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晚歌的話剛剛說完,所有的小-姐迅速圍攏了過來,大聲報著自己入股的錢數。
整個客廳裏麵像是炸了鍋一樣,她們心中都清楚,這是吳續文在給她們賺錢的機會。
然後,吳續文將豹子頭叫道了一邊,吩咐道:“豹子頭,你選二十來個身手不錯的兄弟,明天到歐氏集團上班,負責那裏得到安全保衛工作,告訴兄弟們這裏的工資我照樣發。”
領著雙薪,何樂而不為呢。
豹子頭沒有問為什麼,立刻點頭答應,並且著手去辦了。
而後,吳續文便悄悄地離開了這裏,出來之後,已經是傍晚五點鍾了,想想慕初秋也應該下班了吧。
對於慕初秋,吳續文心中總是有一種內疚感,想著找機會彌補。
所以,當吳續文一聽說,是慕初秋找自己商量在市體育場舉辦路演活動的時候,他二話沒說就答應了。
很快,吳續文的陸地巡洋艦就停在了慕初秋所在的那家花店裏麵。
而此時的花店已經接近下班時間了,當吳續文的車停在花店門口的時候,慕初秋的眼睛一下子亮了起來,不過,很快又低下頭去,忙碌起來了。
其實,這個點也沒什麼可忙的了,隻是在店中央放著一大束白色的馬蹄娜,像是這種花一般是用來祭奠亡者的。
而此時店裏除了慕初秋之外,還有另外一名姿色平庸的束著馬尾辮的女孩子,而對方挎著小包拎著鑰匙,一副就要下班的模樣。
“初秋,那我先走了啊!”
馬尾辮子道,然後笑著跟吳續文打了個招呼,便朝著店門口走去。
“嗯,小趙,路上小心點啊。”
初秋道。
“初秋,我們也走吧,你父親還在家裏等著我們呢。”
吳續文看看表,現在已經是晚上六點多鍾了,夜幕早已經降臨,街道上霓虹燈閃爍。
慕初秋抬起頭來,秀眸凝視著吳續文,道:“今天是我值班,那位預訂馬蹄娜的客人還沒有過來取花呢。”
慕初秋下意識地朝著門外望去,卻發現對方仍舊沒有過來,表麵上不動聲色,心底卻是忍不住地一陣焦急。
這個時侯,快要走到門口的馬尾辮子停住腳步,轉過頭來望著慕初秋道:“初秋,這位是你男朋友吧。要不這樣,今晚我們兩個換換班,我替你等那位客人,你先走吧。”
馬尾辮子說完,放下了手中的包。
“那謝謝你啊小趙。”
“客氣什麼!”
慕初秋說完,就跟著吳續文朝著門外走去。
吳續文先一步上車,然後將副駕駛座的車門打開,慕初秋隨後上車。
然後,吳續文調轉車頭,朝著公路上駛去。
不過,就在他調轉車頭的時候,一個瘦高個子從一個拐角處走了出來,這人很瘦,瘦的跟一根竹竿一樣,臉色蠟黃,赫然就是蒼木空的好友楓血。
楓血在來到京都市之前將蒼木空三人的屍體在山穀當中火化了,然後帶著三人的骨灰來到京都市,先找了一處墓地將三人安葬。
然後,訂了一束馬蹄娜準備祭奠一下對方,而他正是過來取花的。
不過,他一轉過拐角就發現吳續文正在倒車,雖然隔著車窗玻璃,又是側著臉,不過楓血的眼睛何等毒辣,一下子就想到了此人跟那段視頻裏麵的吳續文極為相像。
但是,在這心念電轉之際,吳續文已經開車彙入車流當中,楓血急忙攔了一輛車租車追了上去。
吳續文的車上。
兩人都沒有說話,車子裏麵的氣氛一時之間變得有點尷尬起來。
最後,還是吳續文試圖打破了這種沉悶的局麵。
“對於這次在市體育場的路演活動,你大體上是怎麼規劃的?”
吳續文微微側著頭問道慕初秋。
慕初秋道:“這件事情來的太突然了,後來我才知道,原來是我父親資助的這次活動。至於大體的思路麼,我是這樣想的,因為上次是邀請葉夢儀還有好萊塢的發哥,走的完全是明星的路子。這次我們可以考慮換個路子,走愛心的路子怎麼樣?”
慕初秋一提起這個話題,情緒開始有點提了上來,便歪著頭問道吳續文。
吳續文劍眉一揚,道:“哦,什麼是走愛心的路子,你詳細的說說我聽聽。”
“這個就要看你舍不舍而出錢了為企業賺名氣了。我們可以搞個愛心捐助活動,用捐來的錢來資助周圍需要幫助的人,想我們京都大學就有個同學很可憐,家中唯一的頂梁柱父親得了白血病,一夜之間花光了家中所有的錢財,而且還負債累累,學校也給她捐了錢,但是杯水車薪。為了給父親治病,她決定辦理退學手續,省下錢來給父親做手術用。那麼我們就完全可以用募捐來的錢,幫助這樣的學生。我感覺這樣的路演活動會更加的有意義,當然,這需要我們樂可可飲料帶頭做個表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