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衣女子將酒壺拋出,酒壺劃過一條優美的弧線落在墨的臉側。清澈通透的酒水順著墨臉頰就到他的嘴裏和身上。
墨的嘴唇蠕動,酒水流過之處,刀口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愈合。可見這並不是普通的酒水。
“請問前輩尊姓大名?”白翁。
“哈哈。前輩?哈哈!”紅衣女子仰天大笑:“既然你們稱我為前輩,那麼現在前輩有令。給這位獨臂的男子一條生路,不知你們意下如何?”
“這,這,,”白翁將目光看向皇子。
皇子呆呆地看著紅衣女子:“真,真,真漂亮!”
白翁畢竟頗具閱曆,在止戈的耳邊小聲說道:“皇子大人,不要再看了,這肯定不是她的真麵目。她如果真的肯以真麵目示人,那麼她之前就不會蒙麵了。”
“你是說?”皇子。
白翁點點頭。
“怎麼?難道前輩的話,你們不聽嗎?”紅衣女子。
皇子止戈:“放他一命當然可以。但,但是不知前輩的芳名?”
“是在講條件嗎?不過一個名字如果可以換得一條性命的話,倒也頗有所值。我可以告訴你,但前提是你得保證不會再傷害這個人半點!”紅衣女子。
“我以我父皇的名義保證。”皇子。
白翁拉一下皇子的衣角,高聲喊道:“我朝以仁德治世,本就不欲傷害任何一個人。如若墨能早些悔改,其實他完全不會落到如此這般的下場。相信這一次,他一定能意識到自己的錯誤。我們願意給他其一條生路!畢竟他也是我朝的子民!”
“哈哈,如此最好。在一個奸人、蠢材輩出的時代,英雄的命往往都不太長。”紅衣女子。
“額,這,這個,,”白翁不知該如何答複。
皇子止戈迫不及待地插嘴道:“那,那麼請問前輩的芳名!”
“哈哈,前輩的芳名?好奇怪的一個問法。不過本前輩是個講信用的人,既然你們答應放墨一條性命。額,盡管他現在已經半死不活了。”紅衣女子看了一眼趴在地上地動不動的墨。
“聽好了,本前輩無姓,雙字名曰‘妖嬈’!”妖嬈。
“額,妖嬈!妖嬈!原來你的名字是妖嬈。”皇子止戈盯著紅衣女子,嘴中不停地嘟囔著。
“仁德帝速來仰慕英雄,且極為好客。前輩路過我國土地,如果不能盡地主之誼,仁德帝必將怪罪我等不禮之罪。因此,鬥膽請前輩賞光,帝都一聚。”白翁。
“恩恩,如此甚好。懇請前輩千萬莫要推辭!”止戈。
“哈哈,謝謝了。難得你們今天如此好客,但是,本前輩確實還有其他事情待做。”妖嬈一指四周的兵士:“這樣吧,就讓這些勇猛的兵士代我前去。這些兵士每天都把自己的性命懸掛在刀尖之上,他們也是有父母親人之人。我個人認為與招待客人相比,他們更需要來自帝都的犒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