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允蝶可不是沒有見過世麵的人物,對付吳方琳這樣狡猾的人,她自有一套辦法,怎麼的,就是:玩的就是心跳。目的就是刺激吳芳琳而已,她過了七年安穩的日子,現在也該經曆一下風雨了。
吳芳琳哪知道秦牧依依並沒有死,隻要她一口咬定她是墜崖那隻能是墜崖,她自恃自己處理的衣無縫。
“千姐,飯可以亂吃,話卻是不可以亂,法製社會,凡事是要講究證據的,你如此的信口開河我可以理解為是你無知。”吳芳琳語中帶諷,雖然千允蝶的話讓吳芳琳心裏一驚,但她表麵卻是一副雲淡風輕的表情,她做的那麼周密,別人又怎麼知道。
當然,退一萬步來,計算知道了也不能是她謀殺,畢竟秦牧依依是死於那場火災,至於她為什麼要帶她卻那裏,那她也可以是為了安胎,總之,她可以一個又一個謊言從而證明自己跟她的死無關,當然,這也是萬不得已才能承認的事實。
“對,你的話沒毛病,我也覺得話應該有證據,那我先請問吳女士,能不能請你出示那丫頭是墜崖而死的證據呢?”千允蝶麵帶微笑的看著吳芳琳,哼,跟她正確,秦牧依依還活著便是證據,隻是她不會輕易使用罷了。
當初千允蝶並不希望秦牧依依回A市發展,擔心她會再次受到傷害,畢竟她是如此的善良,對付吳芳琳這樣的人就交給她好了,她有很多方法讓她生不如死,是秦牧依依求她,她方才作罷,不報複可以,但並不意味著就不騷擾騷擾她,讓她睡覺都擔心有鬼來敲門。
“我想這個問題警察可以回答,而且我相信他們的回答會更讓你滿意和信服的。”吳芳琳淡淡的,有些問題隻要打太極就好,連秦炎離都沒查出什麼來,我就不信你能查到什麼。
“他們也是聽從了你的一麵之詞,畢竟發生墜崖的時候隻有你們兩個人在一起,有沒有墜崖的事發生也隻有你一個人知道,事後骨灰的事也是由你一個人處理的,顯而易見,隻有你才知道真相,我找你來問,好像也沒有錯,因為我想知道就是真相而已。”千允蝶挑眉。
“我覺得,我沒有什麼好跟你的,既然你認定這不是事實,我也沒有辦法,但很不幸,你信不信這真的就是事實。”吳芳琳一副你愛怎麼想就怎麼想的表情,我,無可奉告。
“我不知道吳女士相信不相信夢境之?”千允蝶語調很輕,表情很淡,她才不急,急的是吳芳琳,她相信自己的話多少都在吳芳琳的心底起了波瀾。
“倘若你約我就是為了胡言亂語的,很抱歉,我沒那個雅興。”罷吳芳琳便要起身,她可沒心情跟她暢談什麼所謂的夢境之。
她曾問過秦炎離有關那個詹嫣然的信息,卻沒有什麼有價值的,既然秦炎離都沒查到什麼,想必她也不會有什麼突破,但這個叫千允蝶的女人著實入了她的心。
不該來,真的不該來,明擺著是給自己心裏添堵。
“急什麼,這可一點都不像吳女士的作風,以我對吳女士的了解,可是處事不驚的那種,既然來了不妨就聽一聽了,我想,你一定會有所感觸的,何況你不想更深入的了解一下我嗎?所謂知己知彼,隻有清楚了才便於你提防我。”千允蝶不急不緩的,怎麼?怕了?就是要你怕。
“你錯了,我沒那麼閑,我來完全是出於禮貌,畢竟詹總和我兒子難免會有生意上的往來,但倘若你一直胡言亂語的話,我想我就無法顧及禮貌了。”被千允蝶的話戳中,吳芳琳便又坐穩,她的沒錯,自己是該深入了解一下她,畢竟自己在明處,而關於這個女人的情況她知道的卻很少。
“來很巧,莫名的我姐姐就托了個夢給我,讓我去救救她的女兒,國鎮,我自然是納悶不已,莫名的怎麼會做了這樣的夢,但還是去走了一趟,你猜我知道了什麼?”千允蝶故意一臉神秘的看著吳芳琳。
聽千允蝶提到國鎮吳芳琳不由得握緊了雙手,她怎麼會知道這個地方,難道真的有托夢一,但若真是如此,那為什麼時隔六年她才找上門來,不,決不能就這樣被擊到。
“我猜不出,你不妨直,而且我對你所的什麼國鎮並不了解。”吳芳琳麵色平靜的,不管千允蝶知道什麼,她抵死不承認就對了,反正當時的人在她給了一筆錢後都隱姓埋名不知去向,現在是查無所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