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雪薇眸色輕閃,繼而冷笑道:“想知道你為什麼出現在這裏嗎?可是喬洛默許的,實話告訴你,他已經在知道,是你將消息透漏給了傅月安,雖然我不知道醉風樓的規矩是如何,但是感覺,就算我殺了你,喬洛也不會說什麼吧。”
冬荷一聽,是徹底慌了,有些失控的怒聲道:“什麼傅月安,你說什麼, 你這是誣陷,是不是你搞的鬼。”
不光冬荷,喬雪薇眸中也有些疑,這冬荷, 不知道她將消息告訴了誰?
喬雪薇看著她那無法偽裝的震驚,不由蹙眉,心中思忖這話的真假。
喬雪薇撐頭看著冬荷,麵容譏諷:“事情都到這個地步,你還準備裝到什麼時候。不過也無所謂,反正喬洛已經把你交給我了,有什麼,你還是去對喬洛說吧。”
喬雪薇說完, 冬荷身子一顫,麵上突然有種慌張。
若是主子以為她將消息告訴了 傅月安,那主子一定會誤會自己的,這可怎麼辦,這可怎辦。
喬雪薇看著冬荷麵上的神色,便就知道, 她沒有說謊。
但是,就算是不知道,也不可原諒。
喬雪薇捏著冬荷的下顎,迫使她張開嘴,繼而將碗中的藥倒入她口中,雙手順著她的咽喉,讓她把藥吞下。
待看差不多了, 喬雪薇這才鬆手, 將碗隨意的放在桌子上,掏出手帕擦手。
冬荷此時眸子驚恐,一張臉變得猙獰,瞪著喬雪薇質問:“賤人,你給我喝的什麼。”
“喝的什麼,你很快就會知道。”喬雪薇勾唇,撐著頭看著冬荷麵上的驚恐,看著她眸中的憤恨忐忑。
喬雪薇本來是高興,卻又覺得,她這幅模樣,像極了曾經的自己。
不甘,憤恨,懼怕。
一模一樣的表情,喬雪薇甚至在想,是不是每個女人在麵對這些的時候, 都是這個表情。
可是,現在她也看透,任人宰割,露出這樣表情的, 隻有弱者。
而對於麵前的這個‘弱者’喬雪薇卻沒有絲毫的同情,因為她很明白,若是今日坐在這裏的不是她,那來日坐在這裏的便就是自己。
喬雪薇不明白為何冬荷一定要這般痛恨自己,若說自己搶了喬洛也罷,可是她何曾看過他們有過親密舉止?自己在喬洛麵前,更是像一個索賬的。
自己見喬洛的次數更是屈指可數,這冬荷,為何就這般偏執?
上次她險些害了自己的性命,本想以絕後患,但是卻受到了喬洛的阻攔,自己也隻能作罷。
如今,她竟然要將自己來醉風樓的消息透漏出去,喬雪薇實在是無法容忍。
雖然自己隻是沾了光,但是對於現在的她來說,醉風樓是自己的王牌。
若是王牌露了出去,那她,還有何依仗?
那些本對她不屑的人,也會心生忌憚,恐怕隨之而來的,就是滅口。
所以,這次,她絕對不能輕易放過她。
而此時,冬荷已經有了反應,本來身子軟弱無力的她,忽的有些抽搐,口中更是不禁發出悶哼。
喬雪薇直接點了她的啞穴,就坐在那裏,看著她跌倒在地,痛苦到臉都變形。
喬雪薇眸光淡漠,毫無憐憫。
大半個時辰後,門會被推開,求離一臉笑意的走近,看了看地上痛不欲生的 冬荷,卻是對著喬雪薇笑道:“氣可是出了?主子說了, 差不多就行了。”
喬雪薇眯了眯眸子,聲音冷厲:“才這點時間, 氣如何能出完,離老板該是明白,我們都是為神醫做事的,如今這冬荷姑娘竟然將消息透露給月小王爺和念情公主,這不是明擺著要曝光我和醉風樓的關係,若是嚴重些,月小王爺在查到神醫...這後果,想必我不說離老板也明白。”
地上的冬荷聞言想要解釋,但是 無奈卻怎麼也發不出聲音,此時她隻感覺方若是五髒六腑都攪在了一起,痛的她更是幾次都險些要昏過去,但是又再次被痛醒,可謂是生不如死。
求離眸色輕閃,拿出一個盒子,卻是笑道:“這次是我們的錯,小美人兒就不要計較了, 主子說了,前些日子,得到了一顆闌芯草,對於沈公子的腿傷很是有好處,先將此草贈送給姑娘,還請姑娘消氣,且這種事情,在不會發生。”
闌芯草?
喬雪薇眸子一亮連忙 接過,打開一看,眸中更是欣喜。
簡直就是與醫書上畫的一樣,闌芯草,對大哥腿傷確實有好處,真是太好了。
吃人嘴短,拿人手軟,喬雪薇秀美的麵上當即淺笑,低聲道:“既然神醫都這麼說了,我若是不領情那便是不識抬舉了。事,我可以當做發生過,但是這可是關乎我性命的大事,離老板說,若是這冬荷姑娘再針對我,該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