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著頭,腳踢了踢小石子,笑得很是勉強,“哪有,小爺我一直都很年輕。”
許願笑了笑,抬手拍拍他的肩膀,“得了,和你這麼長時間的對戲,我總該對你有所了解。”
“許願,你是不是每次經曆挫折就要離開一段時間,再風光歸來?”蘇景致忽然問道。
她哈哈大小兩聲掩過,“什麼意思,我哪有遇到過挫折。”
“有時候我也想,不承認就是代表沒有,但就算騙得過別人也騙不了自己的心。”
“你姐姐的事……”
“我不怪任何人,我隻怪我自己。”蘇景致打斷她的話,眸色暗了暗,“我不該來娛樂圈,她開始怕我欺負也跟著來,結果越陷越深。”
許願怔住。
“她貪慕虛榮,仰仗權貴,也不過是想我們姐弟過得好一些,不被人欺負。”蘇景致眼神哀傷起來,“可我即便是大明星,也還是會讓她受到欺負。”
許願舔了舔唇,不尷不尬地道:“你別說是我欺負她。”
“沒有。”蘇景致搖了搖頭,嗓音低了下去,“如果可以,我和她就不該入圈。”
“別這樣說,大家都一步一步慢慢爬……”
許願說罷這句就噤聲了,因為她不是一步步地爬,完全是靠關靖北用錢砸。
包括原心這個藝名微博賬號,大部分也是雇的水軍,也有專門的人登陸,發一些子虛烏有的動態,捐贈災區的,或者收養流浪寵物的。
這些她都沒做過,全是雇人弄的。
直到江江的喊聲響起,他們停止話題,各揣心思地走過去。
晚上,因為許願之前在鄉村暈倒失蹤,劇組的人冒著風雪幫忙尋找,為了表示感謝,一個星期劇組的飯錢都是許願掏。
她自己本身沒錢,刷的自然是關靖北的卡。
包了集團名下的五星級酒店,劇組上上下下百號人物,圍了好些張桌子。
其樂融融吃過飯後,許願又請他們去明月唱歌喝酒,那裏還有舞廳,不管怎樣,所有人找她報銷就是。
“你說,原心再怎麼樣也就是個剛出道的演員,哪來這麼多錢。”有人提出疑惑。
“這還用說嗎,肯定是三少的錢,剛才我還看到她刷三少的卡。”
“嘖嘖,花男人的錢……”
許願很快就成了眾矢之的,一些善妒的人議論紛紛,喝著她請客的雞尾酒,說著不中聽的話。
許願無所謂,反正她也管不住這些人的嘴巴。
但心裏還是有些不爽,經過那幾個議論的女人跟前,她們見她來了,忙笑著招呼。
許願也笑眯眯的,舉起杯子要敬她們酒,忽然身子一傾,手沒拿穩,杯子裏的液體不算均勻地灑到她們身上。
然後她裝作沒看見,讓她們玩得開心點,就和江江去跳舞了。
江江雖是個男人,身體卻異常柔軟,和許願PK爵士舞,台下的人紛紛鼓掌。
她這邊跳得火熱,汗流浹背,台下的那邊卻起了躁動,人群主動出現了一條道。
她也沒去想什麼情況,走到麥克風跟前,吼了一嗓子,“你們愛不愛我!”
人群裏發出歡呼聲:“愛!”
許願又繼續跳著,可能剛才吼得狠了,嗓子不舒服,再加上跳得也有些累。
她揮了揮手,然後下台從調酒師那裏接了杯酒,小小地啜了口,總算潤了潤。
“原小姐,有人想和你跳支舞。”有服務生遞來一張紙。
許願看都沒看,“不跳。”
服務生便去那邊帶話,但很快又回來。
“那位是我們不敢得罪的權貴,您還是看看吧。”
“哪個權貴啊,要我跳我就跳?”許願沒好氣的道,接過紙張。
龍飛鳳舞熟悉的幾個字:過來!
她一驚,抬眸在人群裏搜索,找到目標後慢吞吞過去,邊走邊拿出手機,果然看到幾個未接號碼。
男人坐在v貴賓席,旁邊站著成文和幾個保鏢。
許願走過去,低下頭跟認錯的小孩似的,“大叔。”
“怎麼,不想和我跳舞?”彩光交織著黑暗,關靖北的麵色模糊,看不出任何的情緒,“剛才不是還和人跳得好好的?”
“哦,那是PK。”許願甩了甩頭發,嘻嘻笑道,“你要跳的話隨時都可以。”
關靖北單手捏著杯子,慢慢地喝了口酒,嗓音透著厲色,“把衣服換掉!”
許願低頭看了下自己穿的不多的舞裙,小聲地哦了句。
換好衣服,她剛從更衣室出來,腕就被人拽住,沒來得及驚呼,唇就被男人堵住,臀部向下都被托了起來。
關靖北抱著她轉了幾個圈,又回到了更衣室,順便帶上了門。
一開始含著唇像品嚐美食一樣慢吞吞地享受,摻雜著雞尾酒的果香和女人由內而發的香氣,關靖北很快就把持不住,手探向了更深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