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放寒假了,班裏的同學都好興奮,學習也有了動力,隻要熬過去了期末考試,就可以徹底的解放了,哦,不,還沒有徹底解放,隻是暫時徹底解放一下。
“下雪了,大家快來看呐!”不知是誰喊了這一句,這時正值大課間,同學們一聽下雪了,都興奮的跑出去看雪,我的位置就靠著窗戶,我努力的從一堆數學題海中遊出來,抬頭看了看窗外,是啊,下雪了,下的好大。一片一片,好似精靈在跳舞,它們下落的很慢,很慢,好像在盡自己最大的努力,再看一眼這個美麗的世界。
我打開了窗戶,風吹了進來,很冷很冷,但我的心此刻卻溫暖了起來,因為我此刻所看到的,所感受到的,和那次的一模一樣。也是同樣的下雪天,一個少年,站在操場中央看雪,一個女孩就站在操場邊看他,或許少年不知道,那一刻的他從此就住進了這個女孩的心裏麵……
雪一片一片落在男孩的身上,他微微的仰著頭,嘴唇動了幾下,女孩站在離他幾米遠的地方,看到了他的嘴唇在動,女孩很想知道男孩剛才說了什麼,便不由自主的向他身邊走去。一步一步的走近,男孩似乎感覺到了有人在注視著自己,他轉過頭,看到了女孩,女孩在與男孩目光相交的那一刻,臉瞬間就紅了。男孩見女孩一直看著自己不說話,就說:“同學,你沒事吧?”女孩有些害羞,說了句我沒事就跑開了,男孩看著女孩跑到了花叢後麵,他笑了笑,他知道剛才的女生在看他的時候害羞了,他不好意思的用手抓了抓頭發,再看了看漫天的雪花,便走開了。
女孩躲在花叢後麵看著男孩離開,心裏想自己圍了圍巾,男孩應該看不出自己臉紅了吧,嗯,一定看不出來的。女孩看著男孩的背影漸漸消失在自己的視線裏,在確定男孩走遠了之後,才從花叢裏出來,她再次走到操場邊,看到了自己與男孩的腳印連成了一條直線,內心竟有些小激動,笑著走在回家的路上。隻不過那時的女孩不知道,雖然是同一條直線,卻是不同的方向。
“同位,同位,同—位—,老—師—來—啦—”聽到這富有磁性的聲音,我從那副畫麵中走出來。抬頭看了看講台上正在準備講課的老師,完蛋了,這節課居然是數學課,我的其它科都還不錯,唯獨數學成績,它一直待在穀底,從來沒有爬上山頂看一看山頂上的風光,又因為數學成績差所以更不願意上數學課了。我用痛不欲生的眼神看了看旁邊的同桌,我同桌,張錦鬱,我們班的物理課代表,班主任在班會上常用來激勵我們學習的例子,他的數學成績一直是班裏前三名,好吧,除了英語,他的其它科都是班裏前三名,至於他的英語嘛,嘿嘿,永遠沒有超過50分,這也是我唯一可以在他麵前炫耀的地方,此時的他一臉輕鬆的等著上課,看到我那痛不欲生的眼神後,又說了那句話:“秦子清,數學課上不準發呆。”說完還用惡狠狠的眼神瞪我一下。我無奈的趴在課桌上,用手擋住他那惡狠狠的目光,無奈的說:“知道啦,我也不想發呆啊,可是我是真的聽不懂啊,好啦好啦,我保證,我這節課真的不會”我還沒說完,他就打斷了我,“別保證了,快點拿出課本吧,老師馬上要講課了”算了,他不信也是正常的,畢竟我已經在他麵前不知道保證了多少次了,可沒有一次是不發呆的,這次也一樣。在我發呆達到極致時,突然,他碰了碰我的胳膊,我從遊離中清醒過來,小聲對我說:“站起來,老師叫你回答問題”我驚慌的站起來。數學老師是個快六十的男的,戴著眼鏡,挺瘦挺矮的,是個資深老教師,聽說在我們高中教了快四十年的學了,因為他姓許,班裏調皮的同學就給他起了個外號叫“許老頭”,但他人脾氣很好,很少懲罰同學,也很少有同學在他課上搗亂,大部分同學還是很尊敬他,很少有人叫他的外號,同學們一般都稱呼他為許老師。許老師還是很有愛的,又給我重複了一遍提出的問題,“等比數列求和公式是什麼,剛剛講過的,秦子清,你回答一下。”是什麼啊,剛才沒認真聽啊,怎麼辦啊,這時全班同學的目光都注視著我,我的內心幾乎絕望了。“叮鈴鈴,叮鈴鈴”下課鈴聲適時的響起了,許老師為了不拖課,便叫同桌起來回答,張錦鬱流利的把公式說了出來,許老師又讓我重複了一遍,我答出來之後,許老師說了聲下課,同學們才開始說話打鬧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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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次寫小說,也不知道給怎樣寫,就寫成這樣了,寫的不好請見諒,希望可以多多指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