道,“走,帶你去看看前院的屋子。”

當即一行人也就不去多想關乎段正文的事,便往前頭院中而去。待穿過幾道回廊,並一個月門,便聽得遠處腳步聲急急而來,幾人皺眉之跡,便見一個小廝從外頭跑進來,見了幾人,急道,“公子,公子,霍提督來了。”

賈家三兄弟就對視一眼,“那個老匹夫過來做甚麼?”

“莫不是昨日夜間沒有討著好,今日還想來找打?”

“四弟不要出麵,看我們不打他打得滿地找牙。”

三人說著話,便就往前竄過去,那小廝還沒反應過來,他三人已經竄出去老遠,冷書離在心中哀歎一聲,搖搖頭,問那小廝道,“霍提督過來可是有何事?”

“說是特意前來拜訪王爺,另外還帶著霍二公子、馬大人、馬夫人一同前來,說是要給公子您賠罪。”

“給我賠罪?”冷書離嗤笑一聲,望了一眼香荷,笑道,“我看賠罪是假,試探是真。”朝香荷荷使了一個眼色,“走,咱們會會他去。”

一邊與香荷抬步便走,吩咐那小廝道,“前頭帶路。”

那小廝就點點頭,領著冷書離與香荷兩個往前頭來,尚未到進門,便聽得那廳中,正有幾個人嘰哩呱啦說個沒完,不用猜想,便知是賈家那三兄弟又與前來拜會那段王爺的幾人扛上了。

“你們幾個無聊透頂之人,分明昨日冤枉我四弟在你們的酒菜裏下毒,今日竟還敢找上門來,豈有些理,當真豈有些理。”

“昨日之事乃是誤會,還請三位公子見諒。”卻是霍善儀的聲音。

“你要我們便見諒我便見諒?真真笑話,笑話!不可見諒,萬萬不可見諒!”

“不錯不錯。你說要我們便見諒,我便見諒,那豈非是給你麵子?不給,絕不能給!”

霍善儀的笑就凝在了臉上,便是連那霍光楣也頗是腦火,卻又有火發不出來,與此三人說話,分明是無理之言,卻叫他三人說得如此一本正經,完完全全摸不著套路,根本便是貓屁不通,無理可講,道不同,不相為謀!

冷書離在外頭聽著,一時搖頭笑了一笑,大步行了進去,便見段正文坐在首椅,斜斜靠著,正僥有興致的把玩著桌上一隻茶碗。霍家來的眾人並馬長安一同立在下首,當中的霍善儀更是被賈家的三個兄弟團團圍住,脫不得身。

聽到冷書離的腳步聲,段正文抬眼,其餘幾人俱都回過頭來,見是她,馬長安便已經當先行了上來,隔著老遠,便朝冷書離作了一個輯,“賈先生。”

冷書離慌忙往旁一躲,笑道,“馬大人這是作什麼,如此大禮,賈四如何敢受。”

“賈先生自然受得起。”馬長安道,“馬某乃是為昨日之事代馬家向先生道歉,還請先生海涵。”

冷書離就哈哈一笑,“馬大人說哪裏話,賈某自來是小氣慣了的,海涵不海涵的,如何當得起。”

那幾人聽了,頓時又是莫名其妙,丈二摸不著頭腦,隻覺他說了等沒說,言外之意是他自來小氣,絕不願海涵了?這賈家堡出來的人,怎的個個如此?完全叫人無法接話。

馬長安一翻話講得毫無用處,但觀冷書離的表情,又著實不似是在生氣的模樣,一時立在那裏,尷尬的笑了一笑。

冷書離就朝著霍光楣作了一揖說道,“晚輩見過霍大人。”

霍光楣眼中精光一閃,笑道,“賈先生有禮了。平日裏常聽山廷提起你,隻說你年少有為,為人剛正,又最是大度,昨日一見,果真如此。”

冷書離就嗬嗬一笑,極是詫異的,朝賈家三兄弟道,“霍二公子,原來我有這麼多優點,我竟是不知……”

那立在旁邊的三人竟然也附和著她哈哈笑起來,笑聲之大,隻嚇得原本在橫梁上玩耍的棉花都震了一震,差點就從房頂掉了下來,朝著三人喵嗚一聲,三個反又叫它給嚇了一跳,忙都禁了聲。

霍光楣對於幾人的無理之舉,卻也不惱,隻微微一笑,朝冷書離道,“昨日初見賈先生,老夫便覺與你似曾相識,賈先生,我們可是在哪裏見過?”

“哦?”冷書離驚道,“霍大人竟有此等感覺?”一時埋頭苦想,搖頭道,“晚輩著實想不起在哪裏見過霍大人。”

霍光楣點點頭,“賈先生是賈家堡的義子,不知賈先生入賈家堡之前是何方人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