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部分男人都是如此。
哪怕有一點的好感,他們也會發起進攻。、
“按時回來,看到還在改裝車輛的關林,淡淡地問:“就你一個人嗎,她呢?”
“嫌無聊,上樓睡覺了。”
“又睡?”
關林抬眸睨了眼,輕笑,“晚上帶她聚會,她從下午就開始睡。”
一聽說聚會,關靖北第一反應自然是要跟著。
“你要跟著嗎?”關林很快就發現對方的想法,深沉的黑眸盯著望,藏著輕蔑,“她對強行睡她的男人不會有好感。”
“她要是特別討厭的話應該扇我巴掌而不是直接走人。”
“可能覺得你臉厚打了也沒用。”
“……”
關靖北不惱不怒,蹲下身子,撫摸自己的愛車,“臉皮厚又怎樣,追到女人就行。”
“忘了和你說,她已經同意和我在一起了。”關林挑了挑眉梢。
“昨天才是愚人節。”
“我他媽說真的。”
“是麼。”關靖北壓根就沒有相信的意思,或者他就算信了也覺得其中有梗,“待會問問她,你是不是又逼她什麼了?”
他還沒忘記關林逼許願開槍。
這麼陰損的招。
關林冷哼一聲,放下手中的工具往門口走去,“那就去問問她。”
他們剛到門口,許願已經收拾打扮好下來了。
她正要喊哥,很快換掉這個稱呼,反應及時,“關林……”
關靖北眯起眸子,似乎也感覺到這個變化,他走過去,嗓音克製壓抑,“你是不是和他在一起了?”
許願莫名其妙地看了他一眼,這幾天她經常覺得莫名其妙。
然後關靖北問話時沒有絲毫的玩笑,正兒八經。
她這才疑惑地看向關林,他抿著唇沒說話。
她明明記得她說要考慮考慮,誰說和他在一起了?
但是……關靖北這樣咄咄逼人地問,真讓人不自在。
她點了點頭,“可能吧。”
“什麼叫做可能。”
“就是我可能和他在一起,不出意外地會在一起!”她提高音量。
“那我呢?”關靖北神色仿佛受了傷,不敢相信這是她說的話。
“你?”她淡淡掃了眼,麵不改色,嗓音如同山澗溪水清亮,“你以為我和你睡過一次就要睡第二次?”
“是不是以為昨晚……你對我有意見才……”
關靖北的話沒問完,但誰都知道什麼意思。
許願不是那種因為其他事就否定另一個人的人。
就像她之前不能因為關林的變.態,否定許古安對她的好。
“人都是感官動物,我當時有感覺就和你做了,談不上討厭或者多喜歡,我也沒有打算讓你負責,畢竟我當時要是死命掙紮的話你也不會得逞。”
他沒有用繩子綁住她或者捂住她的嘴,她可以掙紮也可以喊人,但都沒有。
女人三十如虎四十如狼講的是生理的渴求,她也不是沒有需要的。
“所以,你隻是和我做而不是心靈對我產生感覺?”關靖北嗓音愈發地涼了下去,“還真是夠沒良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