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到它了。”陰夜冥低嗤一起,用拿到某份微不足道文件的口氣。洛長安淩亂地垂著腦袋,瑟抖地抬不起頭,陰夜冥用漫不經心口氣說起的它,就是女孩一生最寶貴的膜。

洛長安以為自己不會害怕,她告訴自己從女孩變成女人不就那麼一回事,對像還是無數女人渴求一夜之歡的男人,可是她沒想到真的輪到自己,一切變得這麼恥辱,狂亂,不堪忍受,陰夜冥戲虐的聲音響起:“真的不試著求我嗎?”

洛長安掙紮了一下,琥珀色的眸子隱忍到赤紅一圈,像是一隻撈上岸的魚盯著陰夜冥,陰夜冥以為這個女孩下一秒就會哭著向自己求饒,可是下一秒,洛長安一把勾住了陰夜冥健長的脖頸一口咬了上去。

軟濕而顫抖的唇猛然壓上堅硬如鐵的肩線,又配上像是小貓一般的小牙引起的刺疼……嘶,陰夜冥本是緊繃的肌肉幾乎要被洛長安突如其來的動作引爆,真想當場要把身下的腫漲不堪的巨物直接貫進她的身體,讓她牙尖嘴利的唇齒隻能發出粘糥動人的吟唱。

當然陰夜冥也是這麼做的,洛長安聽到皮帶被拉開的輕微聲音,她最不想聽到的聲音,每次聽到這個聲音對洛長安來說,就代表著身心都逃不了一場劫難。

可是這一次洛長安伸出纖細的手臂,緊緊抱著陰夜冥的腦袋,烏黑的發絲合著汗意糾緾在她的手臂上,菲糜又炫烈地衝擊著雄性的視線,果然像是一隻踩著欲望的刀刃上跳舞的妖精。

“輕一點。”她屢行起自己的交易條件,連一絲引人不愉的害怕都藏得很好,伸出如玉的長臂撫著陰夜冥如果刀雕斧鑿的容顏,相當於告訴他,我已經準備好。

陰夜冥的目光如同進食前的野獸,將伏在身上的淩亂不堪的小小身體獸性而狂野地打量,充斥著最原始的欲望。如同刀鋒一般的視線陡然落到洛長安纖細的臂彎上,已經紅腫起來的粗大針口,紫眸一緊想起孫院長忸怩地說,洛長安離開之前抽了六百毫升的血……

當一些被荷爾蒙驅動的感官被撤離直下去,一些正常感知才被恢複,陰夜冥感受到了洛長安小小身體上所有顫抖,他沒想到,一個女孩可以抖成這樣,她的肌膚蒼白地可以透出血管,像是再得不到保護就會死去的樣子。

陰夜冥長眸一緊,在一念猶豫之間,已經抱起她瑟瑟發抖的身體,把她按在懷中緊緊擁著。

洛長安愣了一下,琥珀色的眸子迷茫地看著把她壓在懷裏的男人,男人狂佞地挑著眉:“一次狂歡,換來我們之間撇得一幹二淨,我可不能讓你如意。”

洛長安蹙著秀美的眉兒,像是要看清男人的紫眸裏的神色,男人拍拍了她的背:“好好地看著你的膜,我想要的時候隨時來取。所以,現在沒事了。”

一直刺紅了眼圈卻一滴不肯落下的淚水聽到了那句沒事了,突然就掉下淚來,然後止都止不住,像是所有委屈在這一刻被拉開閘門,洛長安剛剛故作妖嬈媚態的身體,一下子跌進陰夜冥的懷裏,哭泣到哽咽。

“你知道我為什麼……那麼對她們嗎?不是因為實在欺人太甚”洛長安拽著陰夜冥上萬一條的領帶,淚水和著發泄的力道把它揉成了一團,每說幾個字就要抽噎一下:“因為她們說,我們的老院長,不想記得我的樣子。”

淚水把洛長安眼前的一切都彌得融融豔豔,這樣的迷蒙讓她覺得從來沒有過的安全,就仿佛身下的胸膛她真的可以依賴一般,想要把隱忍的委屈都發泄出來:“她們還說我的爸爸媽媽,也不想記得我的樣子,這是最無法原諒的!”

車子一直在前進,終於駛進了陰家的別墅,超高的綠化率讓車子駛入的時候車廂裏的光線都明明暗暗,陰夜冥劍眉緊緊擰著,在明明暗暗的光線中像是一座完美的雕塑。

這個女孩膽敢把自己扔在醫院,被自己揪回來自己沒有狠狠懲罰,卻隻能由著她淚水哭花的小臉把自己的西服衫襯還有領帶都禍害的一踏糊塗,還要聽她邏輯碎了一地的發言。什麼叫做不是因為她們欺人太甚,而是因為她們說她的爸媽連她的樣子都不記得這樣的話?

要是以前有人對他說一個女人這樣對自己,早讓人利索處理了埋進北山了。可是車子經過一個高坎,略一晃動陰夜冥就下意識摟緊了懷中的小人。

“我啊,一直偷偷希望家人有一天能找到我……院長說,他們一定會來找我的。”|洛長安像是受到了驚嚇,在陰夜冥的懷裏蜷了蜷,聽到她喃喃地重複:“所以我不希望,自己的樣子被我的親人忘記……”

陰夜冥高大的身影猛然一頓,懷中的小腦袋實在哭累了,像是隨時會睡過去,但她輕淺地重複,我不希望,自己的樣子被親人忘記。這句話,才是她把自己逼到退無可退境地的原因啊。一瞬間,就心疼地不敢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