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願就沒有他那樣淡定了,小臉多多少少還是紅著的,這一次她覺得男人如此從容的原因是,臉皮厚。
“你這門大敞著,我是不是得關上再給你敲?”明仔最喜歡扯嘴皮子了,職業病。
“給你敲,給你敲!”
突如其來的嗓音讓四個人同時一驚,鸚鵡仍然什麼都無所謂的叫著,“給你敲,給你敲!”
明仔敲了下鸚鵡的頭,才讓它閉了嘴,玩笑過後,他還是很體貼地問了許願的情況。
關於身體,關靖北多多少少隱瞞住,隻說她最近身體不太好。
“我就說嘛,之前你虐待她留下禍根了吧,你說人家許美人咋那麼大方呢都不記恨你。”明仔自顧自地說著。
關靖北不回答,覷了眼在沙發上坐著的男人,淡淡道:“我還以為你不來呢。”
明書寒一向不近乎人情,看病人這種事……尤其是看自己不太喜歡地許願,他這樣傲嬌的性子怎麼會來。
“拎你回公司開會。”明書寒短短幾個字說明了來的目的,也不加語言修飾。
然後目光看向了坐躺在床上的許願,還沒開口,關靖北就冷硬打斷了,“我們的公事都好說,至於私事,你沒看到我女人病了嗎?”
“看到了。”明書寒英俊的五官麵無表情,“不是還能和你接吻嗎,問她點事不行嗎?”
“……”
關靖北瞥他,“你私底把我女人簽到自己集團下的事我還沒找你算賬了。”
“兄弟的女人我自然理應幫著。”
“你以為我猜不到是她答應幫你找女人的緣故?”
明書寒抿唇不說話,一副油鹽不進的樣子。
關靖北最終還是要幫著兄弟的事,看了下表,和許願說了一聲,便出門去公司了。
明書寒因為還要留下問許願一些事,就沒有跟上。
他看著正在逗弄鸚鵡的許願,有稍稍地出神……鍾意,也是這樣逗弄的吧。
明仔在旁邊誇道:“我這鸚鵡可聰明了,你說什麼它就說什麼。”
“真的嗎?”
許願半信半疑,把鸚鵡放在被子上,然後伸出一根手指,“這是一。”
鸚鵡眼珠子轉了轉,大嘴巴忽然張開:“一!”
許願一喜,果然滿聰敏的。
她又豎起兩根手指,音量提高:“這是二。”
鸚鵡撲棱翅膀,也同樣大聲:“二!”
許願笑著自言自語道:“還真挺聰明的。”
繼而她又豎起一根手指,問道:“這是幾?”
鸚鵡眨了眨眼,一臉的天真無邪,“幾!”
明仔:“……”
明書寒:“……”
許願:“……我能收回我剛才誇它的話嗎?”
明書寒走了過去,把一張地圖放在許願的床上,那隻鸚鵡見此,很聽話地跳走了。
因為太胖不能飛,所以跳……嗯……跳得也有些吃力。
“這些標記號的是已經找過了的地方,沒有發現任何的線索。”明書寒清冷的嗓音打破方才的娛樂。
許願皺了皺眉,拿過地圖開始觀察。
“我覺得我們這樣漫無目的地尋找沒有任何的意義。”明書寒說道,語調沒有任何的溫度,“你想辦法。”
許願沒好氣,自己女人弄丟了還找她,關鍵還是這種語氣。
看在她現在名掛他公司的份上,就不計較了。
“先把這些地方找過之後再說吧。”許願又在那張雲城詳細地圖上標了幾個地方。
她也知道找到人很難,因為即便是不動的古董,想要在這個城市都頗具難度,更何況是一個會隨意走動甚至會隨時離開的大活人。
明書寒看著地圖上的標號,涔薄的唇緊抿,眉眼陰鬱著。
…
關靖北在公司裏遇到了唐寧。
平時兩人遇到也隻是打個招呼,而且是女方主動,這次他先喊了她的名字。
唐寧有些受寵若驚,甚至不敢確信,“靖北……你找我?”
“去我辦公室。”關靖北直接撂下了這句話。
去辦公室有私人的電梯,在這裏也不算特別私人,如果普通員工有急事的話也是可以乘的,前提是不要抱有和BOSS邂逅的想法。
電梯裏,唐寧望著漸漸升高的樓層,心底莫名的興奮。
加上之前聽說這個男人和許願的婚禮沒有正常舉行,她越來越覺得自己可能有戲。
她望著一身正裝顯得格外挺拔高大的男人,先入目的是手腕處和穿衣搭配風格完全不符的普通袖扣,他一向注重這些也不知今天怎麼,搭配都不注重了。
可能是太忙了,也可能是想見她所以出來太匆忙?
唐寧這樣想著,心髒撲通撲通地跳動,說不定到他辦公室還能發生點什麼,不知不覺,她低下頭,一臉小女兒的嬌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