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葉紫鳶的吟唱突然變了調,她好像被什麼紮到了,一聲驚呼。
“怎麼了?”於浩軒忙問。
“什麼紮到我的背了。”葉紫鳶翻過身子,雪白的背上粘著一顆胸針,胸針刺破了她一點點皮。
該死!於浩軒忙將胸針抓緊在手裏,腦子裏回憶起那天江可可穿的晚禮服。
“是什麼?”葉紫鳶去搶他手裏的東西。
“沒什麼。”於浩軒尷尬地抓緊,不給她看,剛才的澎湃,此刻已經完全熄火。
葉紫鳶抓過睡裙套上,從床上跳了下來。“她來過我的房間,動過我的衣服,在浴室裏洗過澡,難道,還在我們的床上——”她指著床,聲音有些顫抖。
“那隻是一個意外,不過我和她沒有在這裏。”於浩軒坐起,不想刻意隱瞞。
葉紫鳶看著他良久沒有說話,最後,她趴到於浩軒身上,嚶嚶哭泣起來。“浩軒,我不怪你,我相信那一定隻是個意外。”
“是,隻是個意外。”於浩軒撫摸著她的頭發,江可可的身影卻有些驅趕不走了一般,糾纏在他的腦海。
“我們繼續。”葉紫鳶抬起頭,想去吻於浩軒,於浩軒卻將頭輕輕側開。
“浩軒!”
“紫鳶,你還是和我說說,你為什麼要離開我,為什麼這麼久杳無音訊?”於浩軒按著她坐好,問道。
葉紫鳶低著頭沉默了一會,輕聲說:“我病了。”
“病了?什麼病?病了應該告訴我,我陪你一起去治療,你一個人離開做什麼?”於浩軒抓著她的肩膀問。
“是我們家族的一種遺傳病,我母親上周便已經死於這種病,我沒想到我會發病這麼早,我怕告訴你你會傷心,會沒法接受,所以一個人離開了,”葉紫鳶邊說邊哭,“可是我一個人那樣孤獨,那樣害怕,尤其是看著母親去世,我真的好怕,我想你,每時每刻都想你,想你若是陪在我身邊,我一定不會那樣害怕——”
“我看到新聞,我就知道那不是真的,一定是你故意的,故意呼喚我回來,是不是——”葉紫鳶搖著於浩軒的肩膀,泣不成聲。
“你怎麼這麼傻?”於浩軒將她緊緊摟住,眼角濕潤。
“我以後再也不會離開你了!”葉紫鳶伏在他的懷裏。
“是,再也不離開了,明天我陪你去看病,不會有事的。”於浩軒輕輕撫摸她的背。
“不要去看病的,我已經在新加坡看過了,醫生是我母親的主治醫生,多年來總結了一套治療方案,我隻要定期去那邊治療就行。”葉紫鳶忙說。
“我不放心,還是明天帶你去顧和醫院谘詢一下顧院長,他和北顏在醫學領域都有造詣,一定知道怎麼治療的。”於浩軒說。
“不要了,我害怕看醫生,也討厭醫院的味道,浩軒,我餓了,我們出去吃晚餐,好嗎?”葉紫鳶轉移了話題,突然編造的謊言,她害怕會露出破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