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月的初夏,是花開的季節,是飄雨的季節,是清新的季節,是迷茫的季節,是轉變的季節,是新生的季節,是熱鬧的季節······ 我和少軍騎著自行車快速地朝著八女投江的方向奔去。 “我們就放在這吧?”我把車子停下來推到了一棵樹下。 “好吧,真他媽的該死,連一個看車子的都沒有。”少軍也把車子停到了那棵樹下抱怨的說。 “行呀,你看八女投江有幾個放車子的,你也不能讓人家隻看咱這兩輛車子吧。”我安慰著說。 “恩!”少軍一想也是這個理兒。 我再次的掏出報紙看了起來。 “上麵不是沒有時間嗎,你還看什麼?”少軍不解的問。 “我看看在具體的哪個方位。”我低聲地說。 “不用看了,上麵不是說在附近嗎,看起來你的忘性還挺大的,我都能記住在哪你還沒記住。”少軍冷冷地說。 “這附近的地方大了,你知道具體在哪塊嗎?”我大聲地問。 “這,不知道,嗨,反正他們要來也的從這個門進,我們不如就來個守株待兔在這等著不就完了。”少軍笑著說。 “恩,這樣也行,好吧。”我迅速地收起報紙揣了起來。 “那我們現在上哪等呀?”我問。 “走,上那兒坐著去。”少軍指了指前麵的那個台階。 “好吧。”我歎息地說。 “哎呀!”我伸了一個長長的懶腰笑著說:“我也有挺長時間沒來這了,沒想到夏天的八女投江景色會這般的優美。” “小風呀,你知道後麵是什麼嗎?”少軍和我調侃著說。 “什麼,不就是八個女英雄的雕像嗎。”我平和的說。 “嗬嗬,沒想到你還知道呀。”少軍笑著說。 “廢話,我是丹江人,難道還不知道台階的後麵是八女投江塑雕,你也,你也,也,太,太,太侮辱我智商了吧。”我生氣的說。 “挨,你怎麼這麼小心眼呢,我不是和你開個玩笑嘛,你不是說你有挺長時間沒來了嗎?”少軍笑著說。 “不和你貧!”我生氣的說。 “那你知道八女投江的由來嗎?”少軍笑著問。 “哎,無聊!”我沒趣的說。 “那要從1938年的夏天講起,日本關東軍糾集偽蒙、偽滿軍在鬆花江下遊展開了‘三江大討伐’。” “得得得,我看你還是別在這給我講故事了,本先生現在可沒這心情,你看,現在都快九點了,我們還不知道在這要等人家多長久呢,估計我這寶貝肚子今天肯定要和我吵翻了。”我一邊捂著肚子一邊無奈的說。 “好了好了,你不是自願陪我來的嗎,我可沒有強迫你呀!”少軍強詞奪理的說。 “什麼,你說我自願來的,我,我,我。”我迅速地伸出手指指著他,可是話剛到嘴邊卻又被他全都氣跑了。 “好好好,我不和你說了,我自願的,我自願的。”我忿忿地說。 “這就對了嗎,大不了中午我請客。”少軍笑著說。 “你請我吃什麼?”我冷冷地問。 “煎米果子!”少軍笑著說。 “什麼?”我一聽愣了一下,說:“我靠,你還真摳門,就請我吃這個呀?” “那你想吃什麼呀?”少軍愣愣地問。 “最起碼也得下小吃吧!”我笑著說。 “那可不行,要是咱們前腳一走人家後腳來了那我們不是白等了嗎?”少軍大聲地說仿佛自己真的錯過了和王麗相見的機會似的。 “那請我吃點別的也行呀,比如香腸呀,雞爪呀,牛排呀······”我一邊說著一邊伸出手指頭數。 “得得得,我一個月才五百塊錢的工資,估計請你吃完了我回家就得喝湯了,再說我來的時候也沒帶那麼多錢呀。”少軍苦笑著說。 “哎,誰叫我交了你這麼個朋友呢,好吧,果子就果子,看起來中午我隻能委屈一下我這肚子了。” 我一邊歎氣一邊用手輕輕地拍了拍我這肚皮。“嗬嗬,這才是我的好兄弟嗎!”少軍笑著拍了拍我的肩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