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也沒什麼的,但想到剛剛電影裏的畫麵,秦牧依依臉便一下子紅了。
看著秦牧依依臉上蒸騰的紅色,秦炎離有點心猿意馬,於是整個傾身過來,然後伸手捏住秦牧依依的下巴,唇便覆了上來。
在秦炎離的嘴唇貼上來的那一刻,秦牧依依的身體瞬間僵化,不知道為什麼,雖然不是第一次親密了,可每次他吻她時,她的反應都很強烈,雙手成拳不受控的握緊。
許是感覺到秦牧依依身體的繃緊,秦炎離握住秦牧依依的手輕柔的撫摸,傻丫頭,這是在接吻,你身體繃的這麼緊搞得跟要上戰場是的。
在秦炎離不停的輕撫下,在他溫柔的吻下,秦牧依依的身體由原來的繃直狀態,改成傾入秦炎離懷中的狀態,彼此相貼,而此刻秦炎離的吻由原來的輕柔改為熾熱。
染了情*色的眸子,愛意充沛的身體,有點忘我。
“不要......”當秦炎離的手探進秦牧依依的裙底,秦牧依依低聲阻止。
聽秦牧依依這麼一說,秦炎離隻得停了手上的動作,雖然顯得有些沮喪,但倘若她不喜,他也不會強上。
“不要,不要在這裏......”秦牧依依淺聲呢喃。
原本有些沮喪的秦炎離聽秦牧依依這麼一說,頓時來了精神,他還以為這次又和上次一樣無疾而終,沒辦法,就算他很想,隻要她不同意,他也會及時刹車。
酒店的房門打開的同時,秦炎離的吻便又壓了上來,炙熱無比,秦牧依依隻有承受的份。
秦牧依依不知道是怎麼被壓在床上的,隻知道身體在與床麵碰觸的同時,她的衣服已經被扒了個幹淨,帶著渴求的吻在肌膚上肆意延伸。
雖然是第一次,好在男人有無師自通的本領,在短暫的不得要領之後,總算是成功了。
強烈的不適讓秦牧依依猛的睜開眼,吳芳琳含笑的臉在眼前晃動,不,不該是這樣的,倘若被吳芳琳女士知道了,定會殺了她的。
濕熱的吻覆上她的眼,怨念它不該在這個時候睜開。
秦炎離將秦牧依依禁錮在自己的身-下,並溫柔的吻上她的眼,傻女人,此時不該是睜著眼睛的,這樣的話會讓我有種犯罪感,因為愛你,所以想將你占為己有。
秦炎離的吻好像帶了某種魔力,秦牧依依真的乖乖的閉了眼,心跳的節奏卻快了幾許,經曆了這次,以後再也無法和他撇清了,心甘嗎?說不清,心情是複雜的。
“姬姬,姬姬......”秦炎離柔聲的低喚著。
那一刻秦牧依依覺得自己的眼角濕了,不知道是因為什麼,反正就濕了,而且還有愈演愈烈的架勢,一滴,兩滴,悉數都淹沒在發絲裏。
小時的時候因為發音不準,他總是把姐姐喊成姬姬,現在到成了用情時的愛語。
天真的秦牧依依以為這種事該是美好的,可傳達傳達給她的唯有疼,即便秦炎離已經很紳士,她的感覺還是很不好,卻又不知道該如何去阻止,總是需要這樣一個過程。
許是感受到了她的不適,秦炎離愣怔了一下,選擇了草草的收場,他舍不得。
不知道是因為委屈,還是什麼,反正秦牧依依的眼淚就如汪洋。
“對不起,對不起,是我的錯,都是我的錯,別哭了,別哭了好不好?是我沒控製住。”秦炎離將秦牧依依圈進懷中,不停的親吻她的眼睛,她的淚珠,那淚鹹澀鹹澀的。
倘若她不願意,他絕不勉強。
後來因為這事,秦牧依依沒少奚落秦炎離,說他愛也沒有說一聲,就這麼占了她的便宜,男人隻知道用身體說話,如此和動物有什麼區別,她現在強烈要求退貨。
“想退貨?門都都沒有。”秦炎離翻翻眼,並振振有詞的說:“如果一個男人天天說如何如何愛你,卻對你的身體沒有任何的興趣,你覺得他是男人嗎?隻要是正常的男人,就會和我一樣,男人的性便是愛,看到我的激烈就知道我有多愛你了吧?”
“你還真會給自己的臉上貼金,這話給你這麼一轉變,那我還要感激你不成了。”聽了秦炎離的話,秦牧依依的嘴都撇到城牆根了,明明自己是色胚,還生出這麼一大堆的言論出來。
“感激到是不用的,女人,你不滿什麼,我又不是不對你負責,何況像我這麼優秀可不好找。”秦炎離咬了一下她的鼻尖兒。
“是,我賺到了,可我能說我是被強迫的嗎?”秦牧依依翻翻眼。
“看來我做了一件非常明智的事。”秦炎離若有所思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