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是對你每日送花的回報吧?嗯,你是從哪裏知道我喜歡藍玫瑰的?”秦牧依依還是問出了心裏的疑問,初穩也是才知道她和齊維瀚曾經見過一次的事,自然送花的事不是他授意的。
“你喜歡藍玫瑰?抱歉,我這還真是歪打正著,我隻知道女人都愛花,而玫瑰又代表了愛情,然後研究了一下覺得藍玫瑰稀缺罕有很符合你的氣質,便選了藍玫瑰。”齊維瀚老實的回答,事實就是這樣,他可不會油腔滑調的:因為是你,自然要下功夫去了解你的喜好。
女人喜歡甜言蜜語沒錯,齊維瀚不想違背事實,喜歡她是帶了真心的,不管結果怎樣都不能存了欺騙,這是他做人的原則。
也正是因為齊維瀚是如此靠譜的人,初穩才放心的把秦牧依依介紹給他,在初穩看來齊維瀚真的是可以給秦牧依依幸福的人。
“原來是這樣,我還在納悶,竟然有人知道我的喜好,卻是歪打正著。”聽齊維瀚這麼一秦牧依依笑,很多時候就是這樣,我們費勁腦洞去想該有的可能,其實答案卻是再簡單不過。
“如此,嫣然姐是不是失望了?我倒是想了解的更多一些的,可嫣然姐的保密工作做的非常好,能知道的消息有限的很,嗯,不過以後我會很努力的。”齊維瀚不好意思的撓撓頭。
“沒有,倒是你的坦誠讓我很感動。”秦牧依依搖搖頭,一直浸潤在商海裏的人,每句話你要用心分析才能知道其真正的含義,同樣的問題倘若是換做其他的男人,怕是要狠狠的借題發揮一下,以便博得秦牧依依的傾魅。
秦牧依依早不是二八懷春的丫頭,她更在意的是責任和擔當。
“嫣然姐這麼我就放心了。”完齊維瀚竟如孩子般的笑了。
“媽,是不是又在胡思亂想?如此隻會讓心情不好,對養病不利。”秦炎離走進病房時,見吳芳琳正兀自的發呆,便如是。
“哼,我心情是不是好,你們還會有人在意嗎,怕是我一輩子住在醫院裏你們才會開心是吧?”吳芳琳瞪了秦炎離一眼,秦炎離和尹伊秀都表明了態度,現在沒人在意她的,她這病裝的一點意義都沒有,可她不甘心。
“媽,您老怎麼又這樣的話,有些事是勉強不來的,就算我可以答應你,但伊秀呢?您老也要為她想想。”秦炎離道。
“那你們誰又為我想過?我老了,還能活幾年,就這麼一點願望你們都不能滿足我嗎?”吳芳琳反問。
“行,我知道了,我會找伊秀好好談談的。”秦炎離點點頭,畢竟是自己的母親,他也不能真的不顧她的健康。
“真的嗎?你真的原意和伊秀好好談談嗎?”聽秦炎離這麼一,吳芳琳頓時來了精神,隻要秦炎離肯低頭,尹伊秀自然不會有問題。
若是以往,尹伊秀自然不會有問題,但現在她的心已經出走,她對秦炎離剩下的唯有恨,即便他,他隻愛她,願意餘生和她好好過,她也不會有任何的觸動,反而會覺得虛偽。
因愛生恨,最終隻會兩敗俱傷。
女人很奇怪,明明有很好的例子佐證,但她們依舊一意孤行,結果隻會是,傷了別人,但自己才是傷的最重的那個。
“如果我不願意我們吳女士怕是要以醫院為家了。”秦炎離道,一通檢查下來吳芳琳的身體並無大礙,主要還是心情導致,行吧,為人子女的,那隻好試著改變她的心情了。
“軒兒啊,於男人而言,事業才是最主要的,兒女情長的事隻是點綴。”吳芳琳語重心長的,她在對秦炎離教時,卻忘了自己的所為,她若不是嫉妒秦璽城對牧秋錦的念念不忘,又怎會生出這些事端來。
“我知道了,母親大人。”秦炎離點點頭,秦牧依依不在了,還談什麼兒女情長,如今有了思思,念念,他已經別無所求。
“明我就可以回家了。”吳芳琳道,既然秦炎離低頭了,她也沒必要再呆在醫院。
“不急,您老還是在這裏多休養休養。”秦炎離回應著,家裏雖然確實需要一個女主人照應,但吳芳琳的身體才是最重要的。
“怎麼能不急,你要工作,伊秀又不上心,這家裏老老的怎麼能放心,對了,那個詹總是什麼來頭?你對他知道多少?”吳芳琳看向秦炎離,那個女人多少是上了她的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