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神秘相士
李緣和白亦和二人找了一家酒樓落了腳,點了些吃食,二人滿意的吃了起來。
雖說先天境之後修士基本可以不食五穀,但還是有修士願意偶爾吃點。
兩個人吃了一大桌,喝了兩杯之後,滿意的拍拍肚子,打個飽嗝,心裏總算美了起來。就在這時,一位布衣相士突然在白亦和這桌坐了下來。此人麵相俊美,一頭長而直的白發極其引人注目,一襲白色相袍加身,腰間別著一麵古銅色做底的羅盤,羅盤後刻著“命”之一字。
“二位,在下可否討一杯薄酒。”
白亦和見此人毫不客氣的拿著酒壺酒杯就開始喝了起來,正想叫住此人,可是話到嘴邊就是說不出來,他聲音仿佛有一股魔力,令人無法拒絕他的要求。李緣此時也和白亦和一樣,這種感覺,李緣之前也經曆過。
白亦和鬼使神差的說出了兩個字:“請便。”之後再想說什麼,做什麼,根本自己的身體不聽使喚,但是白亦和自己不知道。
一杯薄酒之後,白袍相士滿意的放下酒杯,然後閉眼做沉思狀。
白亦和二人傻眼了,心想,這誰啊,不拿自己當外人啊,你喝了酒好歹說聲謝謝,怎麼連一個謝字都沒。
白亦和按耐不住,開口問道:“敢問兄台。。”
白袍相士不等白亦和說完便打斷他的話說道:“相士命多舛,隻因天道妒,白兄,名不過是一個稱呼,不說也罷。”
白亦和擺了擺手,說道:“不是,我是想問。。。”
白袍相士又一次打斷白亦和的話,掐指算道:“白兄,我剛剛掐指一算,等會兒你們二人會有一難,不過放心,既然今日我喝了你們二人一杯薄酒,這個劫難,我便幫你化解。”
李緣一臉鄙夷的看向白袍相士,不屑的說道:“臭算命的,你敢咒我們,我們之前剛好還有一肚子火沒地方撒呢。”
白袍相士睜開眼睛,笑嗬嗬的盯著李緣看,隨即用手指向門口,說道:“你們二人且看那兒。”
二人順著手指的方向一看,門口進來一群人,為首的一人英姿颯爽,華袍加身,好不威風,而他身後的人,李緣不認識,白亦和可認識,便是那之前有過過節的劉家二公子。好巧不巧的是,正當二人在看門口的時候,劉家二公子也鬼使神差的看了這邊一眼,這可是冤家路窄啊,劉家二公子眼裏火都冒出來了,恨不得立馬撲上來跟白亦和大戰三百回合。但是他控製住了自己的情緒,走到為首的那人麵前,附耳說了幾句,為首那人便看向白亦和他們這邊,隨即,一群人便來往白亦和他們這邊走。
一些本地的人知道這些人不好惹,紛紛往旁邊站去,生怕挨了道。白亦和給了李緣幾個眼神,似乎在說咱們又有麻煩了。倒是一旁的白袍相士依舊氣定神閑,仿佛並不把這群人放在眼裏。
為首的男子到了跟前,拍了拍白亦和的肩膀,說道:“小兄弟,在下紫山劍派-劉秀,聽聞我家二弟與你有些過節,不知可否解釋一下。”
劉家二公子瞬間懵了一下,心想:“不對啊,大哥不是來幫我報仇的嗎,怎得這言語如此客氣,倒像是賠禮的。”
白亦和聽後鬆了一口氣,頓時對這劉秀頗有好感,於是便解釋了一番,由於當時也是醉意使然,白亦和也道了歉。
“兄台嚴重了,我這二弟我也清楚,在這鎮上作威作福慣了,惹了不少麻煩,奈何家父寵溺,作為兄長的我也常年不在身邊,教導無方,給兄台添了麻煩,還請見諒,不如這樣,今日我做東,請兄台一行喝上幾杯,交個朋友,如何?”
白亦和還施以禮,說道:“白某在此謝過劉兄。”
劉秀做了一個請的姿勢,道:“幾位樓上請。”
“請!”
幾人便跟著劉秀往樓上走去,李緣小聲的對著白袍相士說道:“算命的,這就是你說的劫難?你看像是能打起來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