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很多人認為兩人第一次見麵就生出這樣的想法太假,其實不然,現實生活當中就有很多一見鍾情的。
“不是,我想你還沒有我的意思,那錢是我借給你的,你什麼時候有了在還給我就行了。”
“不,我不喜歡欠人家的。”
說完,盈盈將裙子也給褪下下來,這下可好,嗅著對方身上那洋溢著的清純甜美氣息,吳續文的心也開始砰砰跳起來。
好吧,既然人家黃花大閨女都不在乎了,自己一個熱血青年倒還扭捏起來了,索性,心一橫,一下子將對方推到在床上。
“啊……”
完事之後,盈盈將事先準備好的濕巾拿出來,分給吳續文幾張,那意思是自己將下麵給擦擦,然後,她轉過身去將被弄濕的地方給仔細地擦幹淨了,這才穿好衣物。
相比較女人而言,男人就利落多了,吳續文已經穿好了衣物。
而在這之前,豹子頭已經從二樓先出來了,秦誌希隨後也跟著出來了,還抱著從吳續文手中奪過來的那個病小姐。
付錢的時候,他才發現,今天出門居然忘了帶錢包。
陸晚歌一看對方一臉為難的表情就猜到什麼事了,開店的最害怕就是遇見這樣的客人。
果不其然,秦誌希道:“忘了帶錢了,不過沒關係,明天我一定給你送過來。”
他說的這話很是自然,聽了就像是應該的一樣。
開按摩院的擔心的就是這個,說第二天,誰知道對方一覺睡起來還記不記得這事兒。
“可是這位小姐是從別的地方請過來的,工錢是要立刻兌現的。要不您打個電話讓朋友送過來。”
陸晚歌客氣地道,實際上心裏已經對這個人很反感了,還好歹不說曾經也是在影視界叱吒一時的大腕了,沒想到居然這麼拿不上台麵兒。
“你什麼意思。難道我會差你那點錢麼?”
秦誌希豈能聽不出陸晚歌話語當中的諷刺之意,當即就火了。
陸晚歌沒辦法,她這家按摩院剛剛開張,沒有看場子的保安,說好聽點是保安,實際上就是打手,如果有的話,早就將對方給爆踢一番了,而現在隻有自己來耐心解釋。
秦誌希也是經常出入風月場所,見許久沒有打手出來,頓時放下心來,不快地道:“我是真沒帶錢,不就是幾百塊錢麼。行,待會兒我朋友就過來了,你要多少就給多少。”
秦誌希一擺手,好像自己是個億萬富翁一樣,很有派頭。
秦誌希心想:待會等人來了之後,不把你這場子砸了就算你幸運了。
一旁的豹子頭早已經看不過對方如此裝了,大聲道:“罵了戈壁滴,玩不起就不要過來,這點錢都拿不出來還在這裏唧唧歪歪的,信不信我抽你。”
豹子頭剛剛被按摩院的小姐給伺候的舒舒服服的,如今見有人膽敢鬧事,當然要站出來說話了。
而且他人長得彪悍凶猛,豹頭環眼,又剃著個光頭,一看就不是善茬兒,秦誌希最鄙夷這種頭腦簡單,四肢發達的家夥,鄙夷地道:“河邊無青草,何須多嘴驢。識相的趕緊滾蛋,否則待會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草你媽媽的,還跟我老子在這裏得瑟起來了!”
豹子頭說完,啪啪兩聲清脆聲響,狠狠地抽了對方兩個嘴巴子,那兩邊腮腫的跟豬頭一樣。
秦誌希不知道該捂哪半臉了,因為兩邊都是火辣辣的。他當場就懵了,看對方這樣子,就是一個社會混混,竟然跟動手打對方。
“你敢打我!?”
秦誌希指著自己的鼻子又驚又怒。
“草,打你又怎麼啦。老子打的就是你。”
說完,豹子頭咣咣照腚又跺了幾腳,他人高馬大,而秦誌希的身子早就被掏空了,哪裏經得住這般虐待,當即被踹到在地上,早就站在旁邊等候豹子頭的李川等一幹小弟嘩地湧上來,照秦誌希就是一頓臭揍。
“想活命的都他.媽的給我住手!”
就在這個時侯,一個染著紅毛,跟一個染著黃毛的小青年跳了進來,厲聲斥道。
如果,吳續文在場的話,就會認出來,這兩人正是那日在市北區便民商店強收保護費的二人。
而豹子頭也能從對方身上辨別出一股狠勁兒,這不是平常社會小混混所能比擬了的。
不過,豹子頭自從認識吳續文之後,長了不少見識,比如那次在監獄裏逼死肖三,滅了陳曉天。
讓他的膽識也慢慢跟著鍛煉了出來,當即抄起旁邊的一把木頭椅子,哐地一聲,朝著對方兩人頭上砸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