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仁慈之人!?瑂娘你別說笑了,除非他是高憎,要不,就憑這毛頭小子豈能做到。”
伴隨著門“嘭”的一聲被猛地踢開,隨即一道大笑又諷刺的粗獷男聲傳到屋中兩人的耳中,他們頓時微驚,立刻望向門口。
來人身材高大,麵貌粗獷,皮膚粗黑不用說,雙眼細長而帶鄙視,使人不欲久看,一進門,見婦人半躺在床榻上,領袖寬大微露出冰肌,頓時淫心輒起,眼眸中盡是熾熱。
如此一來,便能猜到他的身份,沒錯,來人正是千左巽,除了他還能有誰會到這裏來。
“你來做何,這裏不歡迎你。”
一看到他,千默連忙站起身,擋在婦人跟前,眼眸中都是對他濃濃的恨意,絲毫沒有任何的掩蓋。
“兔崽子,這裏是大爺的地盤,大爺想來就來想走就走,何時輪到你在這說屁話。”千左巽對上他的雙眸,“隻要你娘一天是爺的女人,爺一天就能到這院落中來,爺告訴你趁爺現在心情還不錯自己乖乖出去,否則別怪爺不客氣打到你皮開肉綻。”千左巽揚起下顎,一副高高在上的臉麵,挑釁道。
看得千默袖下緊握著雙拳,恨不得能當場殺了他,然而他並不能,隻因為婦人扯了扯他的衣角,朝他搖搖頭。
婦人一笑,“默兒……乖,聽你……爹的,你爹是有事……要與娘商議,你在外麵……稍微玩會……再回來,一會兒時間……便可。”她邊喘口氣,邊慢慢朝他道。
然而千默並不領情,他一手指住千左巽,微吼道,“這種人才不是我的爹,我不走,誰知道他又會對娘你做出何事。”
顯然這並非一回二回之事,千默對他的本性了如指掌,豈能如此輕易讓他得手,娘親由他來保護。
“兔崽子,很有骨氣啊哈,隻是……”聽到他自以為是的話落,千左巽一把扯他的衣領,狠道,“隻是你別忘了當初是誰收留了你們母子倆人,若不是爺勉為其難將你娘納妾,兔崽子你以為你還能好生呆在這裏嗎,否則以你這種不明身份的野種早該扔出去喂狗了。”
他們麵對麵距離不足一公分,看到千左巽那張令人厭惡的臉麵,千默直接一口口水吐到他臉上,冷笑道,“嗬嗬,我是野種也好歹被千爺爺他關注著,不同你從沒被千爺爺正眼看過,當然我能理解為何千爺爺他如此不喜看到你,就是我看到你這張臉也厭惡得吃不下飯來,你就是隻有在我麵前才能這般張牙舞爪而已。”也就是出到外麵乃至麵對千東,他啥也不是。
氣的千左巽將他衣領提起來,“兔崽子你懂何屁,爺有的是本事與金錢,是那老頭有眼無珠,若不是看在那老頭的位置爺在讓他,爺何必這般窩囊,別以為你能跟爺相提並論。”看到他那張軒昂的臉,千左巽微咬牙,隨後似想起什麼,他嘴角微勾,“啊,對了,看在你如此愛戴那老天的份上也不怕再告訴你一好消息,那老頭在昨日……逝了,逝了是何意思你懂不,就是沒他在這千家日後就是爺的天下了,這是不是個好消息,哈哈哈……”話落,便大笑起來,極為的狂妄。
“你胡說。”千默在微怔過後,立刻抓住他的手,“昨日我還看到千爺爺他還好好的怎會突然就逝,我不信,肯定是你在欺騙我。”然而千默就是再使力也難以掙脫開他來。
“不信?不信你就自己去看看,別在這妨礙爺的享用時間,爺懶得跟你廢舌根。”說罷,千左巽一用力,一轉身,微鬆開手,將千默的小身板甩出了門外。
“嘭”的一聲,門被粗魯的關上從裏麵反鎖,千默雙手痛恨地錘在門上,身子沿著門滑了下來軟坐在雪地上,深深的無力。
自始至終婦人坐在床榻上看著他們對峙,心“卟通卟通”在跳動,看到千左巽將千默提起來的瞬間,她臉色微變,驚的連忙捂住嘴,隨後便聽到“千老爺子逝”的消息,一時間,她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如同晴天霹靂般在頭頂炸了個響雷,全身麻木,像半截木頭般愣愣地戳在那兒不動,直到千左巽將千默扔出門外關上門來到她麵前,她漸漸緩過神來,抬頭望向他。
隻見千左巽拍了拍手,轉過身來,也不顧她身子情況如何,直接欺壓上來,將她按在床榻上,揭起麻裙,紅褲盡褪。
婦人是屈辱與反抗的,然而她的身子已經差得不是她能掌控的,在最初動了幾下便被他死死按住動彈不得,加之,千老爺子的死對她造成的刺激,一時間,除了眼眸變得通紅,如同發怒的獅子般,就便是怒罵出聲,然而換來的確是他的猛地一口咬上來,不由地倒吸口冷氣。