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算了。”宏輝日沒趣地揮揮手。
“既然你們兩個都這麼厭煩了。我就直接和你們說重點吧。”覺得瀧健羽和繪裏香已經沒有地方可以再讓他耍了,宏輝日主動讓步。他也不想繼續和兩個已經沒有什麼有趣地方的人玩了。和他們繼續下去,倒不如直接說重點,來一點激情更好。
瀧健羽用感動的雙眼看著宏輝日。那樣子就好像是看到了失散多年的雙胞胎弟弟似的。呃……其實事情的確是這樣的,宏輝日的確是他的弟弟,隻不過不是失散多年的弟弟,而是從小就在一起長大的弟弟。
而繪裏香則繼續麵無表情。因為她剛才的確是被愛裏紗的猛烈攻勢給嚇到了,愛裏紗的攻擊可以說要麼是一擊不中,要麼中了的話就要把對方弄得粉身碎骨。剛才可以說是繪裏香在生死之間走了一回,基本上是半隻腳踏進了棺材,然後就在那一刻又從棺材裏走回來了。
所以現在兩個人都不敢對宏輝日有任何抱怨。因為他們如果敢抱怨的話,等待著他們的就是宏輝日長篇大論又枯燥無味的講故事的敘述文了。
“如果要把事情縮短到一句話的話,那就是——”宏輝日說到這裏突然停了下來,用得意的眼光看著兩人。在這個時候他還不忘戲耍一下瀧健羽和繪裏香。看來他是準備把兩個人剩餘的價值都給壓榨完畢,耍夠了才對他們說實話。
“等等!”繪裏香突然叫住了宏輝日,而且還是突然冒出來的。把正準備聚精會神聽宏輝日說那句話的瀧健羽和正準備說出那句話的宏輝日給嚇了一跳。
“有……有什麼問題嗎?”被繪裏香那陰冷的眼神給嚇到了,瀧健羽和宏輝日抱在一起瑟瑟發抖。現在的繪裏香就像是那種即將送犯人上路的劊子手似的。而且還是屬於那種老練成熟、熟練,幹過很多次的劊子手。
“這麼說的話,你之前一隻都是在耍我們?!”繪裏香眯著眼睛死死盯著宏輝日,作為順帶品,瀧健羽也被繪裏香給死死盯住了。那寒冷如鐵,而且還是萬年玄鐵。那冰冷如冰,而且還是北極永遠不會化的冰的眼神穿透了兩個人的心靈。將他們兩個死死地釘在內心深處的十字架上。
聽到繪裏香這麼發言,宏輝日首先被嚇得不輕,而瀧健羽則在幾秒鍾之後回過神來。他也明白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感情這小子從一開始就晃點他們在。
瀧健羽的怒氣也慢慢地升起,將宏輝日從自己身上推開,然後來到了繪裏香旁邊,和繪裏香站在了同一陣線上。這麼做不僅僅是對宏輝日表示氣憤,同時也可以讓繪裏香把自己認為是同夥,繪裏香釋放的壓力也會相應的減少一些。
瀧健羽和繪裏香慢慢地向所在地上的宏輝日走進,他們每走一步,宏輝日就要後退一步,盡量和他們保持距離,以防自己不被兩人的殺氣所殺傷。
幾分鍾過後。繪裏香和瀧健羽滿意地從宏輝日身上把手給收了回來。而宏輝日身上倒是沒什麼傷痕,隻是衣服破了點,身上多了一點灰塵而已。僅此而已。
而且宏輝日臉上一點灰塵都沒有。這就可以想到他在被攻擊的時候是多麼拚命地護住臉。不讓臉受到傷害。看來有的男人對自己的臉的關心程度比女生還要強大。
“好了,你趕緊說正題吧。”發泄也發泄完畢了,懲罰也懲罰完畢了,把宏輝日打得那麼慘。兩個人的氣也消得差不多了。於是他們便將注意力放回了正題上麵。
他們兩個人的憤怒是不能夠用一般二般的生氣來形容的。被一個人耍了這麼長時間,而且還不能夠還手還嘴,這不管換成了那一個人都不會有好心情的。他們兩個下如此毒手也是情有可原的。
在這裏既然說到了兩個人的殘忍程度,那麼就不得不說一下宏輝日的承受能力了。宏輝日的承受能力不管是生理上的還是心理上的都很強大。心理上的從一點上就可以看得出,他一個人那麼長時間都沒說過幾句話,要是換了普通人的話,早就寂寞死掉了。而宏輝日還跟個沒事人似的生活,這足以可見宏輝日的心裏承受能力有多麼強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