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兒臣明白。母親您去吧,辰兒會好好保護自己,乖乖的聽父皇的話。”
“明白就好,明白了就是母親的好兒子!”緊緊擁抱了北逸辰的身子後,慕容紫華似是開心的離開了,始終不再回頭看他一眼。
西歧國自恃國力強盛,常常兵犯他國邊界,這一次則是聽說了北翼國的皇貴妃慕容紫華,傾國傾城,才藝無雙,而她最令天下人為之動容的一個絕技便是:水上作畫而墨跡不散!無人知曉她是如何做到的,但世人稱她為“畫絕”。而當時與之齊名的另一絕人是“琴絕”。所謂琴絕,就是:用琴殺人!無論是什麼琴,哪怕隻是一根絲線都可作為此人的殺人武器!據說琴絕者所擁有的一把天下名琴,殺人威力更是普通琴的百倍,它還有使人致幻難以自拔的用處,根據彈琴著彈奏的曲意不同,或使人成為瘋子,或使迷失心智的人被喚回心智。說起來應該是個能殺人又能救人的武器罷。
再說說那西寒嘯,他可是出了名的虐待狂,被他玩弄後虐待致死的女人可不少了。死者大多皆是麵目全非,肢體殘缺的,有的則是受盡虐刑還未死的,最後都被投入河中喂魚了。可就這樣西寒嘯還是連她們的家人也不放過,家中的女子要麼被充為軍妓或賣到青樓當妓子或商甲人家為奴婢,男人們主要被充入軍營去了或是做苦工做奴才!總之流放的流放,該殺的殺盡了。
慕容紫華走後不久,李琦英那個女人就來到了紫華宮。她冷眼嘲諷的蔑視著他,冷笑一聲對他說道:“你以為她還會回來嗎?別傻了!從今天開始她就不再是你父皇的女人了!哼!”說完,甩袖離去。
北逸辰聽了她的話後,頓時腦中一陣轟鳴!他小小的身子癱軟於地上,顫抖著唇:“她……她說什麼?母親怎麼可能不會回來了?什麼叫做不再是父皇的女人了?到底……到底怎麼回事?”他掙紮的站起來,跌跌撞撞的急急的跑向向陽殿,他要找父皇問清楚,問清楚!
向陽殿中,北憑宇在禦案前正大肆的喝著酒,淚與酒混合在了一起,早已分辨不出是何味道了。北逸辰一進來看到的便是這樣的景象。“父皇!你告訴我!母親到底要去哪裏?不要再喝了,父皇你回答我啊!”北憑宇朦朧的看清是北逸辰來了,可是他在質問他,質問的似乎是他最不願回答的問題,有誰知道他的心裏此時有多痛多恨多自責?一時悲憤交加,他大聲吼道:“來人!把四皇子給朕帶回……帶回紫華宮!十日之內不許他出來半步!”
“父皇你為什麼不告訴我!為什麼?我恨你!”歇斯底裏的斯吼,瘋狂著。周圍的宮人隻得強行將北逸辰拉出了向陽殿。
那一句“我恨你”北憑宇真的是聽清了,是啊,他恨他,他真的該恨他!“我連自己最愛的人都保護不了,我失去了心愛的人的同時,也讓他失去了母親吧。哈哈哈!哈哈哈哈……恨吧!恨吧,恨才好啊!”北憑宇高舉酒杯狂笑著,然後一飲而盡。
在將要到達西歧的第九天,慕容紫華終是含淚含恨的自殺了!
這一消息不久便傳回了北翼國,舉國震驚。北憑宇一聽到這個消息便昏迷不醒起來。而北逸辰仍被禁足在紫華宮中。
聽到慕容紫華自殺的消息,固然有人高興的不得了了!鳳榻上衣著高貴華麗的女子,眯著丹鳳眼聽著宮人報告慕容紫華的消息,嘴角深深的勾起了笑意,擺擺手讓所有的人下去。“嗬嗬,爹爹的人在那西歧皇那兒,可是把你的魅力吹得是天花亂墜了!慕容紫華啊,你不是命很大嗎,本宮三番幾次的請人刺殺你,卻都失敗了,可真是不明白了!如今倒好,你居然自殺了?我真想不通嫁到西歧一樣是貴為貴妃,有什麼不好呢?你難道就是死了也還想跟我爭寵嗎!”眼中閃過一絲狠厲。
……事隔多年,北逸辰一旦憶起這段往事,心中的恨與痛皆一觸即發,難以收拾!他叫了近衛吳盡來,抿緊了唇問道:“那個女人和老匹夫怎麼樣了?”吳盡恭敬的答道:“回王爺,該用的法子都用盡了,現在他們已經昏迷過去了。”
北逸辰冷笑:“哼,命還真硬!吳盡,你說壞人為什麼總是活的那麼長呢?”
吳盡一愣不知如何回答:“這個……這個嘛……”
“嗬嗬,好了,你下去吧,李琦英和她爹就交給無情吧,你也累了回去休息吧。”吳盡又是一愣,半天才反應道:“是,那屬下下去了。”北逸辰輕捏著完美的下巴點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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