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林不慍不火,盡管他已經知道輸了,但嘴上自然不會承認也不會直接認輸,“你知道我和許願為什麼這麼遲才來?”
“為什麼?”
“我不告訴你。”
“……”
明書寒,這時候隻想仰天罵一句,媽的。
這,這兩個男人,可以說帥的時候簡直逆天,居然也有這麼幼稚無聊透頂的時候。
毀三觀。
洗手間裏,許願對著鏡子,整理頭發,鏡子裏多了個清純卻不年輕的臉蛋,她淡淡道:“有事嗎?”
“我知道你,你是靖北的……前妻。”
許願微微皺眉,她也不過剛剛想起自己向關靖北求過婚,沒想到他們已經結了婚,但好像……離了。
她不捅破,靜靜地等待下文。
慕細妹眼眸閃了閃,“但剛剛你和另一個男人在一塊是怎麼回事?”
“你那麼聰明,難道猜不到嗎?”
“猜到的和親口確認的畢竟不一樣。”
“如你所想,我是靖北的前妻,那麼我和誰在一起都無所謂,倒是你,怎麼,想插手?”
慕細妹笑笑,“我哪能攀他啊,隻不過一次偶然的機會,他把我從苦海裏救出來。”
許願見她轉移了話題,好像要長篇大論談她自己的事一樣,立馬表示自己要出去,沒有空聽。
但剛走出女洗手間,腰間多了隻手,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整個人都被拖了進去,連喊叫都隻出了一個音節。
被拖進去後立馬掙紮,後背是冰涼的牆壁,她緊緊貼住,麵前是如虎狼的男人。
這裏是……男廁所,但是門關著。
看清眼前的人,許願幾乎氣急,“關靖北!”
罪魁禍首倒是很有興致地看著她,手臂和牆撐成直角,懸在她的肩膀上方,男人低低的笑,“我想你。”
她整個人被籠罩在男人的懷抱裏,愈發顯得嬌小,大眼瞪著他,“想我你就想唄,搞得我不給你想似的。”
“也想上。”他頓了頓,“你。”
許願麵色變了變,旋即半嘲半諷地譏笑,“怎麼,吃過一次還想吃第二次?”
他嗯了一聲,已經脫下外套鋪在了盥洗台上,手傳過她的胳膊,麵對麵地抱了起來。
她立刻拒絕喊不要。
“上次你不是挺舒服的嗎,怎麼又不要了?”他喉間溢出蠱惑的笑,慢慢吻著她的耳垂,“告訴我,是不是關林強迫你和他在一起的?”
“關你什麼……”她說到一半忽然感覺到身子一涼。
而後回蕩在耳畔的就是呢喃,從內而發止不住的細語,慢慢從唇間溢出。
綿綿的,每一聲都讓人的血脈賁張。
“乖,告訴我,你根本就不喜歡他。”關靖北循循善誘。
“你怎麼知道……”許願頓了頓,手指掐在他的肩膀上,又喃喃,“反正我現在什麼都不知道,你們盡騙我,他讓我和他在一起,我糊裏糊塗說考慮考慮。”
考慮的結果就是,他嘴裏的答應。
但是礙於以前的情麵,她也無法當眾拆穿,隻能順著話,行動上乖順。
“催眠效果會慢慢過去的,不急,你要記住,這樣子……”他低頭,“隻能由我做,不能給他做,聽到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