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女人忙捂住她的嘴巴,狠命地拖著她往前走,在拐彎的時候,在一間民房停住,抬腳敲門。民房開了,她拖著豆豆進去,抬腳鎖了門,和開門的一個男人一起抬著豆豆進了屋子。
“先綁起來,這可是條大魚,她說她爸爸是於氏總裁於浩軒。”女人擦了一把汗,對男人說。
“胡說,於氏總裁還沒有結婚,哪裏來的女兒?”男人不屑地瞅著女人嗔怪。
“你怎麼知道?”女人問。
“你沒看新聞?於氏總裁於浩軒與蘇曼小姐就要結婚了,突然跑出這麼大的女兒來,那不會轟動台北?這小妮子肯定胡說。”男人說。
“我看多半是私生子,這女孩是孤兒院被領養走的,她一個人從領養的家裏跑出,孤身來台北找父親,自己又說很多年沒有見過她爸爸了,指定是於浩軒那小子年少時在外麵留下的風流債。”女人琢磨。
“你們胡說!”豆豆聽他們說得不堪,憤怒地叫道。
“把她嘴巴封起來。”女人瞪了一眼豆豆,找來一塊長毛巾,封住豆豆的嘴。男人找來鞋帶,把豆豆的手腳都綁了起來。
“接下來我們怎麼辦?”男人問。
“聽聽風聲再說,先不要著急,或許我們就撈這麼一票跑路,以後不再過這種擔驚受怕的生活了。”女人坐下來說。
“跑去哪裏?”
“去香港吧,我老早就準備好退路了,隻弄筆錢就過去。”女人點燃一支煙,吸了一口,吐在男人的臉上。
“會不會失手?”男人搖了搖頭,用手掌扇開煙霧。
“如果失手,我們拿她做人質,帶去香港,那邊有人接應。”女人不屑地瞅了一眼男人。
兩人一起合計了半天,最後決定等於浩軒婚禮的前晚出手。
上海。
不覺下午了,江可可的燒總算退了下來,她腦子清醒了,也不再覺得冷得發抖。
“餓了嗎?”葉淩峰問她。
“有點。”江可可坐起來。
“家裏的粥應該好了,我回家去拿,你等一會。”江可可母親忙說。
她匆匆趕回家,家裏靜悄悄的,她輕輕推開念軒的房門,看到老伴帶著念軒已經睡午覺了。
她又走到豆豆房門口,側耳在外麵聽了聽,裏麵靜靜的。
“豆豆——”她敲敲門,裏麵沒有回應。倒是老伴從念軒房間出來了,對她說:“豆豆早出去了,沒去醫院嗎?”
“沒有啊,她什麼時候出去的?”江可可母親驚訝。
“你剛走她就走了,背著書包,說是去同學那裏問題目,問了題目後就去醫院。”
“沒有去醫院呀,她說了是什麼同學嗎?”
“沒有。”江可可父親搖頭。
“這孩子,跑哪裏去了呢?我先把粥送去醫院,你在家裏,豆豆回來就打電話給我們。”江可可母親拿著廚房裏熬好的粥,匆匆忙忙出去了。
她一進病房就問:“豆豆過來了嗎?”
江可可詫異地看著她說:“沒有,她不在家裏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