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懷孕的事喬總知道嗎?”秦牧依依看向她,許娉婷便是再嘴硬,也要為自己的孩子著想。
“我會告訴他,我想他一定會很高興,畢竟他是個有擔當的男人,我們很快就會成為一家人,你再留下便沒有意義。”許聘婷淡淡的掃過秦牧依依的臉,她又不是傻子,怎麼能讓情敵一直在自己男人麵前晃悠。
許娉婷覺得秦牧依依確實生的很美,同是女人都會不受控的停駐一下眸光,更何況男人了,所以,她不能留這麼一個定時炸*彈在身邊。
“那我恭喜你,但離開蝶業的事,我需要和喬總商量再做決定。”秦牧依依挑眉看著許娉婷,她答應過喬其天會繼續留在蝶業。
“是嗎?我倒是不介意,反正我和他的事已成定局,可秦小姐不會覺得有尷尬嗎?”許娉婷似笑非笑的說,那表情好似再說,見過不自知的還沒見過你這麼不自知的。
“是啊,是尷尬。”秦牧依依扯了扯唇角,當知道許娉婷和喬其天的關係後,她也想過自己的處境,但喬其天真誠的挽留,使得她不忍拒絕。
果小西總說她,為了別人不停的委屈自己,但性格決定了一切,她就是沒辦法冷漠的對待真心對自己好的人。
“既然也尷尬,那秦小姐的所為我就不懂了,你或許可以不用考慮我,但就不擔心同事的流言嗎?”許娉婷在說這些時眉眼竟蘊了笑,完全是一種勝利者姿態的笑容。
也是,她有了製勝法寶,還有什麼好忌憚的。
“你的話,我會考慮的。”秦牧依依若有所思的點點頭,既然情況發生了變化,她也是該考慮一下去留的問題,不是為了自己,隻是不想因為自己的存在,影響了許娉婷和喬其天的關係,畢竟他們有了孩子。
“秦牧依依,你到底有沒有腦子,我都已經說的這麼明白了,你還說要考慮,真是拎不清,看來我有必要讓你清醒一下了。”話落,許娉婷揚手。一杯水兜頭兜臉的向她潑過來。
涼,徹骨的涼。
秦牧依依一個精靈,猛然驚醒,這才發現不過是夢一場,許是憩的太久,原本溫熱的水,早已寒涼徹骨,她感覺自己的四肢都有些僵了。
秦牧依依趕緊從水裏把自己撈出來,再這樣泡下去,怕是會感冒了,很奇怪怎麼會做了那樣的夢。
將冰涼的身體裹進暖和的被子裏,僵化的四肢慢慢的舒展,腦子裏莫名的就冒出門口那一吻的畫麵。
不不不,想什麼呢,這是絕對不允許的,秦牧依依用力的搖搖頭。
沒有要想,可有些畫麵就是不受控的往腦子裏闖,糾結著糾結著才緩緩的睡去,可睡著了的秦牧依依也沒有踏實到哪裏去,一個夢接一個夢不停的變換場景,有關喬其天,有關秦炎離,有關許娉婷,連初穩爺孫也摻和進來。
天空剛有放亮,秦牧依依便睜了眼,累,很累,她還是一次發現,這覺睡的就跟走了兩萬五千裏的長征路似的,所有的神經都透著倦意。
時間尚早,秦牧依依賴了一會兒床才懶懶的起身,一切都還要繼續,不管情願還是不情願,沒有哪一條是在秦牧依依的計劃中,但每個人都不可避免的在她的心湖激起波瀾。
生活總是這樣,在你認為風平浪靜的時候,莫名的被投下一塊巨石,讓你措手不及,秦炎離的糾纏,沈洛美的背叛,安友寶的離開,許娉婷和喬其天的關係,初老爺子和初穩的出現。
秦牧依依如往常一樣來到公司,所有的一切似乎並沒有什麼改變,阿諛奉承的人依舊送上一張帶著麵具的笑臉,懶得應對的就悄然的躲到一邊。
別人對她笑,秦牧依依也報以同樣的笑容,微笑誰還不會,心底是怎樣誰又探知的了。
衛生間。
許娉婷正對著水池幹嘔,秦牧依依進來時便看到她一張慘白的臉。
難道她真的懷孕了?看到這樣的許娉婷,秦牧依依腦子便不受控的冒出這個念頭,還是因為那個莫名其妙的夢,或許那便是某種暗示。
若不知道她和喬其天的事,對於許娉婷這樣的情況,秦牧依依隻會單純的以為她是胃不舒服,可現在她的第一反應就是,難道她真的懷孕了?女人啊,總是擅長超常發揮的。
看到秦牧依依進來,許娉婷努力忍住想嘔的衝動,她不想任何人看她的笑話,尤其這個人還是她的情敵,哪怕所有的人都說她不行,她也要在這個女人麵前維持該有的形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