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他不是故意的,赫連少爺別跟哥哥計較了。”

赫連武摸了摸鼻子裏流出來的血跡,不計較?當著小美人的麵兒可以不計較,等把小美人哄到手,看本少爺不弄死你個龜孫兒。

“哼!”赫連武重重的冷哼一聲,享受著洛溪用小手絹給他擦血的感覺,軟軟的,很貼心。

“赫連少爺,我去雲州城煉藥師公會的事兒,你真的能定嗎?”

赫連武毫不猶豫的點頭,自信十足。

“隻要本少爺一句話,那會長就得點頭。”

“那,除了讓你親自去說,還有沒有什麼其他的法子呢?”

“當然有啊!本少爺是那種什麼事兒都需要親自出馬的人嗎?送個人進去的小事兒,隻要拿著本少爺的身份令牌,往會長那裏這麼一扔,事兒準成。”

拿身份令牌?這倒是很方便的法子。

“身份令牌?赫連少爺的身份令牌是不是跟我們的不一樣啊?”

身份令牌,應該就是個身份證差不多的東西吧!雖然洛溪沒有,但這並不妨礙她猜。

“沒什麼不一樣的,不過是本少爺的身份令牌上麵的名字,比你們的有分量而已。”

這倒是事實,有錢人嗎!自然是連名字都代表著不同的意義與價值。

“赫連少爺的身份令牌這麼尊貴,是不是放在很重要的地方保管著的啊!”

“本少爺的身份令牌,誰敢私自取用,那不是活得不耐煩了嗎。”說著赫連武手一伸,一個四四方方的木牌子,就憑空出現在他的手中,看來,這空間立方,真的不是稀罕物啊!洛溪遇到的人,都是隨手一來,讓她以為自己的隨身空間,似乎也沒有南宮煜說的那麼稀罕了,跟爛大街了似的。

那木牌子是用一種十分奇特的木材所指,正反麵皆呈黑色,木牌上正麵白光流轉著“赫連武”三個大字,背麵則雋刻著一些關於赫連武的基本信息。

“赫連少爺能不能讓我自己去辦進入公會的事情呢!若是少爺你陪著我去,我怕那些愛慕你的女人會商量著對付我,我一個弱女子,到時候肯定會被欺負得很慘的。”

洛溪說完,不待赫連武回話,果斷出手。

“嘭!”

洛溪一個手刀直接劈在了赫連武的頸部,房間傳出一聲悶響,洛溪的手刀下了死力氣,還帶著靈力,赫連武無端吃了洛溪這一記,頓時就暈菜。

易煬在一旁看得眼睛發亮,若不是壞境不允許,他鐵定會撲過來問洛溪是怎麼做到的。

這個世界的人,似乎都隻知道用蠻力,而不太知道巧勁兒的好處,洛溪這會兒也沒時間跟易煬瞎扯,直接將還握在赫連武手上的身份令牌拿過來丟進空間,道:“赫連少爺怎麼才喝了這麼點兒就醉了,赫連少爺赫連少爺?”

洛溪踹了赫連武幾腳,發現他確實已經昏死過去之後,示意易煬將他弄上床,然後用嘴型問易煬有沒有什麼毒藥,給他灌點兒。

易煬心領神會,從他的空間立方拿了一顆黑乎乎的藥丸子,還不時的發出陰笑,看得洛溪毛骨悚然。

敢調戲他易煬的心上人,還是當著他的麵,這樣沒有眼力見的人渣,還是廢了好。

易煬直接將藥丸子塞進赫連武的嘴中,口中還輕輕的嘟囔著:“這麼貴的丹藥,真是便宜你這個人渣了。”

拿到了身份令牌,也廢了赫連武,目的超額完成,洛溪從空間拿出一顆能讓人好好“睡一覺”的寧息丹,讓赫連武好好睡一覺,等她辦完了事兒再醒來,這就最好不過了。

又在房間待了會兒,洛溪將自己的頭發弄得有些淩亂,衣服也是半搭半掩,看著就是一副被“糟蹋”的模樣。

洛溪以手掩麵,跟易煬對視一眼,直接哭著跑了出去,易煬也揉揉腦袋,在修煉的後麵追著。

那些護衛也不是第一次看到這樣的場景,早就見怪不怪了,不過少爺在玩女人的時候居然還帶個男人,而且還是那姑娘的哥哥,這倒是第一次見。

可能是自家少爺又衍生出了什麼惡趣味吧!管他呢!隻要自己少爺舒服了,想怎樣玩都行。

洛溪訝異於這一路跑出城主府都沒有被攔著,而且那些人壓根對她視而不見,易煬訝異於洛溪居然一會兒一個點子,層出不窮,佩服不已。

走在大街上,洛溪拿著從赫連武那裏拿到的身份令牌,前後翻看著,頗感興趣的問道:“小易壯士,你給赫連武吃的那是什麼丹藥啊!”

“當然是讓他不能人道的丹藥,老子說要廢了他,自然說到做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