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缺一語道出,二狗子與段九德皆為之一愣,隨後麵露思索之色,也開始回憶起來。
但顯然他們倆對軒轅婉蓉當初的話語,並沒有徐缺那麼印象深刻,想了半也沒想出個所以然。
與此同時,徐缺已然喚出了係統包裹,在裏麵飛快的搜尋起來。
數息後,他目光落在一塊令牌上,找到了。
“嗖!”
當即,徐缺大手一揮,手中多了一塊古樸的令牌,正麵寫著“宮院”,背麵則刻著“南樓”二字。
“果然如此!”
徐缺眼眸驟然一眯,當初軒轅婉蓉要收他為徒,他也就配合演戲,於是軒轅婉蓉給了他一塊令牌,他成為宮院南樓的外門弟子了。
但那點事,徐缺根本就沒放在心上,早已拋之腦後。
直到二狗子與段九德在洲闖蕩了幾年,去到地洲,將洲的一些事告訴他時,他也沒回想起來。
薑紅顏先是拜入瑤池,成為瑤池新一代的聖女,但隨後又拜入了宮書院,並引來聖宗那位神體以及各方勢力驕的覬覦,除了她自身的美麗容貌跟氣質,那些人還看中她的運體。
現在看著手裏的令牌,回想當初軒轅婉蓉的話語,徐缺才明白,敢情鬧了大半,軒轅婉蓉也是宮院的人呀!
“咦,等等,不對!”
這時,徐缺意識到了什麼,盯著令牌,皺眉道:“二狗子,你們紅顏拜入了宮書院,那這洲之上,還有沒有一個叫宮院的地方?”
二狗子與段九德一愣,看了看徐缺手上的令牌,迷糊道:“宮書院,宮院,不都是同一個地方嗎?話回來,子,這令牌該不會就是那女人給你的吧?”
“子,在洲上,宮書院也被人叫做宮院,應該是同一個地方。”段九德補充道。
這時,莫君臣卻一臉駭然的看著徐缺手裏那塊令牌,驚呼起來:“不,不是的!宮書院跟宮院,根本不是同一個勢力!”
“哦?莫護法,此話怎講?”
徐缺立馬眉毛一挑,看向莫君臣,顯然這位莫護法是知道點什麼,畢竟是數千年前來過洲的人,了解的情況肯定比二狗子以及段九德更多。
“你……你是從哪得來這塊令牌的?此物,此物極其不祥呀!”莫君臣沒有給徐缺解釋,反是指著徐缺手裏的令牌,無比忌憚道,甚至還忍不住後退了兩步。
二狗子與段九德一看不對勁,也不約而同的後撤,雖然他們不知道令牌為什麼不祥,但看到莫君臣這麼忌憚的模樣,這兩個貪生怕死的坑貨,豈有不退的理由。
“不祥?嘿,我拿到這塊令牌之後,可沒見過什麼不祥的事情發生!”徐缺一臉淡然的笑了,掂了掂手中令牌,十分冷靜。
莫君臣這時也意識到自己失態了,但也沒再往前靠近,直接站在原地,開口道:“幫主,你有所不知,宮書院的前身,其實就是宮院。確切的,宮院在無數年前,就已經不存在了,直到後來有一位宮院棄徒,重新建立了宮書院,但僅有名字相似,實則與宮院卻有著巨大差別。”
“嗯?那這跟令牌有什麼關係?”徐缺問道。
“因為……當年宮院的所有人,上至宗主,下至所有弟子,全都在一夜間突然斃命,屍血成河,甚至一些在外曆練的宮院弟子,也沒能逃過一劫,而那些宗主與樓主們,連屍體都沒能留下,完全消失無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