蓮栙總是不記得我啊……(2 / 3)

還沒等那些侍寢美人找好位置看熱鬧,就看到那女子啪嗒一聲給跪了下來,在她們的傻眼裏抱著棗砂嬈的大腿哭天抹淚。

“我錯了,我不該戲耍你,我真的知道錯了。”

“你揍我罷,不要大意地揍罷,隻要不揍臉不提財這兩樣……”

“你是我的祖宗你是我爹,上次那件傷感的事就讓它愉快地過去罷——”

侍寢美人們:“……”

“時隔多年,你怎得還和當年那樣沒骨氣。”

棗砂嬈放下酒杯,微微抿起殷紅的唇角打量起眼前的人,腦海裏浮現起一副光景,那是一個穿著紅衣霓裳瞪著美眸的少女。

已是許多年前的她。

還記得她當時也是像現在這樣一丁點小事就哭得驚天動地。

“果然是你,我就想著怎麼那麼眼熟。”

棗砂嬈涼颼颼的話落下。

花蘿歌才發現他認出她了,當下一邊惱怒一邊看著局勢哽咽道。

“棗砂嬈,看在我們有緣千裏又相會的份上,你讓這兩個從進來就把刀架在我脖子上的魔兵走開些罷。”

她說話的時候沒忘咬牙切齒地瞪向那兩個魔兵。

察覺到她的視線。

兩個魔兵同樣涼颼颼地看了她一眼,刀更加湊向了她的脖子,棗砂嬈挑了挑眉,看向她,風情地笑了聲:“其實我這個人很好說話的。

隻是你大概不知道我這個人也很執著。

上回一直等不到你回來給我遞茶,我在那裏像個傻.逼一樣站了好幾個小時,不巧我回殿裏的時候又趕上某個同黨自盡。

一回去就被我們女帝給罵了個狗血淋頭,我總覺得這件事不能這麼過去,啊,你可能也不知道我這雙腿有舊疾,當晚腿就吃不消了。”

花蘿歌一下子就想起了他說的自.焚那人是妖離鸞。

“我給你捏腿。”沉默了會,她才耷拉下腦袋,泄氣地說道。

橫豎現在是走不出去了,還刀在脖上。

要麼骨氣地死要麼窩囊地活,她想了又想,還是窩囊地活罷。

棗砂嬈像是很滿意,似笑非笑地看了她一眼,還真要伸出腿,花蘿歌眼底精光一閃——

=。=+踏踏板來了。

接下來的三秒裏,那些侍寢美人發現了一個大俠拍案而起,麻溜地狠狠踏住一條修美的長腿,砰地一聲巨響撞進了樓上的包間裏。

徒留下樓上幾塊搖搖欲墜的木板蕭瑟地掉下來。

然後她們看著臉色突然蒼白的棗砂嬈愣了。

一屋子的魔兵也愣了。

那兩個把刀架在人家脖子上都能讓人跑了的魔兵一下子給跪了:“棗砂嬈大人,您的腿沒事罷……”

“滾——”

樓上的包間。

醉染那會正在優雅地用著精致的吃食,對麵做著的便是從不出門的魔界女帝玥妻嚶,今日出來便是有一件要事,瞥了眼冷著臉,對著麵前精致吃食一點都不動的玥妻嚶。

還不待他開口,就覺得腳下的木板震動了下,下一刻一個重物啪嗒一聲摔了上來。

包間裏本就鴉雀無聲的氣氛更加凝滯。

醉染看了眼摔在他腳邊的重物,嘴角一抽,手裏的筷子就掉了下來。

他下意識地一瞥對麵的玥妻嚶,她眯著美眸審視著地上的人,神色不明,而那重物卻是麻溜地從地上爬起,看也不看人就跳窗走了。

“那是……”

玥妻嚶望向已經空無一人的小窗,聲音裏有抹冰冷,“花蘿歌?”

“是,尊上。”

醉染收回視線,就看到對麵的玥妻嚶突然沒吭聲了,拿起筷子開始用麵前的精致吃食,說出的話不鹹不淡:“這裏的吃食比起魔界的好多了。”

醉染笑了幾聲,避過剛才的小插曲。

他懶洋洋的姿態認真起來。

“尊上,海族的顏月殿下出來很久了,我思想著……若是在他奪得那海皇位置的路上有我們魔界的一份力倒是有數利而無一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