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無盡無垠的冰冷黑暗之中,無數隕石漂浮著,緩慢地移動著,恍若什麼天地之間的宇宙真理,亙古不變地死寂!
一道血紅色的光芒就這麼突兀的出現,帶著心酸、不甘、迷茫,橫亙在蒼涼的黑暗之中!
它似乎在尋找著什麼!或許是尋找熟悉的身影,或許是為了尋找一個溫暖的懷抱,亦或者,隻不過是尋找一顆蔚藍色的星球。
不知過了多久,枯燥無味的宇宙規則也早已變幻無常!
血紅色的光芒突然動了一下!似乎聞到了熟悉的味道,露出了擬人般地狂喜,然後它以超脫了規則的速度,一頭栽向了一顆星球,義無反顧、無怨無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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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門郡西樵大街上有一家賭坊。
深夜,大街上沒有半個行人,張貴、王二、李福三人垂頭喪氣地從賭坊裏走了出來,一臉的晦氣。
“媽的,就怪你倆,我都說了壓大,壓大,你們偏不聽,現在好了,今天順來的疙瘩全沒了。”張貴一臉鬱悶,埋怨地說道。
這三人是這附近一片有名的地痞、無賴、流氓,踢寡婦門、挖絕戶墳、吃月子奶、罵啞巴,什麼缺德事兒幹,偶爾還收點黑錢,幹些明麵上一些貴人老爺們不便出麵的事兒。順來的疙瘩,這是幾人的暗語,意思是偷來的錢。
“去你.媽的,你光會說,打馬吊的時候你沒輸錢啊!連放了十三局炮,我他媽都為你丟臉。”王二諷刺道。
“吵吵吵,吵什麼吵,就知道吵。今天這些疙瘩還不是全靠我順來了,你們倆就知道輸錢,屁點兒用都沒有。”李福也是不耐煩地開口了。
“放屁,前些天那李老爺招呼的事兒還不是我幹的,那小姑娘細皮嫩肉的我都沒舍得摸,迷暈了麻溜地送到李老爺府上去了,李老爺賞下的錢你是沒拿咋的。”張貴不服了,又開腔罵道。
三人亂糟糟地吵作一團,各揭各的短,鬧哄哄的沒個結果。
最後吵累了,王二提議去去東街周老頭家裏摸魚,另兩人欣然接受。
“喂,我說,咱老去周老頭家摸魚,會不會不太好啊!”
“誰讓他眼睛瞎了看不見東西,他兒子又不在身邊,還隔三差五地送東西來,這要是不下手,那才是天理不容啊。”
“我這不是怕周老頭他狗急跳牆嗎,好幾次都發現咱了,就是眼睛不好,看不見咱。”
“你要是不願意,要不咱去趙寡婦家去溜溜?我可聽說了,那趙寡婦三十剛出頭,還是細皮嫩肉,前凸後翹,那白嫩的皮膚呦,能掐出水來。聽說還有個小女兒,雖然不大,但水靈兒的很,那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撓得我心裏直癢癢。”
“媽的,說的我口水都流出來了,說起來咱哥幾個可好久沒去老龜那兒泄火了。”
“老龜那兒就幾個老女兒,有什麼好玩,個個鬆弛地很,壓在下麵叫喚了沒叫兩聲就跟死豬一樣沒點兒聲響,一點兒味道都沒有。”李福沒勁地說道。
“走,今兒咱就去嚐嚐這趙寡婦的味兒。”
“老子倒是想嚐嚐那小姑娘的味道。”一陣猥瑣的笑聲響起。
西樵大街的黑暗的小巷中,想起一陣陣淫.穢的笑聲。
“快快,快走,王二,快跟上。”李福催促道。
“哎呀!,急什麼,可說好了,到時候我要第一個。”王二一陣淫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