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該是很疼吧?嗯,不怪她,是他自找的,為什麼要刺激她?她不想這樣的,完全是被他逼的。
秦牧依依更多時候都溫順如綿羊,但要是把她逼急了,她就跟瘋子是的不管不顧,咬啊,掐啊的,毫不留情,這個秦炎離很清楚,自己經常是她暴怒下的報複對象,常常因她身上青一塊紫一塊的。
沒辦法,秦炎離總是喜歡鬧騰她,被鬧騰急了,秦牧依依為了泄怒,打又打不過,就隻能選用咬的。
為此秦炎離點著她的腦袋說:“秦牧依依,你上輩子屬狗的嗎,急了就咬人,還下嘴這麼狠,我這是人皮,不是牛皮,沒你想的那麼厚。”
都不知道這樣給她咬了多少回,好在大多數都是比較輕的,不然怕是滿身都是齒痕了。
秦牧依依則翻翻眼說:“我上輩子是屬貓的,溫順好養,硬是給你逼成了狗,可見你的破壞力有多大,下輩子我一定繞道走,再也不要遇到你,我更喜歡被男人寵著,做個文雅雅的美人。”
“我覺得我還是喜歡你做回貓,最好是發/情的貓,喵,喵,喵......”秦炎離邊學貓叫,邊對秦炎離擠眉弄眼。
不管是這輩子,還是下輩子,亦或是下下輩子,你都隻能與我相遇,然後和我相愛,我已經預訂了你,是生生世世的預定,想避開,我看你是想多了。
看著秦炎離賤賤的模樣,秦牧依依張嘴咬過去,當然,這下沒成功,反而直接被秦炎離按倒,禁錮住手腳,那感覺大有自投羅網的意思,便宜自然是讓他占盡。
其實,秦牧依依很清楚,從小就學習近身擒拿的秦炎離,幾個壯漢都無法近他的身,倘若不是故意任由她施暴,她想要侵害他的身體難如登天。
是他給了自己傷害他的資本。
這次也是一樣,秦牧依依之所以能咬上去,且咬的這麼準這麼狠,完全是秦炎離給了她機會讓她發泄,痛就一起痛吧,這應該是他此時的心情。
“鬧夠了沒有?”秦炎離看向她涼淡淡的說,他如潭一樣的雙眸裏看不出任何的波瀾,手臂的痛感是真實的,而他的心一如被她咬過的手臂,實實在在的痛,
秦牧依依,我承認我很霸道,但我無法看著你嫁給別人,要恨你就恨吧,我會承擔你所有的恨意,哪怕是一輩子,關於愛情,我的字典裏隻有兩個選擇,要麼愛,要麼恨,從來不會有折中的說法。
你可以恨我,但我卻不會放開你,因為愛,隻能將你囚在我的身邊,不管是用什麼方式,你喜歡也好,怨念也罷,都無從改變。
什麼?問她鬧夠了沒有?她是在鬧?秦牧依依緩緩的抬起眼,仰視著眼前這個男人,到底來鬧的是誰啊?她想安靜的嫁人,他跑來拆台不算,還當眾羞辱她,如今卻問她鬧夠了沒?還真是能倒打一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