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彬山大合正在想象著吳續文還有薛浩瀚正在被百鳥次郎給揍得體無完膚,暴屍街頭的慘樣子,想到精彩絕倫的地方,彬山大合忍不住地笑了起來。
誰知,剛笑了沒兩下,嘭地一聲,門被打開了,進來兩個人,仔細一看居然是吳續文還有薛浩瀚。
彬山大合心中一愣,以為自己看錯了,趕緊揉了揉眼睛,再仔細一看
果然是這師徒兩人,驚愕的嘴巴長的大大的能塞進一個大鴨蛋去。
吳續文剛進來就仔細觀察彬山大合的麵部表情,此時見他錯愕的樣子,分明對於吳續文兩人還活著回來,感到很意外,這已經說明了一切,他肯定是隱瞞了對付百鳥次郎的方法。
想到,因為這個,他跟老頭差點喪命,自己還被荊靜無緣無故地冤枉了,心中就升起一股惱怒之氣。
也不說話,提著彬山大合就朝外走去,當然,在出門的時候,吳續文還是帶上了大鴨舌帽,還有蛤蟆墨鏡,畢竟他現在在眾人的心目當中已經“死”了。
兩人將彬山大合推到了車上,吳續文一踩油門,車子朝著市中心的方向駛去,當然吳續文去的地方是沒有經過百鳥次郎破壞的。
彬山大合在路上看到這師徒兩人陰沉著臉,一言不發的樣子,心中忍不住有點害怕,當即咽了口唾沫,戰戰兢兢地道:“你、你們這、這是要帶我去哪兒啊?”
“送你回老家!”
這句話在華夏的意思就是要結果了對方的性命,但是在島國人聽來的話,就是這單純的回老家的意思,再也沒有更深層次的意思。
當即這彬山大合就納悶兒,還以為吳續文和老頭被百鳥次郎給嚇破膽了,要放過他呢,心情頓時變得輕鬆起來,高興地還哼起了島國的櫻花小曲。
不一會兒的功夫,吳續文的車子就在一棟高約八九十米的大廈前停下來了。
彬山大合這邊正在高興著呢,不清楚對方為什麼會在這個地方停車,當即納悶兒地問道:“我的老家不是在這個地方。”
吳續文一陣無語,心中暗罵這個家夥是個大傻。
當 ……
即不在言語,打開車門,一把將對方給拽了下來,當然為了不讓人別人認出他的身份,在下車之前,老頭還是給他戴上了一頂大大的鴨舌帽子,遮住了大半個臉。
吳續文袖口裏麵藏著一把匕首,抵在對方的腰間,低聲道:“你要敢喊人的話,老子一刀結果了你的性命。”
嚇得彬山大合連連點頭,便被吳續文還有老頭夾在中間朝著大廈裏麵走去,這是一棟貿易大廈,裏麵有來自世界各國的貿易公司,人來人往的,根本就不會有人注意到這三人。
這彬山大合此時意識到事情不對勁了,敢情對方不是送他回老家啊,走路的時候,那腿肚子都開始抽筋了。
不一會兒的功夫,彬山大合已經被劫持來到樓頂,整棟大廈高約一百五十米,人朝下麵看去的話,地下的汽車跟人看上去就跟甲殼蟲和螞蟻一樣。
吳續文一把提著彬山大合來到樓邊上,彬山大合轉過身去看著樓下,百米的高度,讓他的腦袋都感到一陣陣的眩暈。
“這、這,二位這到底是什麼意思啊。你們到底想要知道什麼,說個話啊。”
彬山大合哭喪著臉道。
吳續文見對方還在嘴硬,就看著對麵三十米開外的另外一棟大廈,那棟大廈比他們所在的大廈要低一些。
吳續文就對老頭低聲說了幾句,老頭點點頭,同情地看了彬山大合一眼,道:“跟你玩個丟沙包的遊戲,孫子,原上帝與你同在。”
說完,老頭縱身一躍,幾個閃爍之間,便到了對麵的大廈樓頂上,跟吳文傑遙遙相望。
彬山大合看的都傻眼了,他長著麼大除了知道被打了原始力量的人會飛之外,沒看見一個正常人會飛的。
見這師徒兩個遙遙相望的樣子,彬山大合心中升起一股不詳的感覺。
吳續文臉色陰沉,抱起彬山大合往後退了兩步,然後身子迅速前衝,就像是扔鉛球一樣,將彬山大合給扔了出去。
彬山大合剛才還在尋思,這師徒兩人究竟想要怎麼對付他,誰知剛一回過神來,自己就被吳續文給扔了出來,看著樓下那螞蟻一樣的行人,和耳邊呼呼的風聲,彬山大合駭得渾身打了一個激靈,發出一聲不似人的慘叫聲。
但是,在這白米高空當中,沒有人會聽到他的叫喊聲,誰會閑著沒事幹抬頭發傻充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