胭止被重重的摔在床上,本就重傷初愈的身體頓時疼痛起來,漂亮的桃花眼含了水霧,聲音氣憤:“阡陌軼,你敢對我用強,我……”
“你待如何?”阡陌軼譏諷一笑:“我不妨告訴你,我想要你很久了,很久了!”他冰冷的訴說著,然而迅速躥紅的脖頸和耳根卻出賣了他內心的羞澀。
胭止氣得抿緊了唇,她的確一點辦法都沒有,會不會過了今晚她就成了一堆焦炭了?
阡陌軼端起她的低著下巴,不出意外的看到兩行清澈的淚水和絕美到令人窒息的容顏。他用大拇指輕佻的撫摸她如櫻花般嬌嫩豔美的唇瓣,看到她漸漸嫣紅的雙頰,感覺到自己手腕處板著的手指逐漸乏力。
“我想親你,不介意吧!”說完不待她回答就俯身吻住她,胭止捶著他的肩無助的哼哼,卻難避免被壓在床上的命運。
他的舌頭很燙,仍是上次那種青澀的吻技,胭止不知為何卻有一種暈眩的感覺,也許是因為他好聞的氣味,像她最愛的酒釀“悠然客”。
隻是……那具在她麵前燃燒的女屍刹時提醒了她的神誌,不由得努力抗拒起來。
阡陌軼已剝開了她的衣服,露出大片大片冰涼軟滑的雪膚,他怔怔的看著,孔雀藍的瞳孔幽暗撩人。
胭止得了空隙,忙軟語祈求:“阡陌軼,我們是朋友不是嗎?你當真……當真要我這樣屈辱的死去嗎?”
他的手指溫柔無限的撫摸著她的臉龐,眼中的情緒晦暗糾結:“你不會死,育靈者怎會死在神人的交合中!”
不會死?胭止可不信,上次跟穆涵上床的教訓可是銘記於心的,但由於這個體位的尷尬和不利隻得順坡下路:“就算如此……”
“別說了!”阡陌軼輕聲打斷,俊美難匹的容顏竟滿是哀傷:“讓我抱一下!”
胭止震驚,在她記憶裏,阡陌軼從來都是酷酷的,永遠一副高傲拒人與千裏之外的麵孔,就算是悲傷臉上也不會如此真切的表現出來。
他就這樣輕輕的抱著她,盡管雙方幾乎是全裸,然而此刻卻無半分情欲流轉。時間過的很慢,空氣裏靜的仿佛連塵埃落地的聲音都可以聽見。
胭止有些不受蠱惑般伸手環住他,他動了一下,頭顱靠在了她的右肩上,微含熱意的淚水淌出,她聽到耳側低啞的聲調:“慕容深,你說的對,我總是一個人,這些年,很累,也很孤獨。”
胭止心口一陣悶痛,眼中淚水奪眶而出,這些感覺,不也是自己所感覺到的嗎,她告訴他,不過是要個痛苦的同伴罷了。
想要讓他快樂,就如同想要讓自己快樂!
她咬了一下唇,聲音清脆:“我問你,我對於你來說究竟是個怎樣的存在?”
“我愛你!”阡陌軼抬起頭,目光炯炯:“即使我一直以討厭的姿態麵對你,即使知道你是墨煜的女人,可慕容深,我還是該死的愛上你了。”
他說這話的時候唇畔是帶著笑的,可眼睛卻滿蘊傷痛和矛盾。胭止不知該怎樣形容這一刻的感受,仿似一道炸雷劈在了頭頂,你沒有死去,雖形容枯槁,神台卻驟然清明。
從極致疼痛中品嚐到了那一絲歡喜,那一絲叫她不明所以的歡喜。
她將身上最後的衣物褪去,伸手挽住他的頸項,笑靨如花,淚眼朦朧:“軼,我願意陪你走到生命的盡頭,隻要你不束縛我。”
阡陌軼笑了,恍若朝陽的燦爛明媚,然後深深吻住她的唇……
這場水乳交融的歡愛從中午一直走到第二天黎明,整個竹屋盡是香豔綺麗的風光,那些咿咿呀呀的媚骨呻吟羞跑了小屋外一眾小動物。而胭止在再次感受到了太陽的光照下,幾乎就要喜極而泣。
這不僅僅是因為她沒有變成焦炭,而是她在阡陌軼發瘋的渴求中還有一口氣。之前聽他說神人的性欲極強,如今算是領會到了,持久力和威猛度幾乎要弄死她了。
後背傳來一陣粘膩的舔舐,早被捏的青紫的乳房再次落入的魔掌中,敏感的身子不受她控製回應起來,胭止害怕的哭了起來:“阡陌軼,放過我吧,我真的受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