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這麼肆意的掃來掃去,其他幾個金丹老怪不樂意了。便一個個的從洞府裏飛出來,來到那赤身老修士洞府前。
“月老頭,你這是做什麼。”
這幾個人都是金丹初期的修為,在這霄雲門生活了數百年,早就彼此熟識。這月老頭神識方麵比其他幾個金丹老怪要強許多,但平時也不是魯莽的人,所以有些疑惑這月老頭發的什麼瘋。
“適才老夫修煉的時候,總感覺靈脈有些不穩,原本聚攏的靈氣有些逸散的跡象,你們可有所察覺?”
“這倒沒怎麼注意,按理說,我們在靈脈周圍修煉,靈氣有些波動也是常事。”
月老頭搖搖頭,“不一樣,這倒像是多了個金丹修士在修煉似得,但用神識掃了一圈,也沒有發現什麼異常。”
陳已秋不知道,他每次在太清界中修煉,都仿佛化身成為一個漩渦,從外界不斷地吸納靈氣,這些靈氣隻有一部分被陳已秋煉化,更多的靈氣都進了太清界,撫育萬物。
幾個金丹老怪疑惑歸疑惑,可太清寶鏡又或太清界,並不是這麼容易被發現的,別說金丹期修士,就是修為更高的修士也不見得能察覺到什麼。見沒發現什麼,就索性各回洞府。
陳已秋掐算著時間,一直等去往山頂的弟子開始多起來,陳已秋這才從太清界裏出來,悄悄混進了上山的弟子中。
今天的比試不同前兩天,場上還是在繼續鬥法,但場下的氛圍就有些奇怪了,就連台上幾位長老都在竊竊私語。魏文彬平日裏消息靈通的多,陳已秋見了他便問道:“師兄,這是發生了什麼事?”
“你還不知道嗎?今晨有消息傳回來,咱師父和其他幾位長老在血月宗的地盤上撞上了他血月宗的修士,雙方都是築基期居多,就在那裏打了起來,直接把一座山都削平了。”
“咱們贏了?”
“那當然,別看師父平日裏不溫不火的,實力強的很,據說這次還從血月宗手裏搶來了他們秘密煉製的法寶,用無數凡人祭煉才煉成的鬼頭旗。”
陳已秋一聽,忽然想起來他偷聽到的那兩個人的對話,心想,恐怕霄雲門裏有叛徒了。
魏文彬附在陳已秋耳邊悄聲說道:“你猜老三這許多年是做什麼了。”
“嗯?三師兄跟這事有關係嗎?”
“關係大了去了,老三這些年就是混到了血月宗,花了二十年的工夫,成了血月宗的精英弟子,也就是相當於咱們的內門弟子,這次血月宗外出祭煉鬼頭旗,他也是隨行弟子之一,就是他傳回來的消息,師父和其他幾位師叔這才在半路堵到了他們,經過這事,老三在那邊也沒法待下去了,就隨著師父回了霄雲。”
“可霄雲門裏……”陳已秋有些糾結應不應該把聽到的那兩個人的對話說給魏文彬聽。
“門裏怎麼了。”
“沒,沒什麼。”
俗話說捉賊捉贓,陳已秋對於這種沒把握事,決定還是不告訴別人,魏文彬嘴巴大得很,難保不會把這事傳開,再說了,這種事出現在內門,就跟那三弟子程飛血月宗所做的一般無二,難以讓人相信。
忽然,魏文彬說道:“老四,師父和老三過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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