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傅?”蘇瀲裳這次聲音略大了些,一邊喊著一邊環繞這這四周。
“上前叩見。”遠遠的,蘇瀲裳聽到了那依舊清冷慵懶的聲音,若那高山流水般的隨意。
蘇瀲裳略一愣,再次環繞了下自己的四周,依舊是沒有半分的人。
直到他的眸子落到那高高的竹樓之上心中突然升起一種不祥的預感。
“師傅,你不會再上麵吧?”蘇瀲裳的嘴角略抽了抽,看這那竹樓突然有了打量。
仔仔細細的查看了一圈,也沒有看到分毫的梯子,而那竹樓也是奇特,隻是在幾根竹竿上固定著而已,蘇瀲裳可真是有些想要吐槽。
這大國師這是在體驗生活?好好的房子不住,非要學鳥在樹上搭窩了.
“師傅,您要不下來吧,徒兒確實是有要事相求,這竹樓無樓無梯,徒兒上不去的。”蘇瀲裳雖然已經恨不得將那樓上之人剝皮骸骨,但是此時卻依舊是麵露乖巧,唇角不是還是一副乖巧的甜笑。說出的話也更是恭敬。
然而樓上之人卻已經懶得在丟給蘇瀲裳一個字。
蘇瀲裳微咬唇角,依舊跪在地上。
“師傅,徒兒的奶奶身染砒霜,還請師傅相救!”蘇瀲裳低著頭恭敬的開口。
話音落地,甚至蘇瀲裳低著的頭都感覺自己的脖子有些僵硬。
然而那樓上的人卻完全是一副聽不到蘇瀲裳聲音的樣子,依舊是無絲毫的回應。
蘇瀲裳臉色微微沉下,直接站起身來就想要離開這地方。
“不救人了?”終於,那慵懶的清冷聲音在一次響徹在了蘇瀲裳的耳畔。
蘇瀲裳眸中閃過一抹惱怒但是卻很快被壓製了下來。
“徒兒上不去。”蘇瀲裳氣的牙癢癢,但是卻也不敢發作,半天了咬牙切齒的憋出一句話,隻是此時聽著卻更像撒嬌。
“上來。”清冷的聲音伴隨著一根銀白色的繩子突然就如此的丟了下來。
蘇瀲裳看了眼那完全吊在空中的繩子眉頭再次緊鎖。
這,就算是用繩子好歹也得有牆壁接力才是自己又不是學絲帶舞的,這怎麼上去?
但看著已經越耗越長的時間卻也還是不得不走到了那繩子的麵前。
白皙細嫩的手用力握住了那繩索,然而沒有絲毫東西的借力,完全靠臂力的蘇瀲裳不得不說不是一點的吃力。
她一個手握住那繩索,另一隻手便開始也相繼而上,然而才隻是上了那麼一下,手就從案繩索上滑了下來。
白皙細致的手瞬間就劃出了傷痕。
蘇瀲裳吃痛縮了縮手。心下對那個糟老頭更加的討厭,看來這糟老頭不光是年紀大,心理也變態的可以。
咬了咬牙,再次重新開始,這次多上了幾下,眼看都要了半空,蘇瀲裳卻再次滑了下來。
手臂上與手掌再次摩擦出傷痕,竟是將那白皙的手都滲出了血跡。
“諾。”蘇瀲裳剛狼狽的滑到再地之時,身邊卻突然隱出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