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以為意地抽了口煙,然後慢慢告訴他,“離開之後我就打電話報了警,舉報他在狗窩下藏了具屍體,接著就看到報紙說警方在那裏發現了一具無頭女屍。隻是不知道你們發現的那具屍體死了多久?”
對方沉默了一陣,然後晴子出去查了查卷宗,過了一會兒進來告訴我發現的時候死了七天。
“那就對了,頭七之前她沒回魂,隻能鬼壓床,頭七那天要報仇,正好被我阻止了。”
鄭海吸了口氣,“你是說......”
“去查查那個白骨梳子的DNA,看看是不是和屍體吻合,如果吻合就說明是李先生殺人,如果不吻合就當我是胡編的好了。”
“可是李先生一個星期後就自殺了。”鄭海又問道。
“舉頭三尺有神明,多行不義必自斃。你們查查他家的物品,恐怕這種用人的骨骼製作的東西不隻那一件吧。”
鄭海沉默了一會兒,然後告訴我:“事實上,排除掉有鬼的部分,你說的別的都很對。李先生自殺後,一位經驗豐富的驗屍官當場就發現他的脖子上還有人的骨頭製作的項鏈。”
我一攤雙手,“所以說了,舉頭三尺有神明,多行不義必自斃。”
“那麼,這又跟你來福建的事情有什麼關係?”
聽到這,我也坐直了身子,“是李先生打電話給我的,按照你們說的時間來看,是他死亡後七天給我打的電話,手機裏有通訊錄音,你們可以查查。”
我的手機很快被送了過來。
鄭海打開通訊錄音,隻聽到一段“滋滋啦啦”的電流聲。
“鬼來電,當然聽不到。”
意識到被我耍了的鄭海,氣憤地拂袖而去。
“喂,什麼時候能放我走啊,我還趕著去做生意呢。”
過了一會兒,被氣走的鄭海又回來了,還帶了兩份雞腿飯,和晴子一人一份吃了起來。
兩人一邊吃一邊聊天,完全不把我餘喚海放在眼裏。
氣得我啊,當場就敲了桌子。
“帥哥美女,賞小的一份吧。”
“想吃,行啊,把福建這事也說說,看看這次是哪隻女鬼告訴你的真相。”鄭海一口咬下一大塊雞腿肉,那油水,那香味,可把我饞壞了。
“要不邊吃邊說吧。”我討價還價起來。
鄭海沒理我,又從懷裏拿出一份雞腿飯,作勢就要把裏麵的雞腿吃掉。
我見狀立馬說道:“是李先生打電話說一個福建的朋友出了事,請我去看看,具體位置就是一個佘族寨子。不過哪個寨子沒說,隻說給我買好了票,到了福建後就上車票上的那輛渡輪走水路,然後會有人來接我。”
“然後呢?”鄭海追問道。
“然後我這不是還沒去呢。”我攤了攤手,一臉的無奈。
便在這時候,審訊室的大門被人打開了。
“張局。”
“張局。”
鄭海和晴子看到那位警察後立馬站了起來。
被稱作張局的警察笑嗬嗬的對錦鯉子說:“老爺子,你看吧,你的寶貝徒弟好著呢。”
錦鯉子也沒搭理他,一臉陰沉地對我說:“福建這一趟,你必須去了阻止那夥人,到時候遇到解決不了的事情,就打電話問丫頭。”
我心裏“咯噔”一下,一股預感浮上心頭,可我還沒來及開口,就看到金胖子穿著沙灘褲笑麵如花的擠了進來。
“餘爺,聽說福建的姑娘賊水靈了,我有預感,這趟回來哥們以後就不能給你提供童子尿了。”
一位警察帶著錦鯉子走了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