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家族往事(1 / 2)

第一章

家族往事南疆十萬大山,地處中國南部沿海地區,屬北熱帶季雨林地帶,廣西南部最高的山地,也是中國喀斯特地貌分布麵積最廣的地區,又屬中越邊境線,地理位置十分特殊。七九年的對越反擊戰,也稱為南疆保衛戰,就是在這裏打響的。

我叫炎孝,出生在這十萬大三中的一個小山村,從小跟著老爸到縣城讀書,直到工作,都很少有時間回老家,去年回了一次,是因為要送奶奶最後一程,奶奶去世了。出殯當天家裏來了好多人悼念奶奶,十裏八鄉都有,因為在鄉親們的心裏,有個人很值得他們尊重,我爺爺。

爺爺是個奇人,擁有一些常人無法理解的能力,他用這種能力幫助過很多很多的人,但是他的那種能力卻無法留住奶奶,這讓爺爺很是自責,老伴的去世對於已經八十六歲高齡的爺爺來說,剩下的就是懷念還有孤單了。

喪事結束後,回城那天,看著在村口目送我走的爺爺,那孤單的身影顯得無比的淒涼,以後再忙,也要回來陪陪爺爺,我雖然有八個堂兄弟,但是除了老七和老八加上我呆在家之外,其他堂兄都外出打工了,奶奶這一過世,家裏就變得更加冷清。

這次休年假,我決定回老家陪陪爺爺,爺爺是個老煙槍,以前回家都會給他買上幾斤上好的煙絲,這次更不能例外了,難得回去就果斷買上十斤煙草,孝敬孝敬老爺子。

剛一進門,就聽見爺爺的聲音"知道錯了沒有。”

而老七老八跪在地上沒吭聲。

"知道錯了沒有。"爺爺突然大喝了起來,突如其來的大喝,老七老八明顯給嚇到了,老七抖了一下,老八一屁股坐在了地上,趕忙又起來跪好。

"知...知...知道了。"兩個家夥結結巴巴的回答。

爺爺又大聲喝到:"白臉山是你們能去的地方嗎?”

說完就劇烈的咳嗽起來,我趕緊走過去給爺爺拍拍背部,等爺爺順了氣,我才小聲的說:"老爺子,他們知道錯了,您看他們嚇得,沒準都尿了褲子了。”

我把那一大袋子煙絲雙手送到爺爺麵前。老爺子眼睛就綠了,原本黑著的臉立馬來了個大轉變,堆起滿臉的皺紋哈哈大笑。我第一感覺是這老頭剛才根本就是在演戲吧。變臉變得那麼快。

"你們起來吧,以後不聽我的話我打斷你們的腿,聽到沒有?"兩家夥戰戰兢兢起身站好,老爺子示意我們都坐下來,邊打開袋子邊說:"喲,這次還買了不少呢,花了不少錢吧。還是你小子孝順我。老七老八比你差遠了。"接著又哈哈大笑。老七老八的頭都要低到肚子上了。我沒接著老爺子的話,問起了剛才的事。

爺爺歎了口氣說:"昨天村裏來了一個陌生人,說想收一種很難找的草藥,名字叫做‘手兒參‘,植物名叫凹舌蘭。如果誰能幫他採到這種草藥,他以每棵五百塊錢收購,那個人說他得到消息在我們村附近有座叫‘白臉山‘的山上有這種草藥,所以才找了過來的。‘白臉山‘是什麼地方這一帶的人都知道,那不是平常人敢去就能去的地方,我以前也交代過老七老八,放牛砍材絕對不能到‘白臉山‘去,更不能往更深的山裏走。這兩個兔崽子居然為了幾百塊錢的誘惑,昨天晚上偷偷跑進山裏去了,還好半路上讓隔壁村出去打獵的陳家老漢碰上,給趕了回來。我也是今天早上我才知道的。"聽到這裏,我就覺得奇怪了。

問爺爺:"那是怎麼樣的一個地方啊,怎麼就不能去?”

爺爺咕嚕咕嚕又抽了口煙,眼睛望著門外,沒有說話,看老爺子的表情好像是在回憶著很久很久以前的事。

我剛想開口再問,爺爺的聲音響了起來:"你從小在城裏長大,不知道那個地方也不奇怪,總之你聽爺爺的話,如果有人叫你去‘白臉山‘你一定不能去,記住沒有?"爺爺帶著不容置疑的語氣看著我。

我連忙點點頭,爺爺滿意的點點頭說:"家裏大大小小就隻有你讓我省點心了,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