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李先生肯定的點了點頭。
“拉倒吧,道術哪有那麼好學。”金胖子一臉不信的樣子。
“我說的是不是真的,隻要聽完問題就知道了。”
“這其實是一個小故事。”
“王麻子40歲了,家裏窮的要命,父母已經去世,他因為窮的吱吱叫,一直沒能娶上個媳婦,一個人住在村尾的一個破房子裏。”
“這年秋天晚上,他睡到半夜聽到外麵有聲音,就出去查看,卻看見院子外麵有個年輕的女人,女人倚在他院子外麵的草垛就要睡覺,被王麻子一聲阻止了。”
“王麻子看那女人長得漂亮,他一個四十歲的單身漢,就沒碰過女人。俗話說跟和尚一晚,勝過別人一年。王麻子當時眼珠子一轉,計上心來,對女人說:“你別睡這裏,晚上冷,我回去和我老婆商量一下,讓你睡外屋把。”
“然後他就叫著‘孩他媽,孩他媽!’的進去了,幾分鍾就出來了,說他老婆已經同意了,天冷,他老婆不願意起床,叫女人自己進去。女人千恩萬謝的跟他進去了,一進了外屋,王麻子就把年輕女人一拳頭打在腦袋上打暈了過去,實施了強奸。”
“強奸完了之後,他找了根繩子,在女人身上最後發泄了一次,把女人的腳捆了起來,把炕洞側麵打開,把女人塞進了裏麵。”
“他每天白天把女人抓出來,取下嘴裏的東西,塞給女人一個窩窩頭啃,給點水喝。”
“女人告訴他,她是鎮上今年才工作的小學老師,她家是隔村的。家裏來電話說家裏起火了,什麼都燒沒有了,她聽了以後就心急如焚地往家趕。這裏是偏遠農村,不通車,她在離家幾個村子外下了車,顧不得晚上睡覺就拚命趕路,晚上實在累的走不動了,就在王麻子家外的草剁歇一會,沒想到......女人說著就要哭起來,被王麻子低聲一喝就不敢哭了。沒幾天女人就瘦的不成樣子,整天偷偷的哭,還不敢發出聲音,白天被塞在冰冷的炕洞裏不能動彈,大小便都拉在炕洞裏,晚上被王麻子拖出來蹂躪半宿,心裏又牽掛家裏,羞恥痛苦,甚至連自殺都不能行。有幾次女人試圖自救,在炕洞裏用頭撞,拚命“恩恩”發聲,王麻子把女人抓出來就是一頓毒打,直到把女人打暈過去才罷手。“
“幾次這樣以後,女人就不敢再弄出聲音來了,哪怕聽見王麻子的聲音她都會嚇的打哆嗦。”
“這天王麻子出去幹活,又偷偷的偷了別人家的雞,被主人發現了,大罵他,他也回罵,連人家祖宗都罵上了,人家氣的要命,拿撅頭揍他,他沒工具,就踹人家,結果主人被踹了以後急怒之下一撅頭砍在他後腦上,一會就死了。”
“雞的主人被抓起來了,一群王麻子本家的親戚哄的來了他的破房子,看有沒有什麼可以拿的東西,一群人把能拿的都拿走了,鬧鬧哄哄,有個人好象聽見有什麼頭撞牆的聲音,又好象有女人聲音,不過滿屋子人,有女人,孩子,搬缸的搬缸,女人說話的聲音很雜,誰也沒在意,也不可能想到炕裏藏著個女人。”
“幾天之後有個單身漢想來這個破房子裏住,他看見炕上的席子很舊了破了,就打算把這個丟了,卻赫然發現席子下麵的炕麵上有個人的形狀,竟然是如此的真真切切,是個扭動掙紮的女人軀體,甚至一頭披散的頭發都隱約可見,單身漢哈哈大笑起來,說:“這誰畫的啊,這麼扭啊,哈哈哈。”
“他興致大起,幹脆就躺在女人形狀的炕麵上睡覺,半夜迷糊覺得有人在他身上起來,睜開眼睛一看,竟然是下麵的女人慢慢地從他身上坐起來,慢慢地,一寸一寸地,女人的頭發披散著,全身都是平麵的,薄薄的,好嚇人,尤其女人那平麵的臉上的眼睛發著綠瑩瑩的光,嘴巴大張著白森森的牙齒要湊在他臉上咬他,這樣黑的夜晚,這樣的房子裏就他一個人......”
“第二天他把炕扒了,看見了一具在紮掙中死去的人的屍體,屍體嬌小,應該是個女人,死前是拚命扭動掙紮裏死去的,看起來非常觸目驚心。”
“這個事情驚動了當地的公安局。可是奇怪的是,炕麵下麵竟然沒有一點女人的顏色和印記,炕麵上卻有,而且經過專家檢驗,不是顏料,不是畫的,也不是血。大家都納悶了,炕麵上的女人印記是怎麼來的呢?是什麼東西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