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夜,大街上全是馬蹄聲,老百姓們都躲回了自家屋子,對於今夜街道上的匆忙甚是好奇,但卻又不敢出來閑逛怕惹禍上身。
瑾瑜得到暖熙被洛府的二少爺綁架的消息後,立刻趕去和瑾灝回合。
“皇兄,暖熙現在在洛府......”他剛說出這句話,瑾灝看了一眼他,連忙策馬往洛府方向跑去。
洛府他還是知道的,洛家的大小姐不就是洛妃嘛,嗬,去看看“嶽父”大人也好!
洛府。
“老,老爺......皇上的人馬趕來了!”洛府管家匆忙跑進洛老爺書房,臉上的神色不怎麼好,因為此次皇上有可能是來興師問罪的。
聽說少爺這次帶回來的女子和瑜王府有關係,有可能和皇上也有關係,這下少爺可慘了。
“皇帝來我們府裏幹嘛,怎麼也不事先說一聲?”洛老爺起身,眉宇間帶著一絲疑惑。仔細打量洛老爺也可以發現,他是一個久經商場的男子,全身透著應有的霸氣。
“聽說少爺綁了王府裏的女子,皇上和瑜王爺是來興師問罪的。”管家湊到他耳邊,輕輕地將自己的想法說了出來。
這不說還可以,一說洛老爺眼裏射出嚴厲,手狠狠地拍了桌子一下:“孽子!快,去把少爺帶出來,還有要好好恭迎皇上。”
大廳。
瑾灝端起茶杯,輕輕吹了一口氣,優雅地喝著用普洱泡的茶,隻是雙眸還一直緊盯著側坐上的中年男子,和跪在地上,顫抖著全身的男子。
“洛雨,你好大的膽子,敢動朕的女人。”說這句的時候,瑾灝說得很風輕雲淡,但正是這種風輕雲淡,致使中年男子也感到了恐懼。
“皇上,求皇上饒命,犬子不懂事,還請皇上大人大量,放過犬子吧。”中年男子跪下身來,但是身上卻有一種不肯屈服的姿態。
瑾灝隻是瞅了瞅他,淡淡地說道:“你哪裏碰過她?”
“皇,皇上,我,我隻是抱了抱她,真的沒有對她做什麼,她被我綁來的時候就重病,躺在床上不起了。”洛雨連忙將自己的責任推幹淨,一邊求饒一邊痛哭,但是對於他來說句句是實話。
“來人,把他拉下去,杖責三十大板!”瑾灝黑著臉,眼裏一片冰霜。
“皇兄,找到暖熙了。”瑾瑜走進來,看到地上的男子時,眼裏閃過一絲狠意,但是見到瑾灝的滿臉黑氣時,立刻報告給他關於她的行蹤。
“為什麼她不來。”瑾灝很是生氣,難道暖熙還在因為自己把她丟在這裏而生氣嗎?
“她......現在還暈著......”他還沒有說完,瑾灝就一股腦地衝出去,但是發現自己對洛府不是很熟悉的時候,又懊惱起來了,拉起剛趕到瑾瑜,一起往暖熙所在的房間趕去。
當瑾灝看見那蒼白著小臉,雙眼一眨不眨地看著他的暖熙時,心裏像是被一塊石頭壓著,很重很沉,也不管什麼外人了,一把衝過去就將暖熙抱在懷裏:“熙兒對不起,對不起,原諒我。”
暖熙心裏很生氣他將他丟下,所以使勁掙紮,但是越掙紮被抱得越緊,最後隻能無力地躺在他的懷裏痛哭起來:“慕瑾灝,你是混蛋,最混的蛋!你怎麼可以把我丟下,你怎麼可以那麼狠心,那麼沒有良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