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牧依依的手很軟,動作很柔,躺在她膝蓋上的秦炎離閉了眼,嗯,已經有些沒有這樣親近過了,他的身體不由得放鬆,再放鬆,直至真的睡著了。
到了秦炎離的地方,車子穩穩的停下,準備喊他下車,才發現他竟然睡著了,看著他如孩子般安靜的容顏,便觸動了秦牧依依心底柔軟的弦,於是伸手輕柔的撫過他的麵頰。
你是我的人嗬,但我卻不得不收起對你的愛,隻能遠遠的看著你了。
就讓他睡吧,秦牧依依沒有再叫他,在駕駛員的協助下,將他掛在自己的身上,秦牧依依真的很佩服自己,平時也沒覺得自己有啥力氣,可在麵對秦炎離這麼重的身體時,竟也沒有把她壓趴下。
將秦炎離拖到臥室,秦牧依依感覺自己都虛脫了般,她正準備將秦炎離扔床上,自己喘口氣,誰知秦炎離一個反身便直接將她壓在了身下,不等她反應,她的唇已經成功的被秦炎離銜住。
在秦炎離的唇落下的同時,秦牧依依腦袋轟的一聲,怎麼還親上了,完全不在她的計劃中啊,這子到底是不是真的醉了不然怎麼能這麼巧?
隻是簡單的接吻好像並不能滿足秦炎離,他想更進一步,老實,當秦炎離的唇壓下來的那一刻秦牧依依死有點懵,但那柔軟的觸感讓她迷離,從而讓她忘記了動作。
直到秦炎離開始得寸進尺,秦牧依依才意識到,自己這是在幹什麼呀,現在是兒女情長的時候嗎?要不了多久她就要是要和別人結婚的,她必須要斬斷和他的情絲。
如此一想,秦牧依依的腦袋頓時清醒了不少,她試圖從秦炎離身下抽身,卻發現被他禁錮的死死的,他的手開始在她身上遊走,手上就跟帶了火是的。
“秦炎離,你放開,你不要戒酒占便宜啊,這樣的話我會鄙視你的。”反抗不得,秦牧依依隻得用的,這子真醉假醉真要打個問號了。
秦炎離根本就不理會秦牧依依的叫囂,依舊不停的再秦牧依依的身上作亂,此刻的他是清醒的,有些沒碰觸了,自然不會輕易放過她,動作反而愈發的激烈。
秦牧依依發現自己的反抗徒勞無益,更為要命的是,在秦炎離的親吻和愛撫下,她反抗的意識越來越淡,直到再也沒有反抗的想法。
熾熱的溫度讓人沉淪,秦牧依依已經完全沒了自我,不僅沒了反抗的意識,甚至她已經開始慢慢的迎合,這當真是要不得的,但此刻秦牧依依已經無法退身。
好吧,既然不能逃,那沉淪就沉淪吧,秦牧依依閉上眼,她覺得自己真的是無可救藥,一方麵答應吳芳琳要和秦炎離撇清關係,也同意了嫁給莫啟,但在麵對秦炎離的熱情時又無力拒絕,這算不是墮落呢?倘若讓她下地獄,她也認了。
不知道是不是壓抑的太久,兩個顯得有些瘋狂,於是索取,不停的索取,大有將對方揉進身體的趨勢,這就是愛呀。
待一切歸為平靜,秦炎離倒頭睡去,看著秦炎離安靜的模樣,秦牧依依無奈的扯了扯唇角,然後恨恨的敲了敲自己的腦袋:秦牧依依呀秦牧依依,你都做了些什麼啊,真的會下地獄的。
秦炎離什麼都不知道,可自己卻清楚是什麼情況,她當真是壞女人,對吳芳琳是,對秦炎離是,對莫啟也是,她隻是披了一件偽善的外衣。
秦牧依依心翼翼的移開秦炎離的胳膊,然後拖著疲乏的身子去了衛生間,溫熱的水自頭頂傾瀉下來,但曖昧的痕跡卻是衝刷不掉的。
半個時後,秦牧依依已經將所有的衣服又都重拾回身上,她不能在這裏留宿,現在趕回去還不會太遲。
放了水壺和水杯在床頭,這樣他醒了就可以喝到水,這個習慣已經持續了很久,接著替秦炎離蓋好薄被,然後俯身吻了吻他的額頭。
對不起,我的愛人,原諒我隻能這麼做,一定要好好的,不要虐待自己,不管何時何地我的心都在你這裏,永安好,我會時刻為你祝福。
秦牧依依在心裏默念著,眼睛有酸澀的感覺,曾經她以為他們一定會牽手到白頭,也相信秦炎離是會帶給她幸福和快樂的人,但現在她明白,生活極少能按你設定的去進行。
又盯著秦炎離的臉凝視了一會兒,秦牧依依將床頭的燈光調暗,然後轉身,這便是最後一次了,從此以後再不能放縱自己,他們將會是兩條平行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