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真是這樣的話,那她跟和風流光,就隻能談合作,而不是談親情了。
“你不用來試探我了,王印的下落我是不會說的,旬也幻花她不是很能耐嗎?讓她自己去找啊!”
原來和風流光是以為洛溪是假冒的,難怪帶著一副審視的態度的。
“你愛信不信。”在這麼個臭氣熏天的地方,洛溪真的是連說話的興趣都沒有了,就隻等著南宮煜回來,讓她去住一個好一點兒的牢房。
旬也幻花既然聽到了洛溪在荷花池便的自言自語,之後就將洛溪丟到了和風流光的這個牢房裏來,看來,她是真的打算讓洛溪跟和風流光培養培養感情,再在洛溪的麵前,將和風流光給殺掉。
這個旬也幻花,還真是個惡毒的變態女人,雖然這個變態的主意,是洛溪給她提供的線索。
本來就沒什麼心思要和和風流光說話的,誰知道,和風流光在聽到洛溪那句拽拽的愛信不信之後,居然主動反問洛溪。
“你真的是洛溪?”
“難道你不知道,旬也幻花將你們全都抓起來了,就是為了引我出來嗎?”
“就算你真的是洛溪,但是你跟我素不相識,怎麼會為了我們,就真的來跳這個火坑。”
“你以為我真的想來啊!”聽到和風流光的話,洛溪不耐煩的回了句:“要不是我母親姓和風,我才不愛搭理這破事兒呢!”
“哈……”聽到洛溪的話,和風流光突然一笑,道:“你這小娃娃,脾氣倒是挺大的。”
“換做是你遇到我這樣的事兒,你的脾氣說不定還比不上我呢!”
這地方,味兒真是太夠了。
洛溪從隨身空間裏麵拿出一枚丹藥捏碎了,一股淡淡的清香,就開始在洛溪和和風流光的身邊縈繞,不過幾個呼吸的時間,這股清香,就徹底取代了之前的酸臭。
和風流光顯然也發現周圍的味道變了,她看著洛溪大不耐煩的坐在死牢裏,一點也沒有緊張害怕,問道:“這裏可是死牢,你進到了這兒,難道就不覺得怕?”
“怕什麼?這不是還沒出事兒嗎?”還沒出事就開始怕著等,然後一直被害怕的情緒給牽製,這才是最可怕的好伐。
“你說你是洛溪,我還真是不信。”半晌,和風流光突然就得出了這樣一個結論。
洛溪聳肩,無所謂道:“你愛信不信。”
“洛天遠和薇兒都不是你這樣的性子,洛家也沒有這個性子的人,你這個性子,到底是跟誰學的?”
“我自己悟出來的。”清香衝散了惡臭,洛溪這會兒,也有些興致跟和風流光說話了。
“對了,當年旬也幻花跟我父親之間,到底是有什麼破事兒,讓那老太婆這麼恨我,還連你們都捎帶上了?”
“具體的情況,我也不太清楚,不過,洛天遠跟旬也幻花,確實是在薇兒之前相識的。”
哦?洛天遠跟旬也幻花是先認識的?那麼,這麼說來,這個洛天遠,還真是旬也幻花口中的負心人了?
“當年,我是極力反對薇兒嫁給洛天遠的,我一看那個洛天遠,就知道他不能給薇兒安定的生活,要不是薇兒以死相逼,我才不會讓洛天遠將薇兒給娶了去。”
“洛天遠那個混蛋,也在麵前說了會用性命去保護薇兒,可是,薇兒先是在婚禮上被旬也幻花劫走不說,還讓薇兒被旬也幻花種下亂情蠱,他口口聲聲說著保護,最後還不是看著薇兒的生命一天一天的在他麵前流逝。”
“亂情蠱究竟是什麼?”
“亂情蠱是旬也幻花研製出來的一種十分惡毒的蠱毒,中了這個蠱毒的人,隻要心有所愛,生命就會被蠱毒侵蝕,愛得越深,生命就流逝得越快。”
“旬也幻花都種下亂情蠱這麼惡毒的東西了,父親為什麼不直接將她給殺了呢?”居然還讓這樣的女人繼續活在世上,幾十年後,出來禍害她啊!
“薇兒不告訴洛天遠蠱毒的事情,這事兒,也是洛天遠後來自己發現的,那是,他確實是想殺了旬也幻花,不過,旬也幻花躲起來了,他沒有找到。”
“哦。”
之後,兩人之間就陷入了無限的沉默。
洛溪在等南宮煜回來,而和風流光,則一直觀察著洛溪。
洛溪當然也知道和風流光在觀察判斷她是不是真的洛溪,還是旬也幻花的奸細,不過,洛溪懶得理會。
半晌,和風流光突然靠近洛溪,左右環顧了一下周圍沒有人,才將一個東西放在了她的手中。
“這是什麼?”洛溪看著手中的東西,小聲問道。
“這是能夠調用西祁國所有軍隊的令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